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给我闭嘴！”
陈明德一脚踹开二伯母，捂着鼻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踏**是不是疯了？老三说什么你都信！就算我这些年占了老三给你的东西，但我也没让你们娘俩饿死！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如今你们把老三得罪死了，现在反过来咬我？你们难道以为这样做，就能让老三回心转意吗？那倔驴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们如果老老实实的，咱们还是亲戚，否则……”
陈明德话说一半，二伯母和陈小玲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瞬间收回了手。
“老三……他竟敢打我？！”陈明德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
苗翠兰扶着他，眼里满是怨毒：“当家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宇还在派出所关着呢，都是陈凡那个小畜生害的！”
二伯母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哭嚎道：“老四啊，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可老三说了，以后不给我们家一粒米，这日子可咋过啊……”
老四冷冷瞥了她一眼：“二嫂，你怕什么？老三不给你，我还能看着你饿死？”
二伯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老四这是还想继续拿捏她！
可她现在哪还敢信他？
“老四，你可别糊弄我了！这些年你吞了老三多少东西，现在还想让我替你办事？”
老四脸色一沉，阴恻恻道：“二嫂，话别说太满。你要是不想饿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二伯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吭声。
夜深人静，老四家的煤油灯还亮着。
苗翠兰压低声音道：“当家的，老三现在这么硬气，咱们明着来肯定不行，得想别的法子。”
老四眯着眼，阴狠道：“老三不是最在乎他儿子吗？那咱们就毁了陈凡！”
“可陈凡现在在京都，咱们够不着他啊……”
“够不着？”老四冷笑，“农村人有农村人的办法！”
他凑近苗翠兰，低声道：“你明天去镇上，给京都那边打电话，就说咱们愿意配合他们，只要他们能把小宇弄出来！”
苗翠兰犹豫：“可那些人……靠谱吗？”
“管他靠不靠谱！”老四恶狠狠道，“只要能毁了陈凡，咱们豁出去了！”
第二天，苗翠兰偷偷去了镇上，拨通了京都那边的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阴冷的男声响起：“怎么，想通了？”
苗翠兰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们愿意配合你们，但你们得把我儿子弄出来！”
对方冷笑：“放心，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你儿子很快就能出来。”
“你们……想让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对方声音森冷，“陈凡不是最在乎他爹吗？那你们就从陈明辉下手！”
苗翠兰心头一跳：“你们想让我们害老三？”
“害？”对方嗤笑，“农村人不是最讲究名声吗？你们只要让陈明辉身败名裂，陈凡自然会自乱阵脚！”
苗翠兰攥紧电话，咬牙道：“好！我们干！”
回到村里，苗翠兰把计划告诉了老四。
老四阴笑道：“好！就这么办！”
他们决定，先从村里散布谣言，说陈明辉这些年接济二嫂家，其实是别有用心——他对二嫂有非分之想！
“这谣言一传出去，老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老四狞笑，“到时候，全村人都会戳他脊梁骨！”
苗翠兰也兴奋起来：“对！等老三名声臭了，陈凡在京都还能安心读书工作？肯定得回来处理，到时候……”
“到时候，京都那边的人自然会收拾他！”老四接话，眼里满是狠毒。
……
“听说了吗？陈明辉这些年接济他二嫂家，根本不是好心！”
“啊？那是为啥？”
“嘿嘿，还能为啥？男人那点心思呗！”
短短两天，这样的闲言碎语就像野火一样，从东河村烧到了整个石桥村。
起初，只是几个长舌妇在井台边交头接耳，可到了第三天，连村口晒太阳的老汉们都开始挤眉弄眼，嘴里“啧啧”有声。
“真没想到啊，老三看着老实，背地里居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傍晚陈明辉和林娥两口子从熟食店里回来，一路上，原本和他打招呼的村民纷纷避开，眼神古怪。
他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
刚到家门口，隔壁街的王婶突然冲出来，指着他鼻子骂道：“陈明辉！亏我这些年还觉得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龊事！”
陈明辉一愣：“王婶，你这话啥意思？”
“装啥糊涂？！”王婶唾沫星子横飞，“全村都传遍了！你接济你二嫂家，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陈明辉脸色骤变：“放屁！谁造的谣？！”
林娥也一脸阴沉：“王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哟，急了？”王婶冷笑，“要不是心虚，你急啥？林娥，你别帮他说话，我这是帮你呢！”
陈明辉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喝：“王桂花！你少在这儿满嘴喷粪！”
众人回头，只见村长郝发财沉着脸大步走来。
“村长，这事儿可不是我瞎说！”王婶不服气道，“现在全村谁不知道？我这可是在帮林娥，她还瞒在鼓里呢！”
郝发财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不知道就能乱传？！陈明辉是什么人，咱们村谁不清楚？他要是真有那心思，这些年能忍到现在？！”
人群里，几个平时受过陈明辉帮助的村民也站了出来。
“就是！老三帮衬二嫂家，那是念着兄弟情分！”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非要往脏处想！”
“不说这，光是老陈家的陈凡，帮了咱们多大的忙？咱们咋能不分好赖呢？”
但另一边，也有人阴阳怪气：
“呵，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无风不起浪！”
“陈凡是陈凡，没准他爹就……”
两拨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
郝发财猛地一跺脚：“都给我闭嘴！”
他环视众人，厉声道：“这事儿没凭没据，谁再乱传，别怪我按村规处置！”
尽管村长压下了冲突，但谣言已经止不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明辉明显感觉到，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变了。
去供销社打油，售货员故意少给他二两；路过井台，洗衣服的妇女们立刻噤声，等他走远又窃窃私语；就连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现在也躲着他走。
最让他心寒的是，他去东河村的时候，二嫂家居然也闭门不出，连句澄清的话都不敢说。
陈明德一脚踹开二伯母，捂着鼻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踏**是不是疯了？老三说什么你都信！就算我这些年占了老三给你的东西，但我也没让你们娘俩饿死！你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如今你们把老三得罪死了，现在反过来咬我？你们难道以为这样做，就能让老三回心转意吗？那倔驴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们如果老老实实的，咱们还是亲戚，否则……”
陈明德话说一半，二伯母和陈小玲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瞬间收回了手。
“老三……他竟敢打我？！”陈明德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捂着自己肿起来的脸。
苗翠兰扶着他，眼里满是怨毒：“当家的，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宇还在派出所关着呢，都是陈凡那个小畜生害的！”
二伯母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哭嚎道：“老四啊，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可老三说了，以后不给我们家一粒米，这日子可咋过啊……”
老四冷冷瞥了她一眼：“二嫂，你怕什么？老三不给你，我还能看着你饿死？”
二伯母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老四这是还想继续拿捏她！
可她现在哪还敢信他？
“老四，你可别糊弄我了！这些年你吞了老三多少东西，现在还想让我替你办事？”
老四脸色一沉，阴恻恻道：“二嫂，话别说太满。你要是不想饿死，就老老实实听我的。”
二伯母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吭声。
夜深人静，老四家的煤油灯还亮着。
苗翠兰压低声音道：“当家的，老三现在这么硬气，咱们明着来肯定不行，得想别的法子。”
老四眯着眼，阴狠道：“老三不是最在乎他儿子吗？那咱们就毁了陈凡！”
“可陈凡现在在京都，咱们够不着他啊……”
“够不着？”老四冷笑，“农村人有农村人的办法！”
他凑近苗翠兰，低声道：“你明天去镇上，给京都那边打电话，就说咱们愿意配合他们，只要他们能把小宇弄出来！”
苗翠兰犹豫：“可那些人……靠谱吗？”
“管他靠不靠谱！”老四恶狠狠道，“只要能毁了陈凡，咱们豁出去了！”
第二天，苗翠兰偷偷去了镇上，拨通了京都那边的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阴冷的男声响起：“怎么，想通了？”
苗翠兰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我们愿意配合你们，但你们得把我儿子弄出来！”
对方冷笑：“放心，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你儿子很快就能出来。”
“你们……想让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对方声音森冷，“陈凡不是最在乎他爹吗？那你们就从陈明辉下手！”
苗翠兰心头一跳：“你们想让我们害老三？”
“害？”对方嗤笑，“农村人不是最讲究名声吗？你们只要让陈明辉身败名裂，陈凡自然会自乱阵脚！”
苗翠兰攥紧电话，咬牙道：“好！我们干！”
回到村里，苗翠兰把计划告诉了老四。
老四阴笑道：“好！就这么办！”
他们决定，先从村里散布谣言，说陈明辉这些年接济二嫂家，其实是别有用心——他对二嫂有非分之想！
“这谣言一传出去，老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老四狞笑，“到时候，全村人都会戳他脊梁骨！”
苗翠兰也兴奋起来：“对！等老三名声臭了，陈凡在京都还能安心读书工作？肯定得回来处理，到时候……”
“到时候，京都那边的人自然会收拾他！”老四接话，眼里满是狠毒。
……
“听说了吗？陈明辉这些年接济他二嫂家，根本不是好心！”
“啊？那是为啥？”
“嘿嘿，还能为啥？男人那点心思呗！”
短短两天，这样的闲言碎语就像野火一样，从东河村烧到了整个石桥村。
起初，只是几个长舌妇在井台边交头接耳，可到了第三天，连村口晒太阳的老汉们都开始挤眉弄眼，嘴里“啧啧”有声。
“真没想到啊，老三看着老实，背地里居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傍晚陈明辉和林娥两口子从熟食店里回来，一路上，原本和他打招呼的村民纷纷避开，眼神古怪。
他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
刚到家门口，隔壁街的王婶突然冲出来，指着他鼻子骂道：“陈明辉！亏我这些年还觉得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龊事！”
陈明辉一愣：“王婶，你这话啥意思？”
“装啥糊涂？！”王婶唾沫星子横飞，“全村都传遍了！你接济你二嫂家，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陈明辉脸色骤变：“放屁！谁造的谣？！”
林娥也一脸阴沉：“王婶，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哟，急了？”王婶冷笑，“要不是心虚，你急啥？林娥，你别帮他说话，我这是帮你呢！”
陈明辉气得浑身发抖，正要反驳，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怒喝：“王桂花！你少在这儿满嘴喷粪！”
众人回头，只见村长郝发财沉着脸大步走来。
“村长，这事儿可不是我瞎说！”王婶不服气道，“现在全村谁不知道？我这可是在帮林娥，她还瞒在鼓里呢！”
郝发财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知道？不知道就能乱传？！陈明辉是什么人，咱们村谁不清楚？他要是真有那心思，这些年能忍到现在？！”
人群里，几个平时受过陈明辉帮助的村民也站了出来。
“就是！老三帮衬二嫂家，那是念着兄弟情分！”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非要往脏处想！”
“不说这，光是老陈家的陈凡，帮了咱们多大的忙？咱们咋能不分好赖呢？”
但另一边，也有人阴阳怪气：
“呵，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无风不起浪！”
“陈凡是陈凡，没准他爹就……”
两拨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
郝发财猛地一跺脚：“都给我闭嘴！”
他环视众人，厉声道：“这事儿没凭没据，谁再乱传，别怪我按村规处置！”
尽管村长压下了冲突，但谣言已经止不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陈明辉明显感觉到，村里人看他的眼神变了。
去供销社打油，售货员故意少给他二两；路过井台，洗衣服的妇女们立刻噤声，等他走远又窃窃私语；就连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现在也躲着他走。
最让他心寒的是，他去东河村的时候，二嫂家居然也闭门不出，连句澄清的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