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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信息十分炸裂。

  士兵立刻上前不断抽打,想让柳晨韵闭嘴。

  但她之前声音不算小,很多人都听见了。

  一国之君居然喜欢男人,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属于民风败坏。

  但比较是皇帝的事情,现在他们也不敢多议论。

  这时候士兵冷声道:“别信这女人的话,她是疯子!”

  秋云也大声附和:“对,她就是疯子,故意败坏陛下名声,她自己水性杨花丢了脸面,也想胡说八道败坏陛下名声。”

  每个人的思想都不一样。

  这些话有的人信了,也有人不信。

  但秋云说完后,脸色就变了变。

  她回头看向愣神的穆晚君,压低声音道:“主子,她……她刚刚的意思是陛下一直喜欢你?”

  穆晚君思绪被拉回,心已经变乱了,“我……我不知道,她肯定是在胡说。”

  说完便转身离开,身影很快隐没在人群中。

  这些重要的犯人被游街示众了一天时间,之后酒杯关押道到了死牢。

  府中下人则是直接发卖出去。

  霄瑾衡还是说话算数,将柳衡给放了,但让他成为了太监儿,在后宫当差。

  这也算是信守了承诺,让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柳晨韵跟傅临被带到了霄瑾衡面前。

  两人已经被摧残得很颓废,眼里没了光。

  柳晨韵抬眸看来一眼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霄瑾衡,声音沙哑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将我唤到大殿之上羞辱。”

  这里还有很多大臣在,都看着他们二人。

  对于柳晨韵来说,这就是在羞辱她。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皇后水性杨花。

  傅临不想死,磕头求饶:“求陛下饶了罪民一命,这件事罪名也是受害者,胳膊拧不过大腿。”

  “罪民没有办法违抗丞相的命令,为了保命才无奈应下的。”

  在场的大臣都唏嘘不已。

  看向二人都眼神很是鄙夷。

  这一次没有谁给他们求情,反而是让霄瑾衡赐死。

  正常情况下来说,的确是该赐死。

  但霄瑾衡还是没有那么做,他神色威严的扫视了二人一眼道:

  “朕不是无情之人,看在柳氏与朕夫妻一场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将你们二人贬为**籍终身为奴,由官府发卖,不得改回良籍。”

  傅临松了一口气,虽然是成了**籍,但好歹活着。

  以他的姿色与才华,即便当下人也不会太差。

  他立马匍匐在地叩谢,“谢主隆恩。”

  而柳晨韵却没有叩谢,而是突然笑出声,“哈哈哈……皇上,我知道你喜欢的男人是谁来。”

  “我终于知道你喜欢的男人是谁了,是穆太师的儿子!”

  她跌撞的起身,对在场的大臣笑着继续道:“你们的皇上喜欢男人,他不喜欢女人。”

  “如果他喜欢女人,为何不宠幸后宫嫔妃?是因为它对女人不感兴,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都一脸震惊。

  他们不敢抬头看皇帝,但都纷纷看向林穆父。

  穆父感觉如芒在背,急忙回头怒声反驳,“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我儿常年在外,与陛下毫无往来,怎么会有这种事?”

  柳晨韵语气笃定,“我没有胡说,皇帝的房中还藏着你儿子的画像。”

  “他天天看,谁也不准触碰,跟金疙瘩一样宝贝,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搜。”

  众大臣都低垂着脑袋不敢吱声。

  那可是皇帝是寝宫,他们怎么敢去搜?

  “够了!”霄瑾衡终于威严冷冽的开口,“来人,将这对奸夫**夫都押下去!”

  还未闻声而入。

  立马将二人押着离开了大殿。

  此时霄瑾衡没有去解释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之事,而是让大臣上奏国事。

  而霄云策在京兆府忙碌,审问柳相等人的案子,并未在大殿之上。

  下朝以后,穆父单独找到霄瑾衡。

  “陛下,您为何在大殿之上不解释清楚您与臣小儿之事?”

  霄瑾衡闻言,淡笑道:“这有何好解释的?时间能证明一切,伯父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刚开始柳晨韵说出这件事时,他的确有些愤怒。

  可是仔细想想,现在捅破这件事也并非坏事。

  穆父愣了两息道:“可是这影响您的名声啊,一国之君喜欢男子,这传出去……”

  霄瑾衡问道:“难道你想阿君一辈子都用男子身份?朕自由分寸,伯父不必担心。”

  说完不等穆父再次开口,他就负手进了御书房中。

  齐总管态度恭敬道:“穆大人,您就安心回去吧,陛下自会处理。”

  穆父闻言,也不好再说下去,对着房门躬身拱手道:“微臣告退。”

  他干完事情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到了饭桌上也是心神不宁,时不时唉声叹气。

  钱氏给他夹菜,见他时不时看一眼对面的穆晚君时,有些疑惑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回家就唉声叹气,也没有一个笑脸。”

  “现在反贼被捉拿归案,应该高兴才对,难不成是又有什么大事发生?”

  穆父吃了一口菜,沉思了两息才开口:“柳晨韵在大殿上胡说八道,败坏晚君跟陛下的名声。”

  此话一出,穆晚君夹菜的手就顿了一下,她大致猜到是什么事情。

  她很快恢复正色,很平静地说道:“她是不是说陛下喜欢男子,而且那男子还是我?”

  “你知道?”穆父有些惊讶出声,“你从哪儿知道的?今**也没有进宫啊。”

  这时候边上伺候的秋云叹声道:“老爷消息可不太灵通,今日囚犯游街的时候就知道了。”

  “柳晨韵在囚车里面就大声说了,当时候我们就在街边,还有好多老百姓都听见了。”

  “哎哟。”钱氏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她这不是存心的胡说八道吗?居然敢这么编排皇上。”

  “这对陛下名声可不好,会引出很多问题的,一国之君可不普通人,能影响到朝堂的稳定。”

  穆晚君已经没有了什么胃口,放下碗筷说道:“我也知道事情都严重性,但……但这件事已经传出去了,我们拦不住别人的嘴。”

  “今日我一直在想,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才好,只是一味的解释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你越是解释辩驳,别人越觉得你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