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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不能当正妻？没事，小女可以做妾
小翠还在地上磕着头，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着。
“小姐……求您……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真的知错了……”
宋如意却缓缓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未干，却不再是痛苦的哭泣，而是一种冷静到近乎决绝的清醒。
她声音哑哑的，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
“七年主仆情分，我不忍你死。”
“你做错了事，我就当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你去庄子上吧。自生自灭，就算是……还了你这些年的伺候。”
小翠一听，脸色瞬间煞白。
“小姐！”
她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泪流满面，伸手想抓住宋如意的裙摆，却被两名家丁上前架住。
“求求你，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赶我走……”
宋如意没有再回头，只闭上了眼，整个人靠在宋夫人怀中，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宋夫人红着眼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翠被强行架起，拼命回头哭喊，却还是被拖了出去。
厅中静默良久。
良久，宋老爷才一声长叹，捋着胡子，一脸后怕地摇了摇头。
“唉……这回若不是贤婿你及时察觉、果断阻止，老夫怕是……怕是要将如意这一生都送进火坑。”
他坐回太师椅上，脸上写满了悔恨与庆幸。
“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我那时居然还觉得门当户对，是门好亲事……”
“哎，老眼昏花啊，差点铸成大错。”
一说到这事，宋如意眼泪又开始掉，她抹了又掉，掉了又抹，最后干脆不擦了，就那么任由它落个不停。
沈阳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干咳两声，走上前轻声道。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虽说过程是有些……呃，抓马了些，但好歹结局是好的。”
“如意没事，坏人现形，还有大家都在，这就够了。”
这番话不算煽情，也不华丽，却意外地让整个气氛松了不少。
宋夫人看着沈阳，眼里几乎要泛出慈母的光来。
宋老爷一听，也像是忽然找回了点脸面和精神，拍了一下大腿，声音立刻提了上来几分。
“说得好，说得好！”他神色一振，整个人似乎重新活络起来，望向沈阳，眼中满是笑意和热情。
“沈阳，贤婿啊，你比那王耀祖和刘狗子强上百倍千倍，小女能嫁给你，我是一千个乐意。”
他眨了眨眼，凑近几分，语气里颇有几分顺水推舟的殷勤意味。
“我看哪，咱也别磨叽了……”
“你说说，什么时候来正式提亲啊？”
话一出口，全场又是“咳”“哧”“呵”的一阵忍笑声。
谢爽立刻笑出声来，摇着扇子边扇边打趣：
“哟哟哟，老爷这是恨不得现在就让如意姑娘拜堂啊！”
黄兴文悠悠接话：“话说回来，就沈阳这身家背景，换别人家早八抬大轿上门了，宋老爷您这还真是捡了大便宜。”
谈子豪点头附和：“人家可是咱兄弟里最靠谱的一个，要是我有女儿，我都抢着嫁过去。”
沈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他看着宋如意，只见她脸颊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眼角却掩不住的笑意，像是梨花沾雨，惹人心动。
沈阳被宋如意那一眼看得心神微动，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声音微沉，话却说得极有分寸。
“这事啊……恐怕还得回去和义父商量。”
宋老爷一听，眉头挑了挑，微微点头，很是郑重。
“章大人么？这婚姻大事确实得慎重，贤婿确实应该和章大人通个气。”
“你既是真心要娶我家如意，那我们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忽地一拍大腿，笑得极为爽朗。
“这样吧，彩礼我们不要了，倒贴都成。我给小女备下一百八十八台嫁妆，你看如何？”
“爹！”
宋如意羞得满脸通红，跺了跺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全厅众人哄堂大笑，谢爽拍着扇子直拍桌子。
“宋老爷威武，这才是真正把闺女往死里宠啊！”
沈阳脸上也带了几分尴尬，连忙摆手。
“宋老爷厚爱，晚辈感激，但这娶妻之事，确实得再商议一下……”
他话音未落，宋老爷脸上的笑顿时收了几分，眼神一凛，语气里多了三分急切。
也顾不住那些虚礼，直接拉住了沈阳的手。
这宋老爷一看就是练家子，手上有的是力气，沈阳抽了半天，都没把手抽出来。
“贤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莫不是想反悔？”
“如意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如今你却说还要商议？难道是想不负责？”
“还说你记恨我上次抽你那一鞭子？这样老夫叫人拿鞭子你抽回来成不成？”
这宋老爷还真是行动派，立马就要叫下人去拿鞭子，吓的沈阳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时什么意思？”
宋老爷看着沈阳，真是急的汗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宋如意也愣住了，抬头看向沈阳，眼中满是惊愕和不安。
沈阳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只能叹了口气，语气放缓。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那义父章大人下了死命令，这正妻一位，必须由他亲自选定。”
“哪怕我心有所属，也不能擅自做主。”
“我若违逆，恐怕不仅坏了前程，还连累如意姑娘被章大人所厌，这岂非两败俱伤？”
这话说得句句情理中，道道理法中，众人一时也无法反驳，只能面面相觑。
宋老爷沉默了一瞬，随后一声长叹。
“唉，贤婿不是池中物，终是要飞黄腾达的。”
“是我家女儿没这个福分啊……”
他说着，忽地转向沈阳，眼神一变，语气却异常认真。
“那我家如意若是愿意，只做你妾室，你也得对她好吧？”
宋夫人一听，脸色唰地变了，脱口而出。
“老爷！你在胡说什么？咱们如意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怎么能做妾？！”
宋老爷却一挥手，语气严厉。
“妇人家家知道什么？沈阳是什么人？那是未来中枢之器，前程不可限量！”
“如意若真能入得他府中，就是妾又如何？那也是享尽荣华。”
“若是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岂非错失一生之幸？”
他转头看向沈阳，目光灼灼，声音低沉。
“贤婿，你意下如何？”
第一百三十章 不能当正妻？没事，小女可以做妾
小翠还在地上磕着头，哽咽声断断续续地响着。
“小姐……求您……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真的知错了……”
宋如意却缓缓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未干，却不再是痛苦的哭泣，而是一种冷静到近乎决绝的清醒。
她声音哑哑的，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异常清晰：
“七年主仆情分，我不忍你死。”
“你做错了事，我就当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你去庄子上吧。自生自灭，就算是……还了你这些年的伺候。”
小翠一听，脸色瞬间煞白。
“小姐！”
她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泪流满面，伸手想抓住宋如意的裙摆，却被两名家丁上前架住。
“求求你，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别赶我走……”
宋如意没有再回头，只闭上了眼，整个人靠在宋夫人怀中，身子还在轻轻颤抖。
宋夫人红着眼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翠被强行架起，拼命回头哭喊，却还是被拖了出去。
厅中静默良久。
良久，宋老爷才一声长叹，捋着胡子，一脸后怕地摇了摇头。
“唉……这回若不是贤婿你及时察觉、果断阻止，老夫怕是……怕是要将如意这一生都送进火坑。”
他坐回太师椅上，脸上写满了悔恨与庆幸。
“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我那时居然还觉得门当户对，是门好亲事……”
“哎，老眼昏花啊，差点铸成大错。”
一说到这事，宋如意眼泪又开始掉，她抹了又掉，掉了又抹，最后干脆不擦了，就那么任由它落个不停。
沈阳看得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干咳两声，走上前轻声道。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虽说过程是有些……呃，抓马了些，但好歹结局是好的。”
“如意没事，坏人现形，还有大家都在，这就够了。”
这番话不算煽情，也不华丽，却意外地让整个气氛松了不少。
宋夫人看着沈阳，眼里几乎要泛出慈母的光来。
宋老爷一听，也像是忽然找回了点脸面和精神，拍了一下大腿，声音立刻提了上来几分。
“说得好，说得好！”他神色一振，整个人似乎重新活络起来，望向沈阳，眼中满是笑意和热情。
“沈阳，贤婿啊，你比那王耀祖和刘狗子强上百倍千倍，小女能嫁给你，我是一千个乐意。”
他眨了眨眼，凑近几分，语气里颇有几分顺水推舟的殷勤意味。
“我看哪，咱也别磨叽了……”
“你说说，什么时候来正式提亲啊？”
话一出口，全场又是“咳”“哧”“呵”的一阵忍笑声。
谢爽立刻笑出声来，摇着扇子边扇边打趣：
“哟哟哟，老爷这是恨不得现在就让如意姑娘拜堂啊！”
黄兴文悠悠接话：“话说回来，就沈阳这身家背景，换别人家早八抬大轿上门了，宋老爷您这还真是捡了大便宜。”
谈子豪点头附和：“人家可是咱兄弟里最靠谱的一个，要是我有女儿，我都抢着嫁过去。”
沈阳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他看着宋如意，只见她脸颊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他，眼角却掩不住的笑意，像是梨花沾雨，惹人心动。
沈阳被宋如意那一眼看得心神微动，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声音微沉，话却说得极有分寸。
“这事啊……恐怕还得回去和义父商量。”
宋老爷一听，眉头挑了挑，微微点头，很是郑重。
“章大人么？这婚姻大事确实得慎重，贤婿确实应该和章大人通个气。”
“你既是真心要娶我家如意，那我们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忽地一拍大腿，笑得极为爽朗。
“这样吧，彩礼我们不要了，倒贴都成。我给小女备下一百八十八台嫁妆，你看如何？”
“爹！”
宋如意羞得满脸通红，跺了跺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全厅众人哄堂大笑，谢爽拍着扇子直拍桌子。
“宋老爷威武，这才是真正把闺女往死里宠啊！”
沈阳脸上也带了几分尴尬，连忙摆手。
“宋老爷厚爱，晚辈感激，但这娶妻之事，确实得再商议一下……”
他话音未落，宋老爷脸上的笑顿时收了几分，眼神一凛，语气里多了三分急切。
也顾不住那些虚礼，直接拉住了沈阳的手。
这宋老爷一看就是练家子，手上有的是力气，沈阳抽了半天，都没把手抽出来。
“贤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莫不是想反悔？”
“如意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如今你却说还要商议？难道是想不负责？”
“还说你记恨我上次抽你那一鞭子？这样老夫叫人拿鞭子你抽回来成不成？”
这宋老爷还真是行动派，立马就要叫下人去拿鞭子，吓的沈阳连连摆手。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那时什么意思？”
宋老爷看着沈阳，真是急的汗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宋如意也愣住了，抬头看向沈阳，眼中满是惊愕和不安。
沈阳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只能叹了口气，语气放缓。
“不是我不想，而是我那义父章大人下了死命令，这正妻一位，必须由他亲自选定。”
“哪怕我心有所属，也不能擅自做主。”
“我若违逆，恐怕不仅坏了前程，还连累如意姑娘被章大人所厌，这岂非两败俱伤？”
这话说得句句情理中，道道理法中，众人一时也无法反驳，只能面面相觑。
宋老爷沉默了一瞬，随后一声长叹。
“唉，贤婿不是池中物，终是要飞黄腾达的。”
“是我家女儿没这个福分啊……”
他说着，忽地转向沈阳，眼神一变，语气却异常认真。
“那我家如意若是愿意，只做你妾室，你也得对她好吧？”
宋夫人一听，脸色唰地变了，脱口而出。
“老爷！你在胡说什么？咱们如意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怎么能做妾？！”
宋老爷却一挥手，语气严厉。
“妇人家家知道什么？沈阳是什么人？那是未来中枢之器，前程不可限量！”
“如意若真能入得他府中，就是妾又如何？那也是享尽荣华。”
“若是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岂非错失一生之幸？”
他转头看向沈阳，目光灼灼，声音低沉。
“贤婿，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