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真要动他？听说那小子背景不简单……”一个小混混犹豫道。
张强冷笑：“怕什么？他再厉害也就是个学生！再说了，我们又不真动手，吓唬吓唬他就行！”
“那……什么时候动手？”
“就今晚！”张强眯起眼睛，“等他回宿舍的路上，堵他！”
夜幕降临，陈凡独自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
突然，几道黑影从树后闪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陈凡是吧？”为首的混混叼着烟，狞笑道，“有人让我们给你带句话，别太嚣张！”
陈凡扫了一眼，一共五个人，手里还拎着木棍。
他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张强让你们来的？”
混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少废话！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说罢，抡起棍子就朝陈凡砸来！
陈凡眼神一冷，身形一闪，右手如电般扣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拧！
“咔嚓！”
“啊——！”混混惨叫一声，木棍落地。
另外四人见状，一拥而上！
陈凡动作干脆利落，侧身躲过一棍，反手一记肘击，直接放倒一人！
接着一个扫腿，又一人重重摔在地上！
不到一分钟，五个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陈凡拍了拍手，走到为首的混混面前，蹲下身，淡淡道：“回去告诉张强，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他亲自躺这儿。”
混混惊恐地点头：“明、明白了……”
第二天，张强没来上课。
教室里议论纷纷。
"张强今天怎么没来？"
"听说昨晚出事了......"
几个女生交头接耳，不时往陈凡的方向偷瞄。
陈凡神色如常地翻着课本，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而此时，男生宿舍里。
"嘶......"张强对着镜子，疼得直抽冷气。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嘴角裂开一道口子，脸颊上还留着清晰的鞋印。
"那群**......"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手指颤抖地碰了碰淤青的颧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昨晚那几个混混把他堵在巷子里，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强哥是吧？**你让我们去招惹硬茬子是吧？"为首的混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哥几个的医药费，你**得赔！"
更可怕的是，今早系主任亲自来宿舍找他。
那个平时和蔼的老头此刻脸色铁青："张强同学，关于你散布谣言、诽谤同学的事，学校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
想到这里，张强浑身发抖。
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却发现里面早就空了。
张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唯有求得陈凡的原谅，才能让学校从轻处罚自己。
下午，陈凡刚走出图书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下来回踱步。
张强一见到他，立刻踉踉跄跄地冲过来。
他的模样把陈凡都吓了一跳。
那张原本还算端正的脸现在肿得像猪头，军绿色的工装服上皱巴巴的沾着泥渍，活像个逃难的难民。
"陈、陈哥......"张强的声音带着哭腔，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路过的学生纷纷驻足，有知道些消息的，开始窃窃私语的告诉身边的人。
"你这是干什么？"陈凡皱眉，往后退了半步。
"陈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张强一把抱住陈凡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求你跟系主任说说情，别开除我......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被开除，非打死我不可......"
陈凡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同班同学。
此刻的张强哪还有半点嚣张气焰，活像只丧家之犬。
"谣言是你传的，混混是你找的。"陈凡慢慢掰开他的手，"现在知道怕了？"
张强瘫坐在地上，突然开始狠抽自己耳光："我**！我不是人！陈哥你大人有大量......"
清脆的巴掌声在校园里格外刺耳。
陈凡面无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
张强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一下一下地磕着。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血丝，混着泥土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片。
“陈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颤抖。
周围的学生渐渐围拢过来，有人低声议论，有人面露不忍。
“算了吧，他都这样了……”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生小声说道。
“是啊，知错能改就行……”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框，语气里带着同情。
陈凡站在那儿，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眼神冷得像深秋的湖水。
他低头看着张强，缓缓开口：“你们觉得他可怜？”
众人一愣，没人接话。
“他传谣言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陈凡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他找混混堵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被打残。”
人群安静下来，连风声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张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突然抓住陈凡的裤脚，拽着往自己脸上抽，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喊：“你打我！你使劲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陈凡皱眉，用力抽回腿，冷冷道：“够了。”
张强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喃喃自语：“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那天之后，张强再也没出现在教室里。
有人说，他被学校劝退了，临走前一个人默默收拾了行李，连室友都没打招呼。
也有人说，他父亲从乡下赶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然后拖着他离开了学校。
没人知道张强后来去了哪儿，只是偶尔有人提起他时，会摇摇头，说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周后。
阿海开车来学校找陈凡，说是上次陈凡给他们的监控系统资料，技术部的人有几个地方搞不懂，调试的时候出了问题，让陈凡帮忙去看看。
安心电子科技公司，技术部。
陈凡刚走进技术部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这算法根本不对！信号处理模块怎么可能这么设计？”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技术员拍着桌子，满脸不屑。
“可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另一个技术员弱弱地反驳。
张强冷笑：“怕什么？他再厉害也就是个学生！再说了，我们又不真动手，吓唬吓唬他就行！”
“那……什么时候动手？”
“就今晚！”张强眯起眼睛，“等他回宿舍的路上，堵他！”
夜幕降临，陈凡独自走在回宿舍的小路上。
突然，几道黑影从树后闪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陈凡是吧？”为首的混混叼着烟，狞笑道，“有人让我们给你带句话，别太嚣张！”
陈凡扫了一眼，一共五个人，手里还拎着木棍。
他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张强让你们来的？”
混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少废话！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说罢，抡起棍子就朝陈凡砸来！
陈凡眼神一冷，身形一闪，右手如电般扣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拧！
“咔嚓！”
“啊——！”混混惨叫一声，木棍落地。
另外四人见状，一拥而上！
陈凡动作干脆利落，侧身躲过一棍，反手一记肘击，直接放倒一人！
接着一个扫腿，又一人重重摔在地上！
不到一分钟，五个混混全部躺在地上哀嚎。
陈凡拍了拍手，走到为首的混混面前，蹲下身，淡淡道：“回去告诉张强，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让他亲自躺这儿。”
混混惊恐地点头：“明、明白了……”
第二天，张强没来上课。
教室里议论纷纷。
"张强今天怎么没来？"
"听说昨晚出事了......"
几个女生交头接耳，不时往陈凡的方向偷瞄。
陈凡神色如常地翻着课本，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而此时，男生宿舍里。
"嘶......"张强对着镜子，疼得直抽冷气。
他的左眼肿得睁不开，嘴角裂开一道口子，脸颊上还留着清晰的鞋印。
"那群**......"他咬牙切齿地咒骂着，手指颤抖地碰了碰淤青的颧骨，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昨晚那几个混混把他堵在巷子里，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强哥是吧？**你让我们去招惹硬茬子是吧？"为首的混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哥几个的医药费，你**得赔！"
更可怕的是，今早系主任亲自来宿舍找他。
那个平时和蔼的老头此刻脸色铁青："张强同学，关于你散布谣言、诽谤同学的事，学校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
想到这里，张强浑身发抖。
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却发现里面早就空了。
张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现在唯有求得陈凡的原谅，才能让学校从轻处罚自己。
下午，陈凡刚走出图书馆，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下来回踱步。
张强一见到他，立刻踉踉跄跄地冲过来。
他的模样把陈凡都吓了一跳。
那张原本还算端正的脸现在肿得像猪头，军绿色的工装服上皱巴巴的沾着泥渍，活像个逃难的难民。
"陈、陈哥......"张强的声音带着哭腔，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路过的学生纷纷驻足，有知道些消息的，开始窃窃私语的告诉身边的人。
"你这是干什么？"陈凡皱眉，往后退了半步。
"陈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张强一把抱住陈凡的腿，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求求你跟系主任说说情，别开除我......我爸妈要是知道我被开除，非打死我不可......"
陈凡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同班同学。
此刻的张强哪还有半点嚣张气焰，活像只丧家之犬。
"谣言是你传的，混混是你找的。"陈凡慢慢掰开他的手，"现在知道怕了？"
张强瘫坐在地上，突然开始狠抽自己耳光："我**！我不是人！陈哥你大人有大量......"
清脆的巴掌声在校园里格外刺耳。
陈凡面无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秋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
张强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水泥地，一下一下地磕着。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血丝，混着泥土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片。
“陈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的声音嘶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颤抖。
周围的学生渐渐围拢过来，有人低声议论，有人面露不忍。
“算了吧，他都这样了……”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生小声说道。
“是啊，知错能改就行……”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镜框，语气里带着同情。
陈凡站在那儿，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眼神冷得像深秋的湖水。
他低头看着张强，缓缓开口：“你们觉得他可怜？”
众人一愣，没人接话。
“他传谣言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被人指指点点。”陈凡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他找混混堵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会不会被打残。”
人群安静下来，连风声都似乎凝滞了一瞬。
张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突然抓住陈凡的裤脚，拽着往自己脸上抽，嘴里含糊不清地哭喊：“你打我！你使劲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陈凡皱眉，用力抽回腿，冷冷道：“够了。”
张强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喃喃自语：“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那天之后，张强再也没出现在教室里。
有人说，他被学校劝退了，临走前一个人默默收拾了行李，连室友都没打招呼。
也有人说，他父亲从乡下赶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然后拖着他离开了学校。
没人知道张强后来去了哪儿，只是偶尔有人提起他时，会摇摇头，说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周后。
阿海开车来学校找陈凡，说是上次陈凡给他们的监控系统资料，技术部的人有几个地方搞不懂，调试的时候出了问题，让陈凡帮忙去看看。
安心电子科技公司，技术部。
陈凡刚走进技术部的大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论声。
“这算法根本不对！信号处理模块怎么可能这么设计？”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技术员拍着桌子，满脸不屑。
“可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另一个技术员弱弱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