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唐这个人如何,姜知云倒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娘,现在咱们得胭脂囤货有多少了?”

  张氏赶紧过来道:“自从上一次他们那个**出事,你说让我们多囤积一些货物,就开始加大弄了。”

  “咱们的胭脂至少都有两万左右。”

  这几日张氏都找了五六十个工人,都是手脚麻溜的女工,特意都是去村里找的老实人家的娘子。

  甚至都可以带回家里去做。

  先前云娘在西南就是如此的,这些法子都是被张氏学过来的。

  既能够让大家伙赚钱,也能够做到不偷工减料,保证质量。

  姜知云点头:“那行,我们有底气了。”

  “夏兰,让你盯着对面先前空闲下来的铺子,价格降到最低了没有?”

  先前姜知云就特意交代了夏兰,因为姜知晚被赶走,之后对面就闲置下来,好歹这里也算是凉州中心,怎么都不能空闲着。

  有了这些影响,能够盘下来的就是黎昭这里。

  “盘下来了。对面那些地方,我们也要做酒楼吗?”

  “不是,这里一个新生饭馆够了。对门,就当做是胭脂铺子。咱们的胭脂铺子,这么多可以上面堆积着,下面一楼二楼可以什么都卖。拓展生意这个事情,可以做起来了。”

  “另外楼上空闲的地方很多,我还另有用处。”姜知云很着急。

  她现在表面上井井有条的,但是实际上心里很慌张。

  就好像是一个有预设最坏结局的那个人。

  “杜允唐,兴许会直接来找我们。”

  姜知云到。

  张氏其实一头雾水,云娘为何从杜允唐这件事情扯到了胭脂,还有铺面,她都不知道。

  只是感觉跟着云娘走就好了。

  姜知云弄好这些之后。

  道:“胭脂出事,咱们这地方必然备受信任,所以接下来生产这些一步步都要特别注意。”

  “预留下来接下来我们做生意的本金,夏兰你就负责胭脂铺面,母亲你就负责预算胭脂的前,至于这新生饭馆,我和盼春来算。”

  “之后算出来,我这边再去钱庄把我们所有的积蓄都拿过来。还有西南那边一直攒的钱都拿出来。”

  一听她这样说,本来懵懵的听着姜知云指挥的几个人赶紧凑过来。

  “云娘,是不是铺子里出了什么事情?”

  “有什么事情你就找我们,我们一个个肯定义不容辞。”

  “云娘你快说,我把我家的积蓄拿出来都可以。”夏兰也着急了。

  分明这铺子里赚钱很多,还有最近他们也是盈利很多。

  为什么就是要这样准备。

  好像大有一种干完这一批就不干了的感觉。

  云娘说过要带着大家当一辈子的老板的,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姜知云继续道:“没有,你们听我慢慢说。”

  “不过交代的可记住了?”

  “嗯嗯!”

  看着大家坐下来,姜知云才挨个给大家端了茶。

  “不着急,我就是想着,这一次我们必然会有杜允唐过来捣乱,若是和朝廷有关系,说不准就是想要挤走我们的生意呢?”

  生意做小了没人管,但是现在姜知云在西北确实是一家独大。

  “所以与杜允唐做好准备,我们必须要孤注一掷。这个人可不是一个踏实做事情的人。而且他可以用**这样的歪门邪道,到时候我也会用这个把他推下去。”

  “这个是对我们自己。当然,还有另一个,也是我们必须要重视的就是谢书珩那边。”

  “你弄这个和谢郎君有关?”

  说起这话的时候,夏兰还有些不可思议。

  张氏也觉得糊涂了:“云娘你要做什么帮他啊?书珩这个人打仗,我们也帮不上忙啊!你是不是要上战场,你千万不要去,特别特别危险。”

  姜知云摇了摇头道:“母亲,我不去,你别想多了。我能帮忙,但我说的不是上战场当将士,对于自己的能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听了这话之后张氏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你要做什么?”

  “我不太明白。若是能够帮着我们的将士打赢胜仗,我也愿意。”

  这个时候刘芳书也冲进来。

  眼睛都是肿的。

  “云娘,我感觉不太好。我父亲说了,谢书珩他们这一次凶多吉少。”

  虽然他们这群人都是刚刚出征的人。

  这样说话不太好。

  但是不得不说,这事实就是如此。

  姜知云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

  刘芳书坐在地上就开始哭:“你知道吗?我和沈回川之间话都还没有说多少句,他甚至都还没有耐心和我说很多,这几日就忙着做那个兵器,我也不敢打扰。”

  “这是特别关键的一次,对比起来他们就是对我们西北百姓好的,这个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不明白。”

  “这一次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张氏也觉得糊涂了:“云娘你要做什么帮他啊?书珩这个人打仗,我们也帮不上忙啊!你是不是要上战场,你千万不要去,特别特别危险。”

  姜知云摇了摇头道:“母亲,我不去,你别想多了。我能帮忙,但我说的不是上战场当将士,对于自己的能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听了这话之后张氏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你要做什么?”

  “我不太明白。若是能够帮着我们的将士打赢胜仗,我也愿意。”

  这个时候刘芳书也冲进来。

  眼睛都是肿的。

  “云娘,我感觉不太好。我父亲说了,谢书珩他们这一次凶多吉少。”

  虽然他们这群人都是刚刚出征的人。

  这样说话不太好。

  但是不得不说,这事实就是如此。

  姜知云叹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

  刘芳书坐在地上就开始哭:“你知道吗?我和沈回川之间话都还没有说多少句,他甚至都还没有耐心和我说很多,这几日就忙着做那个兵器,我也不敢打扰。”

  “这是特别关键的一次,对比起来他们就是对我们西北百姓好的,这个我一直都知道。我只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