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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陶书记吧？是杨卫同志介绍我来找你的…”
姜云山笑了笑，又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叫姜云山…京城联合调查组的分组长，负责浑江市的巡视任务！”
陶言正带着一丝警惕和疏离打量了一下姜云山，然后指了指办公桌前唯一的一把椅子。
“姜组长？请坐吧…我这副书记就是个摆设，帮不了你什么忙，杨卫书记怕是高看我了。”
他的语气很冷淡，还带着自嘲，说到杨卫的名字也没有任何波澜。
姜云山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下了，目光直视陶言正，然后开口了。
“陶书记，其实我也是浑江市的干部，联合调查组那边是临时抽调我过去的。”
姜云山特意又解释了一句。
“你也是浑江市的干部？姓姜？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市委常委，丰岭县委书记姜云山！”
陶言正明显有些惊讶，只不过到底是因为姜云山看上去足够年轻还是其他原因就没人知道了。
“是我…”
姜云山点点头，表情自然。
“不知道姜书记找我有何贵干？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这人没啥本事，如果是找我帮忙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
陶言正的表情再度恢复了平静。
“陶书记太谦虚了…当年你单枪匹马扳倒了副市长的壮举，可是连我这个才到河西省没多久的人都听说过啊！”姜云山笑着说道。
“呵…”
陶言正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轻轻摆了摆手。
“这都是什么年份的老黄历了，提它做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陶书记当年可是被那些贪腐分子称为陶老虎的啊！”
姜云山这话不是恭维，当年陶言正的外号还真就是陶老虎。
“呵呵…刀放久了就会生锈，也会卷刃…姜书记都说是以前了…”
陶言正顿了顿，语气有些萧索的继续说道。
“现在嘛…呵…我也就在纪委挂个名罢了，该查的查不动，想查的…也轮不到我。”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心灰意冷的味道。
“陶书记…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可不是为了应付差事，而是为了掀开笼罩在浑江市头顶的那张黑网！”
姜云山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诚恳的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还需要一把真正锋利、懂行的刀！”
陶言正眼神中有一瞬间的光芒亮起，但随即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他轻轻摇了摇头。
“姜组长，你找错人了…我这把刀已经钝了，早就被收进鞘里，锁进了柜子…”
陶言正的语气中满是那种认命的无奈。
“我这把刀，有人不会想看到它再亮出来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那如果我说，这鞘，很快就要被砸开…这锁，有人也要把它给熔了呢？”
姜云山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有力。
他听懂了陶言正的言外之意，那就是有人会阻止对方重新拥有查案的权力。
而且，这个阻止陶言正的人，绝对有着足够的身份和权力。
至少，陶言正并不认为姜云山可以对抗对方。
所以，姜云山也借用他的方式暗示了一下，告诉他如今的局势和当初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听到姜云山的话，陶言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很快他又犹豫了。
“姜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省里…上面…真要有动作了？”
他的语气很复杂，既怀疑又带着某种期待。
姜云山知道，陶言正虽然心动了，但之前的遭遇让对方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
于是，他决定再加一把火。
“因为保密原则的问题，多的内容我不能透露，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姜云山顿了顿，看着陶言正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了下去。
“河西省…要变天了！”
陶言正瞳孔一缩，一脸的震惊。
“陶书记，请问你甘心吗？”
姜云山没有理会陶言正的震惊，继续说道。
“你甘心看着那些蛀虫继续逍遥法外？看着浑江的**生态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陶言正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我其实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宁愿冒着违纪的风险也要单枪匹**查案…”
姜云山的语气转为平静。
“因为我和你一样，现在正在干着同一件事！”
陶言正的身体明显就是一僵。
他听到我和你一样几个字的时候，仿佛被戳中了尘封的记忆和伤疤，眼神开始剧烈波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虽然依旧沉默着，但他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攥紧了桌上的旧茶杯，指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这时候，姜云山突然站了起来。
“我想，现在你一直以来最想要的机会来了！而且你可以不再孤军奋战了！”
他的语气激昂而又力。
“党和人民都需要你…需要你这把最快最锋利的刀！”
说到这里，姜云山停下来，朝着陶言正伸出了手。
“陶书记…跟我一起吧！我们一起把浑江的盖子彻底掀开…还浑江市一片朗朗晴空！”
陶言正抬起头，胸膛起伏不定。
他眼中原本那层暮气和疲惫，似乎正在被一种久违的**所取代，仿佛其中有股压抑多年的火焰即将要喷薄而出。
陶言正一抬手，“啪”的一声重重将茶杯撴在桌上，顿时茶水四溅。
下一刻，他霍然起身，伸手紧紧抓住了姜云山的手。
“我干了！姜书记…我哪怕豁出去这官不当了，也愿意跟着你干这一回！”
陶言正的语气，这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澎湃和斗志昂扬。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欢迎陶书记加入！”
姜云山握着陶言正的手，重重的顿了顿，然后直接就毫不客气的安排起了工作。
“首先…我们要突破的是浑江市公安局，这些年浑江市变成这样，和整个公安系统的不作为也有着明显的关系！”
“没错！浑江市的公安系统早就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而且…只有先理顺了公安系统，接下来真正的硬仗才能借到力！”
陶言正显然也非常支持姜云山的判断。
他太清楚公安系统能够给纪委办案提供多大的支持了。
“是陶书记吧？是杨卫同志介绍我来找你的…”
姜云山笑了笑，又做了个自我介绍。
“我叫姜云山…京城联合调查组的分组长，负责浑江市的巡视任务！”
陶言正带着一丝警惕和疏离打量了一下姜云山，然后指了指办公桌前唯一的一把椅子。
“姜组长？请坐吧…我这副书记就是个摆设，帮不了你什么忙，杨卫书记怕是高看我了。”
他的语气很冷淡，还带着自嘲，说到杨卫的名字也没有任何波澜。
姜云山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下了，目光直视陶言正，然后开口了。
“陶书记，其实我也是浑江市的干部，联合调查组那边是临时抽调我过去的。”
姜云山特意又解释了一句。
“你也是浑江市的干部？姓姜？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市委常委，丰岭县委书记姜云山！”
陶言正明显有些惊讶，只不过到底是因为姜云山看上去足够年轻还是其他原因就没人知道了。
“是我…”
姜云山点点头，表情自然。
“不知道姜书记找我有何贵干？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这人没啥本事，如果是找我帮忙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
陶言正的表情再度恢复了平静。
“陶书记太谦虚了…当年你单枪匹马扳倒了副市长的壮举，可是连我这个才到河西省没多久的人都听说过啊！”姜云山笑着说道。
“呵…”
陶言正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轻轻摆了摆手。
“这都是什么年份的老黄历了，提它做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陶书记当年可是被那些贪腐分子称为陶老虎的啊！”
姜云山这话不是恭维，当年陶言正的外号还真就是陶老虎。
“呵呵…刀放久了就会生锈，也会卷刃…姜书记都说是以前了…”
陶言正顿了顿，语气有些萧索的继续说道。
“现在嘛…呵…我也就在纪委挂个名罢了，该查的查不动，想查的…也轮不到我。”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心灰意冷的味道。
“陶书记…实话给你说吧…我这次可不是为了应付差事，而是为了掀开笼罩在浑江市头顶的那张黑网！”
姜云山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诚恳的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还需要一把真正锋利、懂行的刀！”
陶言正眼神中有一瞬间的光芒亮起，但随即很快又黯淡了下去，他轻轻摇了摇头。
“姜组长，你找错人了…我这把刀已经钝了，早就被收进鞘里，锁进了柜子…”
陶言正的语气中满是那种认命的无奈。
“我这把刀，有人不会想看到它再亮出来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那如果我说，这鞘，很快就要被砸开…这锁，有人也要把它给熔了呢？”
姜云山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有力。
他听懂了陶言正的言外之意，那就是有人会阻止对方重新拥有查案的权力。
而且，这个阻止陶言正的人，绝对有着足够的身份和权力。
至少，陶言正并不认为姜云山可以对抗对方。
所以，姜云山也借用他的方式暗示了一下，告诉他如今的局势和当初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听到姜云山的话，陶言正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很快他又犹豫了。
“姜书记…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省里…上面…真要有动作了？”
他的语气很复杂，既怀疑又带着某种期待。
姜云山知道，陶言正虽然心动了，但之前的遭遇让对方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
于是，他决定再加一把火。
“因为保密原则的问题，多的内容我不能透露，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
姜云山顿了顿，看着陶言正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了下去。
“河西省…要变天了！”
陶言正瞳孔一缩，一脸的震惊。
“陶书记，请问你甘心吗？”
姜云山没有理会陶言正的震惊，继续说道。
“你甘心看着那些蛀虫继续逍遥法外？看着浑江的**生态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
陶言正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我其实理解你当初为什么会宁愿冒着违纪的风险也要单枪匹**查案…”
姜云山的语气转为平静。
“因为我和你一样，现在正在干着同一件事！”
陶言正的身体明显就是一僵。
他听到我和你一样几个字的时候，仿佛被戳中了尘封的记忆和伤疤，眼神开始剧烈波动，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他虽然依旧沉默着，但他的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攥紧了桌上的旧茶杯，指节也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这时候，姜云山突然站了起来。
“我想，现在你一直以来最想要的机会来了！而且你可以不再孤军奋战了！”
他的语气激昂而又力。
“党和人民都需要你…需要你这把最快最锋利的刀！”
说到这里，姜云山停下来，朝着陶言正伸出了手。
“陶书记…跟我一起吧！我们一起把浑江的盖子彻底掀开…还浑江市一片朗朗晴空！”
陶言正抬起头，胸膛起伏不定。
他眼中原本那层暮气和疲惫，似乎正在被一种久违的**所取代，仿佛其中有股压抑多年的火焰即将要喷薄而出。
陶言正一抬手，“啪”的一声重重将茶杯撴在桌上，顿时茶水四溅。
下一刻，他霍然起身，伸手紧紧抓住了姜云山的手。
“我干了！姜书记…我哪怕豁出去这官不当了，也愿意跟着你干这一回！”
陶言正的语气，这时候是从未有过的**澎湃和斗志昂扬。
“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欢迎陶书记加入！”
姜云山握着陶言正的手，重重的顿了顿，然后直接就毫不客气的安排起了工作。
“首先…我们要突破的是浑江市公安局，这些年浑江市变成这样，和整个公安系统的不作为也有着明显的关系！”
“没错！浑江市的公安系统早就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而且…只有先理顺了公安系统，接下来真正的硬仗才能借到力！”
陶言正显然也非常支持姜云山的判断。
他太清楚公安系统能够给纪委办案提供多大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