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立大功,奶团走上人生巅峰 第48章 普通风寒?

小说:做梦立大功,奶团走上人生巅峰 作者:旦花棠 更新时间:2025-07-18 16:37:07 源网站:2k小说网
  ();

  第四十八章 普通风寒?

  第一次给郡主瞧病,府医沉着半白半黑的双眉,严肃又认真。

  孟婉韵三人也不自觉放慢呼吸。

  府医搭完右手,又换向左手。

  沈庭深呼吸两口气,勉强耐下性子。

  但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府医,不错过他任何神色变化。

  生怕府医皱一下眉头,或是叹一口气。

  府医搭完脉缓缓松口气,转身回头,撞到三双急迫的双眼,凝眉微顿。

  他听闻京城规矩多,大户人家生个小病,都要先用些名贵药材当药引。

  医者若是不这么做,那就是医术不精,庸医害人。

  不理解,但尊重。

  府医斟酌一二:“人参、冬虫夏草、灵芝分开为药引,再配上我写的药方,郡主三日便能好。”

  人参、冬虫夏草、灵芝?

  听大夫用上这么贵的药材,沈庭身体晃了晃。

  “大夫,元宝到底怎么了?”

  “风……”寒。

  府医想了想,这名有点普通,叽里咕噜扯了许多晦涩难懂的词。

  也不管三人面色如何凝重,他边说边熟练地写药方。

  风寒而已,手拿把掐。

  写完,他将药方递给孟婉韵:“姑娘、姑爷放心,郡主身体好、底子厚,喝我两副药,保准三天好。”

  孟婉韵感激接过,母亲说过,容大大夫出身圣医谷,医术高超。

  老了想找地方养老,才来孟府定居。

  想着,孟婉韵低头去看药方,沈庭、沈清厌也凑了过来。

  “防风、黄芪、白术、生姜……”沈清厌越念,越觉得药方眼熟。

  孟婉韵夫妻同样如此,沈庭不确信道:“这怎么瞧着,像治风寒的方子?”

  “这就是治风寒的方子。”孟婉韵揉揉额头,哭笑不得。

  准备开药铺时,她读过药经,还去医馆学过半年。

  风寒是常见方子,并不难认。

  细想刚才几种名贵药材,也是温性养身健体的,药方上还特意写了,隔开两个时辰喝。

  虚惊一场。

  孟婉韵吩咐心腹跟着府医去熬药。

  “原来是风寒啊,还以为是风寒呢……”陷在薄锦被中的沈在在,没头没尾嘟哝了两句。

  沈清厌弯腰捏捏她的脸:“说什么呢?病糊涂了?”

  “没……”没糊涂。

  沈在在侧头,躲过梦中突然出现,似银河般的点点银光。

  在这一片黑暗中,繁星似的银光十分好看,让人忍不住想触摸。

  可沈在在莫名讨厌,这些像镜子碎片般的东西,她总觉得,这些东西想吃了她。

  ……

  软乎乎的肉脸不情愿撇开,沈清厌却没觉得遭嫌弃。

  他像是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来回捏着沈在在的脸玩儿。

  没一会儿,沈在在烦不胜烦,扯过被子缩成一团,往里滚了滚。

  她又胖又软,小身体被锦被一包,更像个柔|软好玩的胖娃娃。

  沈清厌没忍住,伸长手臂戳着她玩。

  他戳,沈在在躲,躲来躲去,沈在在把自己裹得里三层外三层。

  孟婉韵端着药碗回来时,正瞧见沈在在喘不过气来在扑腾。

  “沈、清、厌,说了多少次了,你不能拿她当玩具!”

  沈清厌缩缩脖子,伸手帮沈在在解开。

  解着,解着,沈清厌眼眸一眯,他迅速垂头打量沈在在的脸。

  刚刚,她额头似乎闪过道银光?

  可这会儿再看,沈在在白嫩软乎的脸,与往日并无差别。

  沈清厌不信邪,来回揉搓沈元宝的脸。

  但就算,他把沈元宝白嫩的小脸搓得通红,那道银光也没在出现。

  孟婉韵晾着药等了会儿,抬头见沈清厌还在逗|弄沈在在,没好气地把人往外赶。

  “娘亲,元宝她不对劲。”沈清厌解开沈在在,将她平稳放好。

  孟婉韵心一紧,急步上前:“哪里不对劲?发热了?”

  “不是,我刚刚在她额间看见道银光。”说着,沈清厌又搓了搓沈在在的额头。

  孟婉韵跟着他的动作去看,等了会儿,沈在在除了额头红红,并没有其它反应。

  “许是你眼花了?是不是累了?快回去歇歇。”孟婉韵探探儿子额头,幸好,触手温热,没有大碍。

  沈清厌点头,带着满腹疑问,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孟婉韵看他这幅模样,无奈笑笑。

  兄妹两平日闹归闹,实际上是彼此牵挂彼此的。

  ……

  木槿花的花影,借着朦胧月色,落进屋内少女的绣棚上。

  孟锦茵正在绣手帕,用得正是木槿花的花样。

  “姑娘您绣得栩栩如生,比真花还好看。

  自您从李家回来后,河间郡人人都说,您是大家闺秀的典范。

  女红、诗书、焚香、品花、仪态,只要是女子会的,您无一不精。

  现在外面都传,只有皇孙贵胄才能配得上您。”

  小女使进来添烛,看到自家姑**绣品,由心夸赞道。

  孟锦茵坐得端正,就算是在自己院子,也时刻维持着仪态。

  她闻言微微嗔怒,嗔怒都恰到好处,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别乱说,你这话让外人听了,该说我痴心妄想了。”

  “奴婢知错。”女使急忙认错。

  孟锦茵挥挥手:“下去吧。”

  等人退走,孟锦茵嫌恶地扔开绣针,她抓起剪刀,狠狠朝绣面刺下——

  刀尖悬在绣线之上,孟锦茵咬唇,再次狠狠刺下。

  重复两三次,她气愤地撇开剪刀,双手抱头捂住耳朵,缩在榻上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