酒菜上来。

  众人推杯换盏。

  一圈下来,赖玉堂哪喝过这么高度数的酒,都是秦宇用来处理伤口的,兑了点水而已。

  没等吃几口菜,整个人就有些晕晕乎乎。

  “赖将军,来来来,我敬您一杯,必须喝,你是不知道,兄弟从小就有个从军梦,可惜家里穷,最后跟着少爷上了山,要不然,怎么着也得从军,看到你,唉……都在酒里了!”

  “我王虎生平除了少爷之外,不佩服任何一个人,现在多了赖将军,刚才一起去解手,家伙事不小,为了家伙事,干了!!!”

  “马匹最多十日之内就能送来,保证没任何问题,这才哪到哪?都是带把的爷们,怎么能说不行,来,捏着赖将军的嘴,这杯酒必须灌进去。”

  “……”

  众人从天亮一直喝到了天黑。

  中间赖玉堂吐了好几次,都被架了回来。

  带来的几个亲卫一个个早就不省人事,第一回合都没坚持下来。

  “呕!”

  秦宇趴在外面吐了一阵,吹了吹冷风,这才感觉清醒了不少。

  “你觉得怎么样了?”

  回头问着跟出来的吕老三。

  “没什么问题,这个赖玉堂没读过什么书,喝到这个份上,基本上成了,不过,银子下来还得几天,大人,我们在这里实在有些危险,要不先离开,拿银子的时候再进来?”

  “这倒不用,闲着也是闲着,回头好点事情给你们干。”

  秦宇摆摆手,进了夺疆关之后,后面就是一路平原。

  论资源,大齐的地理位置要比大疆好,物产丰富,百姓富足。

  反正来都来了。

  趁着等银子的功夫,不如看看大齐的山贼都什么样,整不好还能干几票。

  “去告诉苟子,该厨娘上场了,赖玉堂喝多了,那本来设计好的估计不行,换个套路。”

  秦宇拉过吕老三,低声吩咐了起来。

  很快。

  酒局结束。

  苟世冲扶着赖玉堂离开酒楼,径直去了街道上的一家客栈。

  安置好之后。

  “我们都在楼下,明早天不亮,看人差不多要醒了,大点声叫,明白吗?”

  “废话真多,老娘整天在青楼干活,虽然是个做饭的,可也见过不少,知道咋回事,放心吧,银子都收了,还能有问题?”

  厨娘满不在乎摆摆手。

  上去三两下扒干净了赖玉堂的衣服。

  “你不是不接客吗?”

  看这个熟练的程度,苟世冲有些懵。

  就是自己脱,估计都没这么快。

  “青楼有不接客的吗?那个秦什么是你叔吧?多学着点……”

  厨娘上下打量着对面红着脸的少年。

  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忍不住泛起了笑容。

  “你不会没找过姑娘吧?”

  “放屁,小爷我天天都找姑娘,怎么可能没找过姑娘,别乱说,小爷我从来不缺姑娘。”

  一听这话。

  苟世冲当场不乐意了。

  硬着头皮喊道。

  整个将军府里面,除了一个老管家之外,就是兵卒,别说姑娘,就是养的狗都是公的。

  “咯咯!”

  厨娘摸着下巴笑了。

  “人睡着了,银子反正你叔也掏了,要不……老娘陪你玩玩?你要真没找过姑娘,那老娘说不定得给你包个红包呢。”

  苟世冲一愣,脸色通红的落荒而逃。

  ……

  翌日清晨。

  客栈内。

  “啊啊啊啊啊啊!”

  “你干什么?”

  “滚下去,你干什么?”

  睡的正香的赖玉堂完全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

  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望着床上裹着被子的姑娘,再看看**的自己,赖玉堂有些懵。

  昨晚上安排姑娘了?

  不对啊。

  完全想不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赖……”

  就在这时。

  秦宇带着人推开门,正要笑呵呵开口。

  望着床上的女子,不由脸色一变。

  “小红?”

  “卧槽!!!”

  “别激动,拦住他,苟子啊,你放心,叔一定给你解决这个问题,别冲动,人先推出去!”

  后面的苟世冲狠狠给了自己两耳光,掏出短刀就要冲进来。

  “你让开,我要弄死他。”

  “放开我,呜呜呜呜,我都定亲了啊,连手指头都没碰一下!”

  “我不活了!”

  刘兔抱着人赶紧下楼。

  “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昨晚上哥都看见了,你半夜偷偷上去干啥去了?”

  “可以啊,手艺没白教你。”

  苟世冲:“???”

  这都被发现了?

  楼上客房内。

  秦宇忙关上门,将地上的赖玉堂扶起来。

  瞅瞅床上不停抹着眼泪的厨娘,再看看一脸茫然的赖玉堂。

  “唉!”

  悠悠叹了口气。

  “昨晚上赖将军喝了这么多,不一定真做了,去检查检查。”

  王虎立马上前。

  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

  “七次!”

  好家伙!

  昨晚上苟世冲偷偷上楼秦宇清楚,明显就是来找这个厨娘来了,不过,赖玉堂喝多了,做戏做全套,房间里面没点痕迹,最后进来也不好说。

  只是没想到。

  一共进来了不到半个时辰,居然就这么多次?

  快枪手?

  “嘶……”

  赖玉堂一脸尴尬望着床上的痕迹,裹好衣服,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喝多了这么猛呢?

  往常两次就瘫了,居然能七次?

  “彭!”

  秦宇给了王虎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按照提前计划好的,上去将厨娘敲晕。

  “人偷偷解决了,为了一个女人,不要伤了兄弟情分,做的干净点。”

  说完。

  秦宇这才笑呵呵望向赖玉堂。

  “赖将军……”

  “不用说了,此事本将记在心里,今日本将就上折子,尽快让户部拨银子下来!”

  不愧是干造反的。

  做事就是干脆利落。

  “正好需要几天时间,不知我等能不能到夺疆关附近转转,整日憋在城内属实无趣,更何况,人多眼杂,免得为将军带来麻烦。”

  “小事,回头本将给你们几人弄个军中牌子。”

  赖玉堂重重拍了拍秦宇肩膀。

  “本将看好你,是个成大事的,日后多来往,战马有多少,本将这里要多少!”

  秦宇笑呵呵将对方送出客栈。

  这才返回一楼客房。

  “今晚上都准备准备,出去干几票,马德,一天天连吃带住的都是老子自己掏银子,也没个人报销!”

  “还有你,路上我说没说,除了王虎之外,任何人不准找女人!”

  苟世冲红着脸站起来,手足无措。

  “银子呢?”

  秦宇没好气的伸出手。

  “什么银子?”

  “你一个处,厨娘道行这么高,第一次能不给你封包银子?”

  苟世冲尴尬地从怀里掏了掏,掏出十两银子。

  “不是,就给了你十两?你忙活了七次?攒了十八年,十两你就出去了?你特么比王虎还不值钱?”

  望着十两银子,秦宇无语的骂道:

  “你不用跟着出去了,临走之前给老子把二百两银子从厨娘身上睡回来,马德,咱不能干亏本买卖……王虎,不行给他整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