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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禅打开锦囊看着上面的内容,随之就递给姜维。

  “依计而行吧!”

  姜维接过锦囊看着。

  随之一脸惊讶的说道。

  “丞相这也太过大度!”

  “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四大边郡仍由原来的将军驻军,一切保持不变,甚至边塞魏军仍可打着曹魏战旗。”

  “这岂不是让对方边将独立吗?”

  刘禅一指锦囊下面说道。

  “你先接着看,不仅是这些,下面还有!”

  “什么,整个四郡边防全部交于田豫、高柔、鲜于辅等魏将管理,我军不派军队、不派监军监管,还要向他们提供军马和钱粮上的支持!”

  姜维拿着书信在刘禅面前接连晃了几下。

  “丞相也太过放心田豫他们,要是我军与曹睿大战之时,田豫、柔他们要突然领兵南下袭我后路当何是好!”

  “毕竟他们这几人都是多年的魏将!”

  “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他们!”

  饶是姜维这样城府深沉之人,此时也坐不住了。

  他不反对和平接收北境边防,可要是让田豫等魏将驻守而汉军却没有对对方没有任何监视和掣肘,这他决难放心!

  而此时刘禅却是说道。

  “相父所用之计必有后手,他能这样做就是做好了不怕田豫、高柔等人突然反水的准备。”

  “昨日我接到相父主力大军来报。”

  “相父并未直接进攻曹睿的邺城,他的兵马在夺取巨鹿之后,以以巨鹿城为支点防备南面的曹睿,而却让让魏延引一支兵马快速北上,夺取了涿郡。”

  “此时魏延大军正在快速北上蓟县,看来相父是准备在四大边郡以南建立我军的防线,以防备和牵制边塞魏军的行动。”

  “这样以来我们汉军不强行接防边塞,又能防备田豫,高柔等人突然变卦反水。”

  “而且等魏延一旦攻下蓟县,那以后整个边塞四郡的大半钱粮供给都要依赖于我们,那样田豫、高柔他们到时就是想反他们的兵马也无钱粮南下长久作战!”

  “如此可让田豫等边将安心,也可控制他们!”

  “这还有一封相父与田豫的亲笔书信,要我们到时交于田豫之手,还说让我们与田豫好好商谈,先说通田豫,由他去说服高柔、鲜于辅等边将,以达到北境边防安定稳固。”

  刘禅看着姜维说道。

  “相父如此安排、我们照做就是。”

  “不过相父锦囊之中也说了,以立汉军军威于边军,让他们看到我汉军的强大实力,要我们与恩之前、先立威。”

  姜维说道。

  “陛下想怎么办?”

  刘禅说道。

  “明日大军同步开进到代郡城下,马岱何在?”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马岱一拱手。

  “臣在!”

  “明**部的重骑兵于前方开路,大军云集代郡城下。”

  “一万骑兵大军开到代郡,另外将我们在云中郡斩杀的鲜卑和其他胡人首级一并带上。’

  “到时让田豫与高柔等人看看,我军铁骑这几日以来的战果!”

  “能打才是最硬的道理!”

  “遵令!”

  第二日。

  刘禅带着诸葛亮给田豫的书信和大军向向着代郡齐头并进。

  整整一万军骑于睛午时过后出现在代郡城下。

  整个汉军由三千人马俱甲的重骑兵列于大军最前。

  这种阵势让田豫还以为汉军要开战了呢。

  整个代郡城池守军、如临大敌。

  一旁的鲜于辅看着城外上万骑兵部队,尤其是那立于军阵最前的重骑兵,光是战马就比他们的草原战马高出半个头。

  人马全甲,许多战马不停的以蹄刨地,像是要随时冲杀敌阵。

  这些重骑战马可是刘禅花了几年时间让马谡花费重金从中亚之地引进的中亚马。

  将这些马种引到祁连山军马场和河套军马场,经过多年培育,才得到了这种适应重骑兵的战马。

  这种战马与当地草原马进行繁殖。

  虽然其后代没有之前的中亚战马如此高大,可其也吸收了部分中亚战的个头、爆发冲击力,也遗传了草原**耐寒和长途行军耐力!

  这种战马现在看来仍然比普通战马高出半个头。

  再配上那身人马全副铠甲,更是彰显出其凌厉的杀气!

  鲜于辅看着城外的战骑对田豫说道。

  “贤弟,你昨日送出的书信是与对方和谈的,还是下的战书!”

  “今日看着这汉军要与我们拼命啊!”

  看着城外的骑兵,田豫也一时难以相信。

  他信中措词已很是委婉,思索再三也没有什么言语得罪这刘金啊。

  而此时城外的刘禅看到军威已立的差不多。

  随之对姜维说道。

  “好了,大军后撤五里扎营,等休息一晚,明日我们再与田豫好好商谈一下边防之事。”

  姜维一点头。

  少时汉军之中响起号角之声。

  所有骑兵如潮水般向后退去!

  看到汉军撤退,城上的守军立时有人高举的呼喊起来。

  “汉军退了,汉军退了!”

  好像在庆祝他们不用再拼命。

  田豫、高柔、鲜于辅互相对视一眼,有些不知汉军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谈,可对方并未派出信使。

  想打,可对方又突然后撤兵马!

  可看着城外慢慢撤去的汉军骑兵,田豫还是下达了军令。

  “城门校尉,传我军令,今晚大军紧守四门,没有本将军亲笔手令任何人、任何兵马不得出城!”

  现在看到城外的汉军骑兵,田豫已经知道。

  现在的汉军已经有了强大的机动力量。

  他们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年只有益州一地、连前线骑兵都要用奴马、驮马来充数的大杂会骑兵部队。

  现在汉军实力已不是他们这几万边塞守军所能对抗,在汉军没有撕破脸之前,他不想自己部队去故意招惹汉军。

  而这时却有一个人没有听其军令,悄悄离开城头向城内走去。

  田豫正在与几个将军商议着接下来如何应对城外局面。

  根本就没注意少了一个人!

  而那人在离开城头之后快速到西城城门附近。

  在进入一个小型军营之后,那人才对着一个手下问道。

  “都准备好了吗?”

  那属下说道。

  “准备好了,可少将军,我们真要这样做吗,田将军刚刚下达军令要我们死守城池,无其亲笔手令不得出城。”

  那人哼的一声说道。

  “怕什么,我爹要是杀头也是先杀我的头,轮不到你!”

  “哼,我就是看不惯刘金那暴发户的嘴脸,不就是仗着骑兵多吗,在我们代郡城外耀武扬威。”

  “他在中原称王称霸也就算了,敢来我代郡城外撒野,父亲与几位叔伯怕他,我田彭祖可不怕他。”

  “听说这刘金在中原也是个百人斩大将!”

  “哼!”

  田彭祖一边哼了一声、一边**着自己手中的大刀。

  “我就是不服,今晚正好百骑踏营直杀刘金中军大帐,等我斩了刘金小儿,我看父样还说我说大话不!”

  属下说道。

  “少将军,我们只有八十骑,没有百骑!”

  田彭祖立时白了一眼那手下。

  “我说的是比喻、你懂不懂!”

  “八十骑怎么了!”

  田彭祖看着快要黑来的天色说道。

  “当年霍嫖姚以八百骠骑就能杀灭匈奴祖宗圣地,斩首两千余人!”

  “今晚我就八十骠骑夜袭刘金大营,我手中大刀早已饥渴难耐,定一刀斩刘金于马下!”

  “杀了刘金这个汉军大将,到时就是我等扬名边军的大好机会!”

  说着田彭祖大刀向前一挥。

  “八十骠骑灭刘金,到时史书之上都会记上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