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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经验?

  技术不好?

  当被狗咬了?

  徐聿嘴角轻勾,磨牙。

  真敢说,好想直接掐死那女人。

  但掐死她……

  徐聿脸扭曲,为难的还是自己,算了。

  这个账,以后慢慢算。

  深呼吸一口气,整理好东西,正准备回去休息时,秦越带着寒风进来了。

  “收到消息,跑了。”

  秦越给自己倒了一杯冷了的茶水,猛地喝了起来,搁下茶杯,眼神深沉得可怕。

  “线索呢?”徐聿皱起了眉头,看来这人不简单。

  “啥都没有,”秦越狞笑,“一把火,什么都烧没了。”

  真舍得。

  他们赶到时,只看见熊熊的大火。

  从附近百姓口中所知道的起火时间来看,在韩青山离开时,这火就烧了起来。???.

  看来对方早就想好放弃那里,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找到任何的线索。

  “你说,这个八爷是谁?”秦越目光深沉。

  藏头藏尾的,怕是目的不纯。

  徐聿摇头,“猜不透。”

  八爷,排八?

  还是外号?

  大业皇子中排八的早死了,贵族中没排八的。

  放眼云齐国和北凉国,有身份的,也都没排八的。

  这取外号为八爷的人,怕是随口乱起糊弄韩青山的。

  可惜,韩青山死了,不然可以好好盘问下。

  抬头,“这段时间,让人留意下京城的动静,别让人钻了空子。”

  “这要你说?”秦越鄙视。

  声音带着不爽,“你还真是够狠,为了个女人,竟对本宫下死手。”

  想到那一剑朝自己心窝刺来,那种碰撞感,让他心情再次坏到底。

  若不是自己早有防备,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徐聿扫了他一眼,冷冷吐出两个字,“活该。”

  明知林九娘是他的软肋,还明目张胆地对她下死手,不是找死是什么?

  是软肋,都想拼命保护。

  秦越被气得半死,正想说话,没想到徐聿又说话了。

  而他的话,让他直接涨红了脸。

  秦越脸憋得通红,咬牙,“你再给本宫说一次?”

  “你,以后离本王三米远,省得被误会,”徐聿一脸嫌弃。

  自己竟然被误会跟他有一腿,想着就糟心。

  徐聿气得大口大口地呼**空气,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要淡定。

  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愤怒地挥拳朝徐聿冲去。

  两人在深夜里再次打了起来。

  等停手时,书房早乱成了一团。

  徐聿坐在凳子上,看到又被荼毒了的书房,头疼:

  “这次,三千两。”

  “你怎么不去抢?”秦越黑了脸,“这次,一文钱都不赔。”

  “无妨,”徐聿瞧了他一眼,“本王让管家去把你的书房给搬空便是。”

  “你敢!”

  秦越磨牙,“徐聿,本宫瞧你是钻到钱眼里去,越来越讨厌。

  以前本宫把你这府里拆了,你都不吭一声,更不会让本宫赔偿。

  现在,动不动跟本宫要钱,你这是有多缺钱?”

  徐聿坐直身体,双眼盯着他,“现在本王要养家,说到这……”

  停顿了下,继续道,“以前的账算一下,本王让管家把往年本王府上维修的账单给你送去,记得一起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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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又要咆哮,摇头,不给他机会:

  “你不懂,养媳妇要很多钱。”

  特别他瞧中的媳妇,更爱钱!

  绝望!

  他觉得徐聿在显摆。

  秦越靠在凳子上,四肢随意摆放,一脸的绝望。

  好半响,才神情幽幽地问道,“你认真的?”

  “本王何时开过玩笑?”徐聿瞧了他一眼,带着警告。“别再动她。

  她若出事,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

  秦越坐直身体,懒洋洋道。

  徐聿狐疑,秦越这小子答应得这么快,可不像他,按他的性格,张口闭口不是要杀掉林九娘么?

  现在竟说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问题。

  “秦越,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徐聿一脸警惕。

  秦越抬头,褪去了之前的疯癫,只有淡淡的冷漠:

  “既然非她不可,那就好好对她。若是敢辜负她,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

  走到屋外,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

  没犹豫,在继续往外走去。

  终究,还是晚了。

  徐聿跟着走到了门口,看着秦越的背影,双眼眯了起来。

  秦越,有事瞒着他。

  关于林九**。

  如果没事,秦越不会说这种话,这不是他的性格。

  秦越,他到底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

  第二日清晨,天刚刚亮,大街上就传来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痛哭声。

  被惊醒的百姓,纷纷从家里出来。

  看到一大堆披麻戴孝的人哭着嚎着从自家门口经过时,个个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就搞这么大的阵势,要吓死人的节奏。”

  “太渗人了,还拿着木棍,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跟人拼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你们认出来没有,这可是威远候府的人。威远候府这是怎么了?没听说他们府上有人死啊。”

  ……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这一支披麻戴孝的人,在一处小院前停了下来。

  下人全对着小院的大门跪了下去,继续干嚎着。

  而其他人,则站着默默掉眼泪。

  这些站着的人中,除了一个是男人外,其他全都是女人。

  “大郎啊,韩家,就你一个男丁了,”韩夫人捂脸痛哭,哭得红肿的脸上全都是绝望。

  她不见了几十年的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

  一家人才团聚没多久,竟再一次骨肉分离,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韩夫人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韩邦潮,也就是改名后的刘大郎,红着双眸,“奶奶,你放心,爹走了,以后我会撑起韩家,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韩夫人抓着他的手痛哭,“好,好。

  现在,我们就要为你爹讨回个公道。

  要这害死你爹的毒妇,给你爹陪葬。”

  说到这,她的眼神也跟着变得狰狞起来,带着滔天的恨意瞪向那紧闭的大门。

  咬牙切齿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要亲口问问那恶妇,为何心那么狠,要杀死你爹!”

  韩邦潮红着双眼猛点头:“奶奶,我知道,我一定会为爹讨回个公道。”

  “就你们这么多废话,直接把那恶妇叫出来,打死她,为青山报仇便是,”刘老太愤怒地擦干眼泪,直接冲上去,啪啪的敲打着大门:

  “林九娘,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恶妇,杀人凶手,你给我滚出来,听到没有!”

  “恶妇,你给我滚出来,我要你为儿子偿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