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时不察,防狼喷雾进了眼睛。

  发出哀嚎。

  盛浔对姜浅大喊:“姜浅,快醒醒。”

  这么大的动静把姜浅吵醒了。

  姜浅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吓得呆住了。

  陌生男人扑在盛浔身上。

  试图侵犯盛浔。

  盛浔两条胳膊使劲阻挡着男人。

  并对呆若木鸡的姜浅大喊:“快去喊人啊!”

  姜浅听后脚步一动。

  男人狠狠地看了她一眼。

  她被吓得脚步定在原地。

  盛浔喊得撕心裂肺:“你愣在那干什么?”

  姜浅全身发抖,声音哆嗦:“我……我不敢……”

  盛浔:“……”

  盛浔一只手拿到了床头的台灯砸在他的头上。

  男人疼得捂头。

  盛浔趁机从他身下跑出来。

  准备报警。

  但是她的手机在那个男人身边。

  盛浔朝着一脸窝囊的姜浅喊:“报警啊。”

  姜浅才如梦初醒地到处找手机。

  她的手机在刚刚慌乱中掉到了床下。

  眼看着男人恢复过来。

  盛浔二话不说朝着门的方向跑。

  不忘把吓呆了的姜浅拉上。

  到了门口,无论盛浔怎么转动把手。

  让人绝望的是,房门都开不了。

  姜浅彻底被吓破了胆:“怎么办啊?我们该怎么办啊?”

  眼见那个男人冲了过来。

  盛浔拉着姜浅进了厕所,并且把厕所门反锁。

  男人疯狂地踹门。

  就在隔壁,秦司年享受着听着隔壁传来的嘈杂声。

  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细细品尝。

  隔壁的声音越大,越混乱。

  他的心情就越好。

  “二少爷,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在进行,我已经将那人的家人控制起来,他就算被抓了,也不会供出我们。只会说是自己见色起意。”

  眼看着厕所的门摇摇欲坠。

  盛浔看了眼花洒,将水温调节至最烫。

  又把架子上放的沐浴露拧开盖子,洒了一地。

  “我数三声,开门,我牵制住他,你赶紧跑出去拿手机报警。”

  姜浅摇头:“我不敢。”

  啪!

  盛浔扇了她一个巴掌,用力地抓住她的肩膀:“你要是这么怂,咱们两个就等死吧。”

  姜浅被打得清醒了不好,含泪:“好……”

  一、二、三……

  盛浔心里默数三个数,将门打开。

  男人正在用身体撞门。

  没想到门会突然被打开啊。

  因为惯性,摔了进去。

  盛浔打开开关,喷头里滚烫的水浇在他的脸上。

  男人挣扎着要起来。

  又因为地上全是沐浴露,太滑了。

  根本站不起来。

  盛浔把姜浅推出去。

  姜浅忙不迭地从床下找到了手机拨打了前台:“前台吗?我们这里出事了……”

  又报了警。

  盛浔拿起拐角里的拖把,狠狠地抽打着男人。

  男人被打得哀嚎不已。

  盛浔敲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晕了……

  盛浔大口喘着粗气。

  酒店来了人,将房门打开。

  警察也来了。

  盛浔摸了摸身上的水:“我要报案……”

  凌晨三点的警局里。

  问询盛浔的是个女警察。

  女警察给她倒了一杯热水,又拿了毛巾给她。

  “擦擦身上,再喝点水。”

  “谢谢。”

  女警察问:“你是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动静然后看见有人闯了进来吗?”

  盛浔:“是,我透过床脚的镜子看到了他。”

  “你最近有结什么仇家吗?”

  盛浔想了想:“不知道。”

  她没什么仇家,但是把她当仇家的不少。

  盛浔还在不厌其烦地录了一遍又一遍的口供。

  那个男人已经被抓了,还在审问。

  天快亮的时候,审问终于有了结果。

  女警察:“那个男人名叫王二,是酒店的保安,白天的时候看见你长得好看,见色起意,晚上动了邪念,包括酒店的房门,也是他提前动了手脚,所以你们才开不了门。”

  “这次的事情酒店已经主动承担了全部责任,会给你们相应的赔偿,至于王二,已经被刑拘。”

  盛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倒霉体质,刚来海城就碰上了这种事。

  她很郁闷。

  从警局回酒店的路上。

  姜浅一直都没和盛浔说话。

  她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在她看来,自己完全是被盛浔连累了。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保安看上了盛浔,她又正好和盛浔一间房,也不会遭受这无妄之灾。

  盛浔不是看不出来她的想法。

  她懒得去管她。

  她们在酒店的走廊上,碰见了刚开门准备出来的覃小年。

  覃小年朝着她们打招呼:“你们起得这么早啊,吃早餐了吗?”

  姜浅:“还吃早餐呢,吓都吓醒了。我是没胃口。”

  盛浔想了一下问出声:“你昨晚一直在酒店吗?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覃小年单纯地摇摇头:“我昨天睡得特别早,什么也没听见,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姜浅语气不悦:“我们动静那么大,你这睡眠质量是真好啊。”

  覃小年无辜地眨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回到房间里,姜浅一言不发地收拾行李,和前台联系换了房间。

  盛浔由着她没管。

  一晚上没睡,盛浔实在疲累。

  躺在床上睡着了。

  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她醒了。

  恰好霍临珩来了电话。

  霍临珩敏锐地听出了她话里的倦怠:“昨晚没睡好吗?你听起来很困的样子。”

  盛浔不想他担心,把昨晚的事情隐瞒了:“可能换了环境,有点失眠。”

  “要是睡得不舒服我给你换酒店。”

  “没事,我睡了一上午已经好很多了,下午就准备出门去见顺发科技黎总了。等我忙完,我们晚上吃个饭。”

  霍临珩也有工作处理,没多说什么:“好。”

  盛浔收拾了一下,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覃小年腿被烫伤还在休息了,姜浅和公司请了假。

  称昨晚受了惊吓需要休息。

  盛浔来一家私人会所寻找黎总。

  前台小姐拦住她:“小姐,你找谁?”

  “顺发科技的黎总。”

  “有预约吗?”

  “约好的。”

  前台小姐:“那您可能要稍微等一下,黎总现在正在见一个重要的人。”

  盛浔准备去沙发上坐一下。

  就听到前台小姐说:“黎总出来了。”

  盛浔转头,黎总从电梯里出来,身边还有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

  等他们走近自己的时候,盛浔才发现黎总身边的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霍裴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