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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办法?

  卫兵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发声之处。

  “咩……”

  又是一声稚嫩的叫声。

  顺着发声之处,看到与羊圈紧挨着的栅栏下面,躺着的卫兵坐起来又道:“有羊羔吃的,就有我们吃的!”

  “羊奶?”

  剩下的二十六名卫兵,不约而同地齐声叫了出来。

  “嗯!”

  卫兵指了指身后的羊圈,低声又道:“如此多的羊,产了羔子的母羊也不少,羊羔能吃奶,我们为何就不能?”

  此言一出,卫兵们霎时就兴奋了起来。

  没错啊!好主意。

  如何就把这一招给忘了?

  好几百只羊里面,光产了羔子的母羊,最少也有百只,就是每人吃两只母羊的奶,那也是足矣充饥的。

  一时间,卫兵们忘了羊圈带来的骚臭,齐齐扑在与羊圈相隔的这片栅栏,一双双目光向饿狼一样,在眼前的羊群中搜寻着各自想要的目标。

  出主意的卫兵,一看这架势,急得又叫了起来,“都散开,别让鞑子们发现了,要吃羊奶,那也等天黑以后才行。”

  使劲地吞咽着唾液的卫兵们,只好分散开来,半躺在地上和方才没什么两样。

  此时,最大的一处窝棚里,热气腾腾的羊肉已经出锅,一群溃兵小将领就像饿狼一样,疯狂地撕扯着煮得半生不熟的羊肉,大肆地又谈论着女人的各种滋味。

  他们和卫兵们一样,都在等着天黑。只要天黑了,他们这些小将领,就可以轮流睡那些侍卫们带来的女人了。

  近百个侍卫,加上快二百的溃兵,把逃亡途中最大的快乐,建立在不足二十人数的女人们身上。

  带着女人逃亡,那是最大的累赘,可是夜里骑着她们行乐,又是逃亡途中最大的快慰。

  “那几个女人,还是忽烈儿可汗的妃子们?”

  “这时候了,什么妃子不妃子的,女人都一样,没什么不同。”

  “总有不同的地方吧?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粗糙细嫩和美丑,如何就说都一样呢?”

  “可别扯了,都是毛病,没女人的时候,母羊母牛和女人也没多大区别,这有女人了,都他**还分起高矮美丑来,真他****!”

  “嘿嘿,让我说呀!女人和母羊母牛一样,能用就行。”

  “去你**,难道你的额吉是母羊母牛?你的阿爸当初和母羊母牛生的你?”

  “哈哈哈……”

  眼里泛着**光的鞑子们,放肆的大笑不止,他们把逃亡途中最大的快乐,建立在**虐女人身上。

  “头儿这会正忙乎着呢!”

  几个鞑子侍卫,边啃着手中的羊腿,边在一旁也低声议论。

  “那当然,无论如何,咱们头儿得先来,这些天,在山里饿得腿都发软,谁还想那事?”

  “现在好了,有肉吃,当然就想睡女人了。”

  无论是鞑子侍卫,还是鞑子溃兵们,此时的话题,都离不开女人。

  他们疯狂地撕扯着半生不熟的羊肉,狠命地填着自己空了几天的肚子,然后又幻想着天黑下来后,又在那些女人身上,肆意的消耗掉他们多余出来的精力。

  而另一边,那些想着羊奶的卫兵们,表面上安静下来,内心却满是对羊奶的期待。他们时不时偷瞄羊圈,想象着天黑后喝上羊奶的情景。

  终于,夜幕缓缓降临,黑暗笼罩了这片山崖下的草场。

  待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卫兵们悄悄爬了起来,一起涌向紧挨着羊圈的栅栏。

  栅栏被卫兵们使劲扳扯了一阵,缝隙大得足够钻进去一个人的时候,几个身材瘦小的卫兵,已经迫不及待地挤过栅栏的缝隙,从羊群中摸过一只羊摁住,然后摸到羊奶后,一口叼母羊的**起就没命地**起来。

  夜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丝毫不影响卫兵们在黑暗中寻找目标。

  不大时候,整个被木栅栏围起来的羊圈中,四处遍布着偷食羊奶的卫兵们。

  起初,母羊们被这些突然闯入的人吓得有些躁动,但在卫兵们温柔的安抚下,渐渐安静下来。

  羊群骚臭的味道,在一丝温热的羊奶入口下,就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尝到了甜头的卫兵们,一只又一只地换着母羊,食量大的卫兵,五六只母羊的奶水,才够他吃饱喝足。

  人性的深处,就是兽性的隐藏地带,如果有诱发因素,兽性自然就爆发出来。

  一些原本把羊奶吃饱了肚子的卫兵,溜回去躺了一阵后,被一种莫名的躁动促使下,又悄悄地返回了羊圈……

  只不过,他们和那些鞑子兵不同,他们只有这些刚喂他们吃过奶的母羊。

  鞑子侍卫带来的女人,很快就被吃饱喝足的溃兵们瓜分了个干净,窝棚角落里的香香郡主们,在鞑子侍卫们的看管下,吃完了分给她们四人的一些羊肉,然后就被继续看管了起来。

  还好,由于身份特殊被当做筹码的她们,由此躲过了鞑子侍卫和溃兵们的**虐。

  “郡主,王爷何时回来?”

  突然,黑暗中,紫伶发声问了香香郡主一句。

  “该是很快了!”

  香香郡主给紫伶回了一句自己心里都没底的话,然后在心里自问,“**,你何时才能回来啊?”

  两名壮妇能听懂鞑子语言,在黑暗摸索着凑了过来,低声说道:“郡主,我们明天,就会被他们带着去科尔玛部,听他们方才说,趁着这场大雪,从大夏军队不易巡防到的地带出去,这样的话,我们就会被他们当人质看押起来的。”

  “难道眼下,我们还不是人质吗?”

  香香郡主反而坦然了下来,反问一句后,又安慰两名壮妇说道:“只要他们把本郡主当人质,和王爷谈交换条件的时候,王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一定有办法收拾这些杂碎们的。”

  “也是!”

  其中一名壮妇,接过话头说道:“我们大夏人很少放牧,要那么多地方做何用?还不如把草场还给那些鞑子,换得郡主的自由之身,想必王爷不会稀罕那些草场的。”

  “元蒙的地方有什么好的?远不如咱边城富庶,如今咱的军队打败了鞑子,就让鞑子每年给军部,进贡牛羊和毛皮就成了,要这些地方有何用?”

  “连累二位了!”

  黑暗中,香香郡主凄然一笑,又道:“假如我们能被王爷救出去,本郡主先给你俩各奖赏一百两银子,权作是跟本郡主吃苦受累的报酬。

  “使不得啊郡主!”

  话音一落,其中一名壮妇就急道:“民妇侍奉郡主,工钱每月由镇衙门,发放到民妇的婆家就是,民妇怎敢再要郡主您的赏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