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

  “大哥的意思是将山上的猎物全都提前帮地主他老人“抢收”回来,免得大冬天的猎物在陷阱里头冻死!”

  沈老四瞬间便听明白了大哥的意思,给两位哥哥解释道。

  沈二伯闻言,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要说心狠,还是读书人啊!”沈老三明白自家大哥说的这计划后,笑着挖苦道。

  他一届武夫,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是觉得想抢那地主猎物,便光明正大的抢了就是!

  如今,大哥还未他们这计划找了个光明正大的由头,真好啊!

  众人裹着棉袄蹲在小院之中,将所有的计划都商量好,沈老大留下守着院子,替他们三兄弟打掩护。

  沈老三带着二哥四弟摸到山上,将地主的猎物提前给“收”回来。

  “二哥,山上那么多守卫,咱咋过去啊?”沈老四挠了挠头。

  上次那守山的侍卫没几个,再加上小珞宝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这才将那些人迷倒,他们兄弟二人能够顺利的干一件“好事”。

  自从山上的聚宝盆被他们挖走之后,山上守卫几乎增加了一倍不止。

  现在想要进那大山的深处,怕是难啊!

  “男子汉大丈夫,怕啥?不就是小一百人吗?”

  “大不了咱把那些侍卫都杀了!”沈老三冷哼一声,举着手里的大马刀,磨刀霍霍。

  沈老二闻言,贼兮兮一笑,神秘兮兮的从袖口之中拿出一个瓷瓶。

  “二哥,你这是.....?”沈老四不敢相信的擦了擦双眼。

  这瓷瓶他认得,上次他们便是用这里的药,将侍卫迷晕的。

  “我早就计划着要到山上去干一票大的,这**,是我趁着娘她们不在的时候,悄悄找珞宝拿的!”

  “你们可得替我保密啊!”沈老二小声嘱咐道。

  生怕四弟这个马大哈在老太太跟前说漏了嘴,让老娘晓得了,不得把他腿打断?

  夜色朦胧,山里的树叶被风儿吹得沙沙作响,更是冷的刺骨。

  沈老三裹着棉袄,将大马刀抱在怀里,忍不住谩骂道:“呸!这山里咋比山下还冷啊?”

  他醒了一下鼻涕,若不是身上的衣服够厚,这个计划便因山上太冷,失败了。

  “那肯定啊!山上的温度可跟山下查了好几度呢!”沈二伯漫不经心的说道。

  兄弟三人摸着黑,踏着月色,小心翼翼的沿着山路往上爬。

  “这帮孙子们还有闲心烤火把!”

  沈老四等人走到距离深处不远的地方,便瞧见那守门的侍卫们,都坐在火堆旁烤火。

  火将木炭烧得嘎嘎作响,众人欢乐的你一言我一语,压根不曾发现有三人悄悄的摸上山了。

  太冷了,沈家三兄弟不准备再埋伏下去。

  沈老三上前,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哥们,吃着呢?”

  “谁?谁在说话!”

  那守卫的首领听见陌生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

  沈老三便趁着他们往前看,正警觉的时候,闭吸,猛地将那**吹散了出去。

  不出片刻,守卫深山的侍卫们系数晕了过去。

  沈老三瞧见这一幕,不敢相信的上前,踢这个一脚,踢那个一脚。

  “嘿嘿,我这个**不错吧?”沈老二瞅着三弟不敢相信的模样,忍不住嘚瑟道。

  要不还是得他家小乖宝出手呢?

  沈老三闻言,默默地竖起了大拇哥。

  兄弟三人顺着上次来时的记忆,一言不发的往里头走,路上只要瞧见是陷阱,便打开看看里头有没有猎物。

  无论是野鸡还是兔子,全都不放过!

  系数逮了出来。

  不出片刻,手里头便拎了一堆。

  “难怪这老小子让人在山上守着,赶向这深山里头有这么多!”

  “若是这深山放开捕猎,大伙都上来捕猎野兽出去卖,他刘家还凭啥一家独大?”

  沈家三兄弟吐槽道。

  三人大咧咧的往深处走,凡是所过之处,陷阱里头的猎物全部清空。

  “太爽了啊!”沈老四笑呵呵的道。

  跟着三哥走,吃香又喝辣!

  “三哥,哪里咋好像躺了个人?”沈老四往四周看,眼神灵敏的发现,前面的树林之中,有一个身影。

  沈老三听见这话,吓得激灵一下。

  “不可能!这山里头除了动物,咋可能有人?”

  他打死也不信,往沈老四的方向看去,还真是!

  打脸一触即发!

  “你们别动,我过去看看!”沈老三跟兄弟们说完,手里头举着大马刀往前面去了。

  那男人躺在血泊之中,瞧着受了很重的伤。

  “乖乖,这是到山里跟动物殊死搏斗了?”沈老三瞅着他满身是血,小心翼翼的将人翻了个身。

  这一翻身,他眼尖的发现了这男子身上带着的牌子!

  “边境军营之中的?跑这深山老林干啥啊?”沈老三不解道。

  可他既然遇上这人了,那便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他跟二哥四弟打了个招呼,便背起受伤的男子走出了深山,此时,这人已经浑身冰冷,怕是....

  他将那人放到火堆旁,暖暖身子,打算等过会儿再来将他一同带下山去。

  “老三,方才那受伤的男子,咱们可是要带回去?”沈老二瞅着三弟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询问道。

  这人说不定是跑到山里,被那地主家的侍卫给打成这样的!

  若是平白无故救了,被那地主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沈老三自是晓得二哥的想法,他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怕啥?咱跟那个刘地主积怨还少吗?”

  “何况,咱们帮他“收”了这么多猎物,我估计那老头明个儿得气个半死,哪里有空管这个男人是死是活?”

  他没跟兄弟两说那男子的身份特征,只是让两人安心。

  他们一路从深山之中的第一个陷阱,走到最后一个陷阱。

  主打一个寸动物不留!

  偶尔,沈老四瞧见有用的药草,还会将药草连根拔起,一同带走。

  他可不管那地主老儿损伤多少,他看见了,便是他的!

  等兄弟三人忙活完,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之久。

  “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天该亮了!”沈老二瞅着挖草药上瘾的四弟,小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