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百二十二章 老婆和我闹着玩呢

  打完报警电话,周鹿转身回卧室。

  地上的男人又在叫唤,“老婆,渴,我想喝水。”

  不知哪来的力气,沈修隐摇晃着身体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周鹿走来。

  “滚出去疯!”

  眼看着男人的大掌就要递过来,周鹿不客气的推了下,沈修隐在原地晃了两下,定住了。

  黑夜寂静。

  清亮的月光照进来,勉强能看见屋里的情形,沈修隐没再靠近,慢慢俯腰,盯着女人看。

  “你不爱我了。”

  突如其来的话,令周鹿怔住。

  沈修隐酒量不太好,也没人敢在酒桌上逼他喝酒,今晚不知道喝了多少,连人都能认错。

  “你的小青梅在医院,情人和私生子在国外,就近原则,要疯去医院疯,别跑到我面前碍眼。”

  她不知道沈修隐这话对谁说的。

  但肯定不是她。

  “老婆,我好难受。”沈修隐不搭腔,自说自话,“胃里难受。”

  他大掌去抓周鹿的小手,一边说,一边道,“你摸摸,摸摸就不难受了。”

  周鹿想躲,但不及男人速度快,轻而易举的捉住她腕,强势的摸向他胸膛。

  这男人身材保持的很好,常年健身,八块腹肌肌理分明,往下,是**人鱼线,光是摸摸,就能引人遐想。

  从前,她最喜欢偷袭男人。

  在他专心做事时,小手不老实的偷偷从衬衣下摆探进去,一通乱摸。

  沈修隐极其隐忍,但对周鹿的撩拨,忍不了一点。

  每次她还没摸爽,就被男人摁倒了。

  “放开我!”想起过去那段恩爱经历,恶心感瞬间漫上来。

  她怒声斥责。

  男人充耳不闻,甚至大胆到将她的手从腹部伸进去。

  触摸到熟悉炙热的坚硬感,周鹿整个人僵住了。

  不知何时,男人的皮带解开,西裤褪下去,他老练的用她的手上下摆动着。

  急促的呼吸声,夹杂着男人低低的欢愉,整个屋子暧昧丛生。

  “沈修隐,你****!”周鹿反应过来,又羞又恼,拼命的想把手解救出来。

  沈修隐哑着嗓子,声音像被沙子碾过,“不用手,那用嘴?”

  周鹿快气疯了!

  她开始怀疑沈修隐在装醉。

  “我给陆羽打电话,喊她来接你,到时候想用什么都可以。”周鹿的手机在卧室。

  沈修隐似笑了声,配合的跟着她去了卧室。

  在床头柜拿到手机,周鹿找到陆羽的号,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睡下,直接拨过去。

  对方接的很快。

  “周鹿,你……”

  “老婆,帮我,我难受。”沈修隐压抑充满情欲的声音打断陆羽。

  对方显然懵了,“阿修,你怎么和小鹿在一起?”

  沈修隐似听不到陆羽的质问,另一只手夺过周鹿的手机,随便搁一旁。

  接着整个人欺身而下,将挣扎的小女人压在床上。

  他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但周鹿除了愤怒外,任何情绪都没有。

  “我已经报警了,你敢对我做什么,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周鹿被压得无法动弹,除了破口大骂外,什么都做不了。

  沈修隐吐出的酒气淋在她脸上,笑的邪佞又狂妄,“警察还管夫妻生活啊?”

  “你**没醉?!”周鹿盯着他被欲望染红的眼睛,提醒他,“陆羽的电话还没挂,你确定要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

  威胁并没对沈修隐起作用。

  他的吻直接堵住周鹿的嘴。

  听着对面“唔唔唔”的声音,陆羽气的快将手机捏碎了。

  警察来的很晚。

  周鹿已经被折腾的睡着了。

  沈修隐就是发情的公狗,永远得不得满足。

  客厅里,男人穿着不合身的女士浴袍,坐在沙发上,目光锐利的盯着两个小警员。

  “沈二少,我们不是故意的,这里有人打电话报警说有醉鬼私闯民宅……”

  警员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担心报警人有危险,便强行将门打开。

  幸好已经结束了,不然**的沈修隐明天一准登上热搜。

  “那个醉鬼就是我。”沈修隐狂妄的两手搭在沙发扶手上,睥睨一切,“我老婆和我闹着玩呢。”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两个小警员承受不住沈修隐强悍气场,“那我们先退下?”

  得到男人的点头示意后,两人抹了把汗,恭敬的退了出去。

  等人走后,沈修隐研究了下被破坏的大门,找来工具,三两下修好了。

  他又去卧室看了眼小女人,周鹿似乎很久没睡过好觉,家里动静这么大,都没反应。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沈修隐的心疼成一团。

  轻轻带上卧室门,他拿上手机,去阳台打电话。

  “陆羽背后还有人,查到他。”

  对方很无语,“二哥,我刚帮你把绑架犯抓到,这还没喘口气,又派发新任务,我是你养的狗吗?指哪咬哪?”

  “我身边的朋友,她都熟,只有你方便行动。”沈修隐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眸色愈深,“事成之后,我把城南那块地送你。”

  “二哥大方!”

  “绑架犯到哪了?”

  “今晚在邻市歇一晚,三天后到京市。”

  “我亲自去机场接你。”

  *

  凌齐墨的搜救行动被叫停了。

  没有找到尸体,凌家人便用他生前的衣服做了个衣冠冢。

  下葬那天,狂风暴雨,仿佛老天都在感叹这个男人可悲又可怜的一生。

  周鹿一直等到凌家人全部离开,才举着黑伞,抱着一大束野菊靠近。

  望着墓碑上这个年轻男人,苦涩和懊悔快吞没了她。

  雨太大,陵园没什么人。

  周鹿将花放下,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转身离开。

  雨水连成线,模糊了视线,但她一眼就瞧见立在不远处的男人。

  她想绕道下山,沈修隐似乎摸透她心思,迈着步伐走了过来。

  他挺拔的身躯拦在那,周鹿不胜厌烦,“你还想做什么?”

  沈修隐抿唇。

  她扯笑,“想在凌齐墨坟前做?”

  沈修隐俊脸绷紧了。

  “不做,那我走了。”

  沈修隐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强人所难的流氓,字字句句都想刺他。

  “凌白露和我说,凌齐墨为了不伤害你,自宫了。”

  男人低沉的声线透过雨帘递过来。

  周鹿身形僵住。

  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