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周父冷笑，“不服你就好好干活！而不是整天搞这些歪门邪道！”
周父就是怕周明远在学校里冲动的去跟陈凡对着干，所以让他干一段时间的打包，好磨磨这小子的性子。
“好好干活？”周明远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在纺织厂干一辈子打包工？爸，我可是你儿子！你就甘心让我一辈子当个工人？！”
周父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又冷下脸：“这是你自找的！当初要不是你在学校惹事，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周明远胸口剧烈起伏，眼里血丝密布。
自找的？
呵，明明是陈凡害的！
如果不是陈凡，他在歌舞厅的事情怎么会被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不是那次当众出丑，他怎么会心态失衡？
一切都是陈凡的错！
“爸，再给我一次机会。”周明远突然放软了语气，但眼神依旧阴冷，“只要让我回学校，我保证……”
“不可能！”周父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你就在厂里好好反省！再敢闹事，我就把你调到最苦的车间去！”
周明远死死盯着父亲，半晌，突然笑了。
“好，很好。”他缓缓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管我，那我就自己来……”
……
深夜，科研院实验楼后身。
周明远蹲在角落里，手里攥着一盒火柴，眼神疯狂。
既然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既然父亲宁愿让他当个工人也不肯帮他……
那他就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陈凡……你不是最在乎你的科研吗？”他狞笑着，将火柴一根根排开，“那我就毁了它！”
他早就打听清楚了。
陈凡这段时间一直在实验室熬夜，明天就是项目验收的关键时刻。
如果实验室突然起火……
“呵，天才？”周明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烧成灰的天才，还算什么天才？！”
他猛地划亮一根火柴，火光映照下，那张扭曲的脸宛如恶鬼。
深夜的科研院实验楼，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周明远弓着身子，贴着墙根缓缓移动，手里紧攥着那盒火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脑海里，早已浮现出熊熊烈火吞噬实验室的画面。
陈凡被困在火海中，绝望地拍打着门窗，皮肤被高温灼烧，发出凄厉的惨叫。
而他，周明远，就站在远处，冷笑着欣赏这一幕。
光是想象，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扭曲上扬，仿佛已经品尝到了复仇的**。
“陈凡……你不是天才吗？看看这次谁能救你……”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癫狂。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实验楼的后门，那里有一扇常年不锁的通风窗，是他白天踩点时发现的。
只要翻进去，点燃那些堆积的纸张、化学试剂……
一切都会在瞬间化为灰烬！
然而，就在他刚摸到窗沿的一瞬间。
“站住！什么人？！”一声厉喝骤然划破寂静。
周明远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直射过来，晃得他睁不开眼。
紧接着，两名身穿**的保卫科人员迅速冲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周明远疯狂挣扎，面目狰狞，可对方的力道极大，他的脸被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动弹不得。
“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保卫科的人厉声质问，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火柴盒，“还带着这个？你想放火？！”
周明远瞳孔骤缩，心脏狂跳，但嘴上仍强硬地狡辩：“我、我只是路过！你们凭什么抓我？！”
“路过？”保卫科的人冷笑一声，“大半夜的，带着火柴‘路过’实验楼？当我们是**？！”
周明远还想再骂，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艰难地抬头，正对上陈凡那双平静而略带嘲讽的眼睛。
陈凡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显然是刚从实验室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周明远，嘴角微微勾起：“周明远？怎么，纺织厂的活干腻了，改行当纵火犯了？”
“陈凡！！”周明远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是你！都是你害的！！”
陈凡摇了摇头，语气淡漠：“害你的是你自己。上次张明放火偷报告的事之后，实验楼的安保早就升级了，你以为你能得逞？”
周明远浑身发抖，嘴唇咬出了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死死盯着陈凡，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王队长辛苦了。”陈凡不再看他，转身对保卫科的人说道，“这么晚了，王队长真是恪尽职守，帮助学校抓捕纵火犯，我明天就和主任说，多亏了王队长的认真负责！”
王队一听眼睛亮了。
心道陈凡真的会来事儿。
实验楼的主任是负责给他们开工资的，这事儿陈凡只要一提，他们准保会有奖金。
“陈同学放心，你们就安心的做实验，抓捕心怀不轨的人，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陈凡！你不得好死！！”周明远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拼命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死死按住。
他气得浑身痉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可陈凡连头都没回，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周明远被拖走时，仍在疯狂咒骂，声音却越来越弱，最终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
当晚。
周家的小洋楼上被一片乌云遮住。
周父接到电话时，手里的搪瓷缸"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裤管上，他却浑然不觉。
"什么？纵火未遂？！"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客厅内的阿姨频频侧目。
电话那头保卫科长的声音透着为难："老周，这事真压不住了。科研院保卫科的干事亲手抓住的，你儿子带着火柴蹲在实验室后墙根......"
周父的手指死死抠着桌面，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他早该想到的，自从上次那四个女工的事情败露，明远的状态就不对劲。可谁能想到他竟敢……
周父就是怕周明远在学校里冲动的去跟陈凡对着干，所以让他干一段时间的打包，好磨磨这小子的性子。
“好好干活？”周明远讥讽地扯了扯嘴角，“在纺织厂干一辈子打包工？爸，我可是你儿子！你就甘心让我一辈子当个工人？！”
周父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又冷下脸：“这是你自找的！当初要不是你在学校惹事，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周明远胸口剧烈起伏，眼里血丝密布。
自找的？
呵，明明是陈凡害的！
如果不是陈凡，他在歌舞厅的事情怎么会被所有人都知道？
如果不是那次当众出丑，他怎么会心态失衡？
一切都是陈凡的错！
“爸，再给我一次机会。”周明远突然放软了语气，但眼神依旧阴冷，“只要让我回学校，我保证……”
“不可能！”周父斩钉截铁地打断他，“你就在厂里好好反省！再敢闹事，我就把你调到最苦的车间去！”
周明远死死盯着父亲，半晌，突然笑了。
“好，很好。”他缓缓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管我，那我就自己来……”
……
深夜，科研院实验楼后身。
周明远蹲在角落里，手里攥着一盒火柴，眼神疯狂。
既然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既然父亲宁愿让他当个工人也不肯帮他……
那他就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陈凡……你不是最在乎你的科研吗？”他狞笑着，将火柴一根根排开，“那我就毁了它！”
他早就打听清楚了。
陈凡这段时间一直在实验室熬夜，明天就是项目验收的关键时刻。
如果实验室突然起火……
“呵，天才？”周明远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烧成灰的天才，还算什么天才？！”
他猛地划亮一根火柴，火光映照下，那张扭曲的脸宛如恶鬼。
深夜的科研院实验楼，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周明远弓着身子，贴着墙根缓缓移动，手里紧攥着那盒火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的脑海里，早已浮现出熊熊烈火吞噬实验室的画面。
陈凡被困在火海中，绝望地拍打着门窗，皮肤被高温灼烧，发出凄厉的惨叫。
而他，周明远，就站在远处，冷笑着欣赏这一幕。
光是想象，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扭曲上扬，仿佛已经品尝到了复仇的**。
“陈凡……你不是天才吗？看看这次谁能救你……”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癫狂。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实验楼的后门，那里有一扇常年不锁的通风窗，是他白天踩点时发现的。
只要翻进去，点燃那些堆积的纸张、化学试剂……
一切都会在瞬间化为灰烬！
然而，就在他刚摸到窗沿的一瞬间。
“站住！什么人？！”一声厉喝骤然划破寂静。
周明远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直射过来，晃得他睁不开眼。
紧接着，两名身穿**的保卫科人员迅速冲上前，一左一右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周明远疯狂挣扎，面目狰狞，可对方的力道极大，他的脸被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动弹不得。
“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保卫科的人厉声质问，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火柴盒，“还带着这个？你想放火？！”
周明远瞳孔骤缩，心脏狂跳，但嘴上仍强硬地狡辩：“我、我只是路过！你们凭什么抓我？！”
“路过？”保卫科的人冷笑一声，“大半夜的，带着火柴‘路过’实验楼？当我们是**？！”
周明远还想再骂，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艰难地抬头，正对上陈凡那双平静而略带嘲讽的眼睛。
陈凡穿着白大褂，手里还拿着一叠资料，显然是刚从实验室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摁在地上的周明远，嘴角微微勾起：“周明远？怎么，纺织厂的活干腻了，改行当纵火犯了？”
“陈凡！！”周明远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是你！都是你害的！！”
陈凡摇了摇头，语气淡漠：“害你的是你自己。上次张明放火偷报告的事之后，实验楼的安保早就升级了，你以为你能得逞？”
周明远浑身发抖，嘴唇咬出了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死死盯着陈凡，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王队长辛苦了。”陈凡不再看他，转身对保卫科的人说道，“这么晚了，王队长真是恪尽职守，帮助学校抓捕纵火犯，我明天就和主任说，多亏了王队长的认真负责！”
王队一听眼睛亮了。
心道陈凡真的会来事儿。
实验楼的主任是负责给他们开工资的，这事儿陈凡只要一提，他们准保会有奖金。
“陈同学放心，你们就安心的做实验，抓捕心怀不轨的人，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陈凡！你不得好死！！”周明远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拼命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死死按住。
他气得浑身痉挛，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溅在地上，触目惊心。
可陈凡连头都没回，背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周明远被拖走时，仍在疯狂咒骂，声音却越来越弱，最终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
当晚。
周家的小洋楼上被一片乌云遮住。
周父接到电话时，手里的搪瓷缸"咣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裤管上，他却浑然不觉。
"什么？纵火未遂？！"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惊得客厅内的阿姨频频侧目。
电话那头保卫科长的声音透着为难："老周，这事真压不住了。科研院保卫科的干事亲手抓住的，你儿子带着火柴蹲在实验室后墙根......"
周父的手指死死抠着桌面，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他早该想到的，自从上次那四个女工的事情败露，明远的状态就不对劲。可谁能想到他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