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前世(37)

小说: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作者:酒心小面包 更新时间:2025-07-16 17:58:17 源网站:2k小说网
  谢宴州到公司后,何秘书急急忙忙凑上来:“小谢总,林总今天也会参加会议,她已经在等着了……”

  “我知道。”谢宴州接过对方递来的文件,低头翻阅。

  何秘书在原地盯着他们领导,忽然感觉对方有哪里不一样。

  直到谢宴州转身,用眼神询问他发什么呆,何秘书才震惊地发现——

  谢宴州不仅穿了衬衫西装,还在衬衫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衫。

  高领衫很薄,严严实实包裹了颈部,将冷白皮肤覆盖住。

  何秘书看了眼窗外。

  五月底的天气已经很炎热,阳光灿烂又刺眼,哪怕开了空调,穿多也会觉得闷热。

  而谢宴州,竟然穿了这么多?

  何秘书表情复杂地跟着谢宴州走进会议室。

  谢宴州如此不合季节的打扮,确实很快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过在谢总的绝对统治力下,员工也不敢妄加议论,专注内容。

  顺利结束会议,谢宴州回到办公室,发现林珍坐在他的办公椅上,翘着腿晃悠。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谢宴州靠着门,挑眉。

  林珍双手环抱:“你穿个高领怎么回事?受伤了?”

  谢宴州走近,林珍站起来把他的衣领薅下来,看见了那个咬痕。

  林珍:“……”

  “这什么?”林珍眉头紧皱,“谢宴州,你既然说你要追小榆,就不要在外面跟其他人有什么,不是我想教育你,是做人要专一……”

  谢宴州挪开亲**手,单指把衣领又拉上去:“你觉得是谁咬的?”

  林珍:?

  漫不经心又带着炫耀的语气让林珍沉默两秒,而后恍然大悟。

  谢宴州炫耀完,又把衣领拉了回去:“林女士,帮个忙?”

  “什么忙?”

  “过几天视察,给谢忠找点事情做。”

  但凡是谢宴州参与的项目,谢忠父子俩总喜欢掺和。

  难得和沈榆出去,谢宴州不想被破坏。

  林珍当即答应下来。

  她走后,谢宴州坐在办公椅上,看了眼手机。

  置顶联系人没发消息过来。

  青年垂眼,指腹隔着高领内搭,轻轻**齿痕。

  “不负责任的家伙……”

  办公室内回响着自言自语般叹声,

  “真沉得住气。”

  *

  两天后。

  酒桌上,沈榆又见到谢宴州。

  那天谢宴州把自己送到公司后,两人都忙于工作,没有见面。

  现在坐在同一张桌上,还是邻座,沈榆变得紧张起来。

  总感觉谢宴州的存在,过分强烈。

  这边的负责人没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一个劲敬酒。

  沈榆没喝什么,敬的酒基本都是谢宴州帮他喝掉了。

  酒局结束,负责人说定了个包间,去那边继续。

  沈榆看了看谢宴州,后者垂着眼,醉得厉害,不禁有些担心。

  到楼下,一个长得清纯的男孩站在车边,说是助理,精准无误地走过来,想扶着谢宴州。

  只见刚才还醉醺醺要何秘书扶着的人,精准地躲开了小助理的搀扶。

  小助理扑了个空,脑袋直接撞到了何秘书的胳膊。

  何秘书:……?

  “不太舒服。”谢宴州单手搭在沈榆的轮椅椅背上,“先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吧。”陆青说,“正好我和小秦难得过来,也想去逛街。”

  见状,负责人也不好说什么。

  到了楼下,何秘书问:“对了秦助理,房卡。”

  秦助理闻言,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何秘书立刻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没订到房吧?”

  “订是订到了……”秦助理吞吞吐吐,“但是最近房源紧张,这附近又只有几家酒店,我给小谢总和我们小沈总,订到了一间……房间……”

  秦助理声音越来越小,抱歉地看着他们。

  何秘书心里纳闷。

  秦助理不是跟陆总很多年了吗?这么简单的错误都能犯?

  他们小谢总最不喜欢跟人住一间房了,肯定会生气的。

  然而,谢宴州没追问也没质疑,接过房卡,道了声谢就推着沈榆进酒店了。

  何秘书:???

  什么鬼,他们小谢总不仅不生气,看着怎么还……心情挺好???

  喝醉了的人是他吧?!

  ……

  登记入住和上楼的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跟刚恋爱不久,第一次出来住酒店的毛头小子一样。

  电梯停在高层,打开。

  轮椅的轮子在地毯上滚动,在安静的空间内格外地清晰。

  沈榆越发紧张。

  来之前计划的好好的,现在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探究谢宴州的心意,更不知道怎么和他共处一室。

  秦助理订的是双人房。

  进了房间,沈榆正酝酿着开场白,却听谢宴州的手机响起来。

  沈榆顿住,看向谢宴州。

  谢宴州扫了眼屏幕:“崔介。”

  崔介是刚才的负责人。

  那个小助理,多半也是他安排的吧。

  “他找你……什么事情?”沈榆尽量表现得不是很在意。

  “可能再去喝一轮。”谢宴州声线散漫。

  沈榆想到刚才那个被人推到谢宴州面前的男孩。

  只要一想到会有人抱着谢宴州,亲密无间,沈榆的心口像是被针扎一般尖锐刺痛。

  眼见对方的手指悬停在屏幕,沈榆的话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别接!”

  谢宴州没有收起手机,而是抬眼看他,缓缓问:“为什么不接?”

  铃声催命一样在响。

  每响一次,沈榆的心跳就加速几分。

  在急促的鼓点中,沈榆丧失思考的能力。

  他又急又害怕,胡乱开口:“反正你就是不能接!”

  “好凶啊。”谢宴州笑了笑,“这么想管我?”

  沈榆失声。

  他好像并没有这个资格。

  心沉了下去。

  想要收回刚才的话,谢宴州却反问他:“为什么?”

  青年声线紧绷着,说话的同时,不断朝沈榆靠近。

  手机被随意丢开,滚落一旁。

  电话没有被接通,那边也放弃了联系。

  铃声骤停。

  室内再度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谢宴州已经站在沈榆面前。

  他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两侧,身躯下压,将对方笼罩在自己的领域之内。

  直勾勾盯着对方的眼睛,谢宴州一字一句地问——

  “沈榆,为什么想管我?”

  “告诉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