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云,我的这辈子都是你造成的。"

  “我如今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坐在地上,顾婉知眼里都是绝望。

  她以为这一次可以翻盘的,以为怎么着都是把姜知云和谢书珩瓮中捉鳖。

  但是没想到,萧宿竟然没胆子干。

  分明答应了姜知云,也说好了这个事情,为什么现在就不做了呢?

  “萧宿对不住我,你对不住我,谢书珩更是没有良心。你们所有人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

  “姜知云,都是因为你引起来了这些事情。若没有你,这些男人就不会围着你转。甚至那个许平安,他也对你有意思。”

  说起这话的时候,顾婉知只是想笑。

  “你到底有什么地方好的?这么多人只想要为了你付出一切。”

  她现在都搞不明白,怎么就有人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抢走自己的东西。

  姜知云听到这话,只是看着她道:“顾婉知,为什么不想,你做错了什么呢?再者,除了谢书珩,这些男子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说他们喜欢我,是何种喜欢,我只看到许平安想方设法的杀我,作为我的姐夫,和我的长姐一起害我们夫妻。亦或是萧宿,那是看正常尊重人的眼神吗?”

  “你要吗?姜知云。你希望你不是你,只是他们一个宠物是吗?”

  “我……我要怎样,与你何干!”顾婉知很生气地说道。

  姜知云抱着手就这样看着她:“你都没有自己,你要指望别人喜欢你什么?”

  “别人和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更加没有兴趣知道。我也不是来指点你的,你有自己的路要走,与我无关。只是你什么事情都怪在我身上,我觉得莫名其妙。”

  “到底是因为嫉妒我,还是因为真的怨恨我?”

  “你的嫉妒,在我这里是最恶心的东西。这样说你可还满意?”

  “……”

  越是这样,顾婉知越是嫌弃姜知云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

  “谢书珩现在是将军,你有底气说这些。他先前是流放难民的时候,我看你敢说吗?姜知云。”

  “你才是那个捧高踩低的人。”

  姜知云抱着手看她。

  “哦,那我知道了。所以你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离开,等着他成为将军了,有权利了你再过来。然后把你们一家人的事情都放在他头上。”

  “给他恩情捆绑,让他能够抛弃我娶你。但是谢书珩没有按照你心中所想发展,所以你就开始生气。是么?”

  “你就要报复。现在发现,嫁给萧宿他也不在意,你慌了,你觉得是因为我,他不爱你了。”

  姜知云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都是冷笑。

  顾婉知也越发的心虚。

  但是依旧嘴硬地说道:“姜知云,你这些话让人恶心。”

  “那可是我们顾家满门的性命!我怎么会拿这个来开玩笑。我也是汴京贵女,就算是落魄了。多的是人照顾我……”

  还未曾说完,姜知云这里就把好几张纸甩过去。

  “汴京的顾大人,是曾经帮了谢书珩家中说了好话,但那是在谢书珩出事之前了。而且谢书珩与你的兄长是好友。在他出事之后,你兄长便被你家长辈关起来。”

  “不许为了他们家说话,不是么?”

  “后来谢书珩流放,你们顾家太着急了,着急给自己找一个靠山,还找过四皇子,不是吗?”

  “后来,四皇子把你介绍给了谁呢?让我猜猜。二皇子你看不上,嫌弃他腿脚不便,三皇子你也不喜欢。”

  “后来的顾婉知娘子,在诗会上偶遇了太子,也就是当今的储君。”

  “这储君啊,洁身自好,你说怎么就有花满楼的产业呢?”

  听着姜知云说这话,顾婉知的脸上总算出现惊恐的眼神。但是随即就缓过来了。

  “姜知云,你这话真扯。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

  “你说,你和汴京城哪个男人还有勾结。我要告诉谢书珩看看,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看到底是有多水性杨花。”

  姜知云道:“很多,很多男人。你去告吧,告到皇上跟前,让他来给我们俩做主。”

  顾婉知看着姜知云倒是不急不缓的。

  也是气得要命。

  “姜知云,你以为皇上就喜欢你们吗?我实话和你说了,皇上对你们也未必会有好的态度。”

  “你敢吗?敢和谢书珩去汴京吗?”

  “汴京那地方,对于你和谢书珩来说就是屠宰场。你们活着进去,必然是出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姜知云一点都不害怕。

  “越是屠宰场,我越要看看。毕竟我可瞧不上你们这些小喽啰。”

  “顾婉知,你只是一颗棋子。若是到后面,命都保不住。当年谢书珩与你兄长是朋友,那如今我也代他劝你一句。”

  “走正途。”

  “皇上不是正途?储君不是正途?你姜知云和谢书珩才是正途?”

  说这话的时候,顾婉知觉得十分好笑。

  “姜知云,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自以为是!”

  “劝不动,也就不说了,毕竟这种事情就是对牛弹琴。”

  说完,姜知云转身就走。

  顾婉知继续冲过来,捏着**对着姜知云的后背就来了!

  姜知云猛地转身,绳子朝着后面就甩过去,刚好把她的**甩飞了。还顺便给了顾婉知一鞭子。

  顾婉知“啊……”的大叫一声。

  之后便蹲着猛地捂着眼睛。

  她的脸都多了一道血痕,赶紧捂着道:“我的脸,我的脸!”

  顾婉知疼得要命。

  她的**还用了毒药。这会儿直接就在自己的脸上了。

  “毁容,我要毁容了!”

  萧宿和谢书珩一齐进来。谢书珩连忙站在云娘身后:“疼不疼?”

  “云娘。”

  姜知云摇了摇头:“疼的是她,不是我。”

  “那你手疼不疼,捏鞭子的手。”

  萧宿这里已经喊了军医过来,让军医过来看诊。

  顾婉知坐在那里,脸上很大的伤痕,**伤得很重。

  萧宿想要发作。

  但这就是妻子的**,萧宿比谁都清楚。

  “顾婉知,你做什么了?”

  “把自己弄成这种鬼样子。”

  萧宿满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