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实验室主任办公室的门被敲得震天响。
周教授刚泡好的龙井茶还没喝上一口，就被这阵仗惊得差点打翻茶杯。
他皱眉打开门，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带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穿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
"您就是周主任吧？"刘大柱把酒和烟往办公桌上一放，嗓门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我是红星机械厂的八级钳工刘大柱，这是我闺女刘爱美。"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那条烟上停留了一瞬："刘同志，你这是……"
"我闺女被你们学生欺负了！"刘大柱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盖叮当响，"那个叫陈凡的小子，始乱终弃！"
办公室外围观的老师学生越来越多。
周教授脸色一沉："刘同志，话可不能乱说。陈凡是我们系最优秀的学生，品学兼优……"
"放屁！"刘大柱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摔在桌上，"看看！这都是证据！"
上面是刘大壮连夜找人准备的情书信纸，目的就是为了栽赃陷害给陈凡。
周教授一看上面不符合陈凡的自己，差点气笑了："刘同志，这种把戏……"
"周主任，"一个中山装突然开口，"这事影响很不好。我们街道办接到群众反映，说贵校学生生活作风有问题……"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骚动。
陈凡、程浩、陆泽和李自立挤开人群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文件夹的崔诗曼。
"老师，"陈凡平静地说，"听说有人找我？"
刘爱美一看到陈凡，立刻扑上去要抓他的胳膊："陈凡！你终于肯见我了！"
陈凡一个侧身避开，刘爱美差点栽到李自立怀里。
李自立吓得往后一跳，撞到了崔诗曼身上。
崔诗曼顺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站好了！"
"陈凡！"刘大柱怒吼，"你小子敢做不敢当？我闺女跟你处对象大半年了，你现在想甩了她？"
办公室里外一片哗然。
“不是陈凡处对象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应该啊，陈凡好像没有对象啊？”
“不对，陈凡有！你们忘了前段时间陈凡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咱们不少人都逗他，只不过一直不知道他对象是谁罢了。”
门外众人议论纷纷。
陈凡却笑了："刘同志，你说我跟你女儿处对象，有什么证据？"
刘爱美眼睛红肿，手里攥着一沓皱巴巴的信纸。
"你这个负心汉！"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想甩手走人？"
陈凡眯起眼睛，注意到刘爱美手中的"证据"——那分明是实验室的废稿纸，上面还印着课题组的编号。
"刘同志，"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说我跟你处对象，有什么证据？"
"证据？"刘爱美抖开那些纸，"这些都是你写给我的情书！还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纽扣，"这是你衬衣上的扣子！那晚你……"
围观的学生一片哗然。
那两个中山装男人立刻上前一步："陈凡同学，我们是街道办的。接到群众举报，你涉嫌玩弄女**情，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陈凡不慌不忙地接过那枚纽扣，在阳光下仔细端详："有意思。我们实验室上周刚领的新工作服，是塑料扣子。"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而且，我从不穿有扣子的衬衣。"
刘爱美脸色一变，刘大柱立刻插话："那这些情书呢？白纸黑字写着呢！"
陈凡轻轻展开那些纸，突然笑了："更巧了。这些是上周三课题组废弃的草稿，当时我们在讨论稀土元素配比。"
他指着纸角的一行小字，"看，这里还标着"Ce-142无效数据"。"
"你胡说！"刘爱美尖叫起来，"明明是你……"
"刘同志，"陈凡突然提高声音，"你说我们相处半年，那你知道我老家在哪儿吗？我父母是做什么的？"
刘爱美一时语塞，支吾道："当、当然知道！你爸是……"
"错了。"陈凡冷笑，"我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陈凡开始胡编乱造，反正对方也没时间去查证。
围观的陆泽突然插话："而且陈凡从不写情书，他连给女同学递纸条都嫌麻烦！"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刘爱美的脸涨得通红，突然一把抓住陈凡的手："我不管！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不然……不然我就告你**！"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
那两个中山装男人立刻严肃起来："陈凡同学，这事可就严重了。"
陈凡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慢慢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工作日志："巧了，过去一段时间里，我每天的实验记录都有导师签字。"
他翻开一页，"比如你说"那晚"的日期，我在实验室通宵做电镜观测，值班记录上还有保卫科的盖章。"
刘大柱见状，突然冲上来就要抢那本日志："假的！都是假的！"
陈凡早有防备，一个侧身避开，同时高声道："刘同志，你女儿刚才说我"玩弄感情"，现在又改口"**"，证词前后矛盾。"
他转向那两个中山装，"二位既然是街道办的，应该知道诬告要负法律责任吧？"
那两人对视一眼，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刘大柱脸色铁青，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扳手："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人群惊呼着散开。
陈凡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在扳手挥来的瞬间，他突然从实验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小心！是浓硫酸！"他大喊一声。
刘大柱吓得急忙收手，扳手"咣当"掉在地上。
陈凡慢条斯理地把玻璃瓶放回口袋："不好意思，只是蒸馏水。不过……"
他眼神锐利如刀，"持械伤人未遂，够判三年了。"
校保卫科的人终于赶到，将刘家父女团团围住。
刘爱美瘫坐在地上哭嚎："陈凡！你不得好死！我不过就是想和你交往，你凭什么看不上我！"
“就凭你人品不行！”
周教授刚泡好的龙井茶还没喝上一口，就被这阵仗惊得差点打翻茶杯。
他皱眉打开门，只见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带着个哭哭啼啼的姑娘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穿中山装的干部模样的人。
"您就是周主任吧？"刘大柱把酒和烟往办公桌上一放，嗓门大得整层楼都能听见，"我是红星机械厂的八级钳工刘大柱，这是我闺女刘爱美。"
周教授推了推眼镜，目光在那条烟上停留了一瞬："刘同志，你这是……"
"我闺女被你们学生欺负了！"刘大柱一拍桌子，震得茶杯盖叮当响，"那个叫陈凡的小子，始乱终弃！"
办公室外围观的老师学生越来越多。
周教授脸色一沉："刘同志，话可不能乱说。陈凡是我们系最优秀的学生，品学兼优……"
"放屁！"刘大柱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摔在桌上，"看看！这都是证据！"
上面是刘大壮连夜找人准备的情书信纸，目的就是为了栽赃陷害给陈凡。
周教授一看上面不符合陈凡的自己，差点气笑了："刘同志，这种把戏……"
"周主任，"一个中山装突然开口，"这事影响很不好。我们街道办接到群众反映，说贵校学生生活作风有问题……"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骚动。
陈凡、程浩、陆泽和李自立挤开人群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抱着文件夹的崔诗曼。
"老师，"陈凡平静地说，"听说有人找我？"
刘爱美一看到陈凡，立刻扑上去要抓他的胳膊："陈凡！你终于肯见我了！"
陈凡一个侧身避开，刘爱美差点栽到李自立怀里。
李自立吓得往后一跳，撞到了崔诗曼身上。
崔诗曼顺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站好了！"
"陈凡！"刘大柱怒吼，"你小子敢做不敢当？我闺女跟你处对象大半年了，你现在想甩了她？"
办公室里外一片哗然。
“不是陈凡处对象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应该啊，陈凡好像没有对象啊？”
“不对，陈凡有！你们忘了前段时间陈凡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咱们不少人都逗他，只不过一直不知道他对象是谁罢了。”
门外众人议论纷纷。
陈凡却笑了："刘同志，你说我跟你女儿处对象，有什么证据？"
刘爱美眼睛红肿，手里攥着一沓皱巴巴的信纸。
"你这个负心汉！"她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玩弄了我的感情就想甩手走人？"
陈凡眯起眼睛，注意到刘爱美手中的"证据"——那分明是实验室的废稿纸，上面还印着课题组的编号。
"刘同志，"他声音平静得可怕，"你说我跟你处对象，有什么证据？"
"证据？"刘爱美抖开那些纸，"这些都是你写给我的情书！还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纽扣，"这是你衬衣上的扣子！那晚你……"
围观的学生一片哗然。
那两个中山装男人立刻上前一步："陈凡同学，我们是街道办的。接到群众举报，你涉嫌玩弄女**情，这事必须严肃处理。"
陈凡不慌不忙地接过那枚纽扣，在阳光下仔细端详："有意思。我们实验室上周刚领的新工作服，是塑料扣子。"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而且，我从不穿有扣子的衬衣。"
刘爱美脸色一变，刘大柱立刻插话："那这些情书呢？白纸黑字写着呢！"
陈凡轻轻展开那些纸，突然笑了："更巧了。这些是上周三课题组废弃的草稿，当时我们在讨论稀土元素配比。"
他指着纸角的一行小字，"看，这里还标着"Ce-142无效数据"。"
"你胡说！"刘爱美尖叫起来，"明明是你……"
"刘同志，"陈凡突然提高声音，"你说我们相处半年，那你知道我老家在哪儿吗？我父母是做什么的？"
刘爱美一时语塞，支吾道："当、当然知道！你爸是……"
"错了。"陈凡冷笑，"我是孤儿，在福利院长大。"
陈凡开始胡编乱造，反正对方也没时间去查证。
围观的陆泽突然插话："而且陈凡从不写情书，他连给女同学递纸条都嫌麻烦！"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笑声。
刘爱美的脸涨得通红，突然一把抓住陈凡的手："我不管！你必须要对我负责！不然……不然我就告你**！"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人群中炸开。
那两个中山装男人立刻严肃起来："陈凡同学，这事可就严重了。"
陈凡的眼神骤然变冷。
他慢慢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工作日志："巧了，过去一段时间里，我每天的实验记录都有导师签字。"
他翻开一页，"比如你说"那晚"的日期，我在实验室通宵做电镜观测，值班记录上还有保卫科的盖章。"
刘大柱见状，突然冲上来就要抢那本日志："假的！都是假的！"
陈凡早有防备，一个侧身避开，同时高声道："刘同志，你女儿刚才说我"玩弄感情"，现在又改口"**"，证词前后矛盾。"
他转向那两个中山装，"二位既然是街道办的，应该知道诬告要负法律责任吧？"
那两人对视一眼，气势明显弱了下来。
刘大柱脸色铁青，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扳手："小兔崽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人群惊呼着散开。
陈凡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在扳手挥来的瞬间，他突然从实验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小心！是浓硫酸！"他大喊一声。
刘大柱吓得急忙收手，扳手"咣当"掉在地上。
陈凡慢条斯理地把玻璃瓶放回口袋："不好意思，只是蒸馏水。不过……"
他眼神锐利如刀，"持械伤人未遂，够判三年了。"
校保卫科的人终于赶到，将刘家父女团团围住。
刘爱美瘫坐在地上哭嚎："陈凡！你不得好死！我不过就是想和你交往，你凭什么看不上我！"
“就凭你人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