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好几版,凑合看吧,面目全非......)

  霍庭洲转过身,靠在岛台上,望过去的眼神里带着让梁晚意不敢直视的热度。

  他修长的手指长得好看,骨节分明很有张力,粉色在他白皙的指间很是显眼。

  他视线在手上停留了会儿,细细端详,笑声里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痞劲儿。

  霍庭洲上半身是一件修身的白衬衫,很好地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黑色的西裤拉出颀长的双腿,宽肩窄腰的极致男人就在眼前。

  他天生就如此好看。

  五官立体,矜贵优雅中带着让人难以驾驭的妖冶,现在的他深邃的眉骨紧蹙着,像是暴雨欲来前的平静。

  若是换个场景,梁晚意倒是觉得蛮刺激的。

  但偏偏,但偏偏是个大型抓马现场。

  再好的兴致也没了,多巴胺都不敢分泌了。

  霍庭洲从盒子里拿出小卡片,看了眼上面的寄语,阴森森地笑了笑。

  她听到男人懒洋洋地开了口道:

  “亲爱的至尊会员,感谢您多年来对本店的支持......”

  女人局促地低着头,实在没脸看他。

  就......

  怪社死的。

  男人一步一步走向梁晚意,神情看似淡定却带着莫名的气压,梁晚意的脊背也着他的靠近绷地越来越紧。

  一步之隔,他拖着长长的音,喊她的小名,听似亲昵,却十分危险。

  “晚——晚——?”

  霍庭洲明明已经在她跟前,脚步却不停,把梁晚意逼地往后退。

  他进一步,她便只好退一步。

  直到,她被男人抵在墙上。

  梁晚意低垂的下巴被莫名抬起。

  女人被迫与他对视上。

  梁晚意咽了咽口水。

  “看样子,是我没伺候好你?”

  “还是说,我得天天伺候你,你才能把这东西戒了?”

  女人没敢说话,目光还在一味地逃避。

  霍庭洲有些生气。

  手指轻轻按了下。

  细微的声音传开,慢慢凑近了耳垂。

  她的整个耳朵立马就红了。

  霍庭洲觉得还不够。

  就这样一下一下地......

  “宝贝,来,跟我说说,喜欢它还是喜欢.......”

  舌尖轻触了一下她的鼻尖。

  “它?”

  “嗯?”

  (哎,稀巴烂了,看不懂算了吧......)

  霍庭洲知道她生理期还没过去,也只能过个嘴瘾。

  但就是想听她说点什么他爱听的。

  比如他好,他厉害,他无可取代。

  他总不能输给它吧?

  梁晚意身子有些发软。

  霍庭洲另一只手托住了她,却还没放过她。

  “晚晚,喜欢谁?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磁性,太太太勾人了。

  梁晚意意志薄弱了几分。

  人家都给自己送车送房了,也答应为了自己退婚,再矫情就过了。

  她纠结了会儿,然后踮起脚尖,轻啄了下他的唇,很快又退下来。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

  本还要好好算账的男人一下子没了脾气,低下眼眸看她。

  发现,她也在看他。

  他看见女人伸出手指勾了勾,示意他低一点。

  霍庭洲低弯下身子, 把耳朵凑过去。

  梁晚意细嫩的唇印在他的耳垂,看似无意实则是梁晚意有意。

  耳边。

  她轻软的声音,说出了他意想不到的骚话。

  “我喜欢......”

  说着说着,霍庭洲就顶不住了,身子用力将她压在墙上,梁晚意却笑出了声。

  霍庭洲恨自己不争气,就被她这么撩拨几句就顶不住了。

  他急促的鼻息拍在梁晚意脸上,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梁晚意,不给还乱撩。”

  “等退了婚,你等着,我让你得瑟。”

  梁晚意被他戳的难受,苦笑一声,“霍庭洲,知道自己没什么定力,还又菜又爱玩。”

  “我菜?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菜?”

  说到这儿,梁晚意突然想起蒋予琛在南城的时候跟她说的话,说霍庭洲以前去男科看病的事儿。

  男人,就没人会承认自己这方面菜吧。

  “想什么呢?”霍庭洲见她思绪突然飘远了。

  “没什么,就是在质疑霍律师话的可信度。”

  “律师的话一向可信度100%。”

  “哦。”梁晚意一副我不信的模样。

  “那这个东西......梁秘书准备怎么处理?”

  “霍律师,你能先给它关了吗?”

  刚才他打开了按钮,这会儿还一直在那儿嘟嘟嘟地运作,搞得人怪尴尬地。

  霍庭洲笑着关掉了按钮,“你自己挑选的,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梁晚意从他手里拿走东西,“我明天给它退了,行了不,霍律师。”

  本来就是老早之前买的,是品牌新款,做了一个多月的预售,这几天她收到短信,说是发货了,她才想起来这茬。

  “哦?退了?舍得?”

  霍庭洲故意的。

  梁晚意瞪他,“不然呢?”

  “要不,我帮你试试货?”

  梁晚意知道男人没安好心,“我例假还没好,不……哎!”

  女人身子已经离开了地面,霍庭洲抱着女人就往卧室去,“这种外用的,不打紧。”

  ......

  室内,女人的叫声一迭又一迭,最后终于安静下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男人狠狠地咬在女人的脖子侧面,憋屈的骂了句,把梁晚意逗笑了。

  “霍律师服务不错。”

  “渣女。

  休息过后,霍庭洲抱起女人去卫生间冲了个澡,淋浴间里,梁晚意主动帮他做了排解。

  这种事儿,礼尚往来。

  洗完澡出来,霍庭洲明显心情好了不少。

  她穿着上次那套男士休闲装,坐在沙发上,看着梁晚意擦拭头发。

  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屋内才收拾了一半,看样子今天是搬不了了。

  梁晚意有些饿了,但中午吃的热量有些高,晚上也不想吃太多了,就准备随便做个沙拉吃。

  “霍律师,吃沙拉吗?”

  “吃。”

  梁晚意便在开放式厨房整起了他们的晚餐。

  霍庭洲指尖夹着烟,目光定在厨房里的女人,纤细的身子系着米色的围裙,半干的长发垂落下来,安安静静地,是他难得体会到的岁月静好。

  沙拉很快就好了,两人坐在餐桌边上,拿着叉子吃着草,梁晚意给霍庭洲还煎了块牛排,他今天中午吃的不多。

  “我接了柯向东的案子。”

  草吃到一半,霍庭洲突然说道。

  梁晚意捏住刀叉的手顿了顿,没想到他会接这个案子。

  “我在退婚前,会因为这个案子跟贺家交涉几次,所以,最近要是听到什么我跟贺言希,还有贺家的消息,别意外,嗯?”

  梁晚意安静地吃着沙拉没说话。

  又怕女人多想,男人补充了一句,“每次要跟贺家交涉前,我告诉你。”

  梁晚意这才点了点头,“好。”

  “柯叔他......没事吧。”

  上次霍庭洲告诉她,柯向东生死未卜。

  霍庭洲顿了几秒才问她,“你确定想知道?”

  梁晚意心里咯噔了一下,说明事情比她想象的严重。

  “他对我们三个挺好的,我们一直都很尊敬他,所以,关心......”

  “他已经成植物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