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看着周寂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想笑,“你怎么总是觉得别人能看上我啊?就算是其他人对我有意思,知道我结婚了以后都会下意识有分寸的,就算是他们没分寸,我也不会同意啊,像会不会**,还是看主人公自己。”

  周寂不相信这些,他自己的心肠什么样他自己知道,只要心计够多,手段够深,墙角也是能撬动的,他皱眉,“有什么情况你还是要跟我说,不能耽误你学习,我来处理就行。”

  “好好好,有什么事我告诉你。”姜南溪跟他说不通。

  就在这个时候杜月梅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刚开学时间都不充裕,要忙的东西很多,许多同学现在都已经开始预习功课了,由于一开学就讲的比较深奥,不提前预习的话根本就听不懂。

  姜南溪不想落下功课,带着两个孩子吃了顿饭,给团团圆圆一人买了身衣服,接下来就是**托儿所手续,还有后续的情况要跟辅导员商量一下。

  团团抱着姜南溪不想走,姜南溪揉了揉他的小脸,“团团宝贝,下个月你就跟妈妈了,每星期妈妈都去看你好不好?”

  团团扁了扁嘴。

  周寂见团团在那里婆婆妈妈,直接将他提起来抱着,“你和妈先回去吧,我带着他还要办手续。”

  “嗯。”姜南溪点了点头。

  周寂看着姜南溪慢慢走远,他眉头渐渐皱紧,团团脑袋耷拉下来,他趴在周寂肩上,父子俩精神都不太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问了没有?”周寂开口。

  团团哼了哼,“问了,圆圆说妈妈可厉害了,选上班长,听说可以管好多人。”

  “那有没有其他男的接近她?”

  “没有。”

  周寂松了一口气。

  姜南溪跟辅导员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两个孩子她要和周寂换着带,不能只带一个,团团今天都差点哭了。

  文淑华没抬头,“这样太麻烦了,我觉得还是坚持一下,要不然对你先生,对你都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可是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觉得我不爱他。”姜南溪语气还是很坚决。

  文淑华动作一顿,最后叹了一口气,“你只要不嫌麻烦就好,我这里没有什么意见,可以给你开个单子。”

  圆圆很快就进了托儿所,姜南溪一下课立刻去接他,还问了托儿所老师关于他的情况。

  老师开口,“圆圆小朋友挺懂事的,也帮助同学,但就是性子冷淡一些,喜欢一个人玩积木,空闲的时候自己还会看书,圆圆妈妈,你是怎么教孩子的啊,他才三岁多竟然就认识很多字了。”

  姜南溪:“……”

  姜南溪把圆圆接回来,“圆圆,今天玩的开心吗?”

  圆圆点了点头。

  姜南溪温柔的问:“圆圆今天怎么不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啊。”

  “太吵了。”圆圆皱了皱眉,“我说的东西他们都不懂。”

  “我听老师说你认识很多字了,你什么时候认识字的?”姜南溪终于把最好奇的问出口,她蹲下身子,“我记得我也没教你字啊。”

  “麻麻晚上读书的时候我听的。”

  晚上读书?姜南溪想起来两个儿子两岁多的时候精力旺盛,她总是拿着**书给他们两个读,两个小家伙窝在她的怀里,她给他们念,念着念着团团圆圆就睡着了。

  她惊讶,“你是通过我念,然后认识那些字的。”

  圆圆点了点头。

  姜南溪又问:“那,那你在家的时候跟其他小朋友玩的也挺好的啊,怎么现在觉得这里的小朋友听不懂呢?”

  “在家的时候他们都听我的。”

  “……”

  姜南溪牵着圆圆回宿舍,既然圆圆和其他小朋友不同,那她就要用不同的办法培养他了。

  来到图书馆,姜南溪挑了一些比较简单的一些数独书,给圆圆讲了一下规则,让他自己在那里算着玩。

  姜南溪打开了自己的书,发现当中夹着一个信封,她拿出来看了看,是一封情书。

  里面写的缠缠绵绵,青年知识分子经常将文学理想注入情书,引用普希金的话。

  “……”姜南溪看到这个都有些无语了,这才刚开学不久文学家就开始包装自己了,害怕别人说自己抛妻弃子,就开始用自由恋爱,包办婚姻,奔向自由等等话语,为自己离婚找借口。

  不仅要自由名声也要。

  现在离婚都成了一种时尚单品了,并且称以前的婚姻是糟粕,找灵魂共鸣的同志才是正确的道路。

  一般考上大学离婚的,另一半基本上没考上,而考上大学的又有话语权,又会摆弄文学,离婚现在并不被人所耻。

  这不,有一位男同志已经向她这个已婚女同志表达灵魂共振了。

  姜南溪面无表情地将那封情书扔进了**桶。

  “这是什么?”杜月梅见她扔了东西。

  姜南溪拦住她,“妈,别捡,不知道谁写了一封情书,有毛病,思想有问题。”

  她不想跟其他人掰扯这些,一个人离婚了抛家弃子,其他人可以说他思想不正,两个人离婚了,三个人离婚了,一大群人离婚了,他们就拧成了一股绳,小部分没离婚的倒成了异类。

  杜月梅:“……”

  杜月梅对着**桶呸了一声,又想着自己得注意形象,她闺女都说自己结婚了还写情书,刚才他瞅了一眼,还说什么浪漫?

  这都包装成浪漫了。

  圆圆看着**桶里那封信,眼神沉了沉。

  周寂已经在搬宿舍了,一个宿舍里六个人很不方便,而且极有可能打扰到其他同学,既然学校答应了给他分一个单独宿舍,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整理的时候,团团气鼓鼓地坐在不远处。

  “还不过来帮忙。”周寂低声。

  团团站起来,帮着拿自己的玩偶。

  有人见周寂带着一个孩子单独住,终于没忍住问他:“周同学,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还一直带着孩子啊,这也太不方便了,要我说你再找一个吧,现在大学里好多女同志离婚,大家互相找的也非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