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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将军瞪向夫人:“真是不可理喻,清婉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

  她骄横跋扈,我多次警告过你,而你却置若罔闻,一贯的纵容。

  从她回到京城消停过吗?如今把湘贵妃和明珠公主都得罪了。”

  大夫人眼中的怒意丝毫未减,恨得咬牙切齿:“妾身不知道,妾身只知道她们活的好好的,而我的女儿却香消玉殒,连个尸体都没有,化成了一摊血水。

  我可怜的清婉,她还这么小,还没有结婚生子命就没了。”

  夏侯将军警告:“我告诉你,你不可再生事端,否则老夫也帮不了你。”

  大夫人冷哼一声:“妾身的事就不劳烦将军费心了。”

  夏侯将军扫了她一眼:“清婉之事,一切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此事就此作罢!”

  扔下一句话,老将军便离开了。

  婆子劝着:“夫人,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如果您再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怕是要坑了将军府。

  您还有大小姐,不能让她没有依靠。”

  夏侯夫人嘴里吐出几个字:“我不管,我的女儿含恨九泉、死不足惜!

  清婉,你放心,你的仇娘来报。”

  说完,她又呜呜地哭起来······

  ······

  凤浅浅和珍珠来到医馆,开始给病人看诊。

  夕阳染红了天际,凤浅浅看没有人来看诊,带着珍珠往公主府走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凤浅浅向不远处看去,那里有一个面黄肌瘦、穿着青色布衣的女子。

  她的身上是一道道狰狞的鞭痕,后背的已衣服被打成一条条的。

  “张舟,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女子不住地哀求着。

  另一人穿着青色的锦袍,长得尖嘴猴腮,手中拿着一条长鞭,恶狠狠地骂着:

  “江莲,你个小**人!

  你还敢跑,把那些字画交出来,否则老子打死你!”

  江莲竭力辩解:“张舟,那些字画是我和先夫所攒下的名人书画。

  我们每日辛苦度日,攒下的银两买下的。

  何况,我已拿了一些给你,你怎么还没完没了。

  那一张画,都值几千两银子,而你却把画当掉,直接去了赌坊,几天便把银子赌花没了。”

  张舟眼中浮现出不屑的神情:“既然嫁给老子,你的那些财产全是老子的。

  不然,你刚死了夫君,我为何会娶你。”

  江莲面上气愤:“原来,你娶我目的不纯。”

  “不错,不然老子为何会娶你个寡妇。”

  说完,一鞭子就要狠狠地抽在江莲的身上。

  “啊!”

  张舟被一脚踢飞,直接向后摔去,直接趴在地上,“谁,是谁打老子!”

  珍珠的脚踩在张舟的背后上。

  “你再骂一个!”

  珍珠用力踩着。

  江莲看到凤浅浅,跪下:“求公主救救民妇。”

  凤浅浅一手扶起她:“你起来!”

  江莲声泪俱下:“我十七便嫁给表哥赵明,我二人情投意合,在他进京赶考的途中,江上遇上风浪,他一命呜呼。

  我只得回娘家,只住上两天,后娘为了二十两银子,就将我嫁给张舟。

  我与先夫没攒下什么银两,但收藏了一些名人的字画。

  没想到张舟是为了那些字画而来。

  我要是不给他字画,他就拿鞭子打我。

  他把字画当掉,直接去赌坊赌,去青楼找姑娘。

  银子花没了,又回来打我要字画。”

  张舟瞪着眼睛:“江莲,你既然嫁给了我,那些东西都是我的,我说了算。”

  凤浅浅上下打量着张舟,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她声音果断:“江莲,你可愿与他和离?”

  “民妇愿意!”江莲闻言,面上欣喜。

  张舟躺在地上挣扎:“我不同意,江莲既然嫁给了我,生是我张家人,死是我张家鬼。”

  凤浅浅声音冰冷:“珍珠,你的**做什么用的。

  他不同意和离很容易,先把他的左手剁掉,再把他的右手剁掉,由不得他不同意。”

  珍珠很听话,从腰间拔出**,一道寒光闪过,**向张舟的手腕扎去。

  “我同意!”张舟见势不妙,大喊一声。

  手腕上已流出血,刀刃已扎进皮肤。

  凤浅浅眼中露出鄙夷:“早就同意多好,何苦受皮肉之苦!”

  张舟不依不饶:“可我有条件,她的那些字画要全给我。

  否则,我不同意和离。”

  “不行,那些字画都是我和先夫的心血,不能给你。”

  张舟绿豆般的小眼睛里带着算计,意志坚决:“不给字画,和离免谈,你是公主也不能逼人和离。”

  凤浅浅声音狠厉:“我今天就要强人所难,江莲被你打成这副模样,你还有脸说。

  既然江莲不愿与你过日子,本公主今天就做主,准你们和离。

  至于那些字画,本就是江莲的嫁妆,物归原主。”

  “不行,我不同意!”张舟反对。

  凤浅浅看向珍珠:“珍珠,你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对待恶人,还犹豫什么!”

  “是!”珍珠手中的**朝张舟的手臂扎去。

  “啊!”血当即流出来。

  “同不同意!”珍珠威胁。

  张舟怂了:“同,同意!”

  “同意晚了!”珍珠咆哮,手起刀落,一刀扎在张舟的大腿上。

  在拔刀之际,鲜血涌出来。

  “啊!”张舟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一个婆子看在眼里,“该,活该!吃软饭还打女人,怎么不扎死他。”

  “太过分了,把女人打成这样,就应该把张舟送去衙门。”

  “······”

  凤浅浅看了一眼对面的醉仙楼,吩咐:“珍珠,去醉仙楼让掌柜的写一份和离书。”

  “是!”珍珠离开。

  张舟疼得嗷嗷叫,他眼神闪躲,小眼睛一转,慢慢站起,一步步往后退去。

  凤浅浅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佯装没看到。张舟快速向一个胡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