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握着她的腰肢往上蔓延,自然而然的游离到她肩膀上,开始捏肩膀,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服侍过任何一个女人,大脑记忆中,小时候只给妈妈这么锤过肩,但也没有捏过。

  童沫沫都被他**到有感觉了,她微微哑着声音,“没事。”

  厉景深强调说道:“我帮你按十分钟,按完你老老实实去睡觉。”

  “……”童沫沫心生不快,“你最近有心仪的女人了?”

  “没有。”

  童沫沫冷不丁道:“厉景深,你有没有发现你这个男人总是三分钟热度,在任何感情上都特别不持久。”

  换做平时,厉景深早都该生气了,他捏着她的肩膀,“如果我说,过去是你对我误解太深呢?我知道现在我们还有隔阂,但我会努力一点点消除你对我的那些坏印象。”

  童沫沫被他按摩的心尖处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痒,她咬着唇,转过身来,抓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胳膊。

  “厉景深……!”

  见她动了脾气,厉景深十分有眼力见,薄唇淡淡道:“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忽然,女人那一双白皙泛着幽香的小手环绕住他的脖颈,逼着厉景深低下头来,随后唇瓣覆盖上他微凉的薄唇,生涩又有些急躁的**,舌尖扫过他的唇舌。

  她肆意又张狂的亲吻着他。

  厉景深呼吸一点点变深,黑眸散发着狂风暴雨,任由她的吻侵袭着自己,他明明脑子里很想,可偏偏身体就是力不从心。

  下一秒,突然,他将她揽在怀里,童沫沫轻哼了一声,还以为他终于有了动静,结果她被抱在他怀中,抬眸望着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出现。

  “还要继续亲吗?”厉景深征求似得问她。

  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肿胀的嘴唇。

  童沫沫憋气的不行,“这种事你问我干什么,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说你不行?”

  “谁告诉你的?周衍?”厉景深脸色阴沉了下来。

  “……”童沫沫愣了一下,开什么国际玩笑,她的手摸向男人的腹肌,“刚才亲这么久,你没感觉?”

  “没有。”

  童沫沫蹙了蹙眉头,用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凝视着他:“你是说,你真的不行了?”

  厉景深脸彻底黑沉到底,他当场照着她的**就拍了一下,“你再说这两个字,我真就生气了,就算不行,我也给你撩到火烧心尖。”

  “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件事她真的不知道,难怪上次在车里的时候,厉景深也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你说呢?”厉景深盯着她的脸,手指穿过她的上衣伸了进去,“你说是什么时候。”

  主卧的房间光线微暗,床头亮着一盏暖黄色的氛围灯,她整个人的身体都依偎躺在厉景深的怀中,尤其是感受到他手的力度,顿时羞的脸颊一阵阵发热。

  童沫沫仔细回想了一下,凝重着脸色,“是上次在汗蒸房你被夏晚晴下药之后吗?”

  当时送到医院,厉景深昏迷三天三夜,她记得医生似乎说过厉景深可能有一段时间都会不举,因为在病房的那三天,他早都已经用量过度了。

  提到这个,厉景深手上加快了几分,“你是不是想调节内分泌?”

  他猜出她的心思。

  她现在认为大姨妈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来是内分泌失调的原因。

  她刚要开口说话,厉景深再一次俯下头亲吻住她的脖子,“绕这么大一圈干什么,我帮你就是了,我们老夫老妻,这种事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厉景深,我想要了,给我好不好……”

  “……”

  中途,每次当童沫沫失控忍受不住的时候,厉景深的反应都是沉默着应对,安静到只有她的声音。

  长达十五分钟的时间。

  末了。

  童沫沫累的精疲力尽,隐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扫兴,“我突然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

  “你除了能弄我一脸的唾沫,还能干什么?”

  “……”

  厉景深哑口无言,抿了抿薄唇,他现在有种身体难受到极点,可是偏偏就没有那种能力,该死的,这种感觉真是好无力,他咬牙:“在吃药了。”

  童沫沫整理着凌乱的头发,从他怀里爬起来,同时将睡衣扣好。

  她思索道,“突然发现你得了这种病也挺好的,以后跟你哪怕同住一个屋檐下,也很安全,你现在应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男人了。”

  “沫沫,这种话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羞辱。”

  “那禽兽不如的话岂不是更羞辱?”童沫沫爬到床上钻进被窝,一副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同时朝着床边坐着的他挥了挥小手,“行了,小深子,你出去吧。”

  厉景深黑眸直勾勾睥睨:“你把我当太监?”

  “那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是行走的女性小玩具。”

  “……”

  厉景深有种怕她不满足从而出去找其他男人,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要是做那种事对孩子不好。

  “你要是真有需求了就找我,不管是想接吻还是……但是就是不准和其他男人做那种事。”

  他一字一句的强调嘱咐道。

  “听懂了?”

  童沫沫闭着眼睛,慵懒道:“你凭什么管我?”

  “就凭你还是我的秘书。”

  “行。”童沫沫一门心思想着三个月之后两人扯平,“三个月的时间结束以后,你不能再干涉我跟其他男人的任何关系了。”

  “可以。”

  三个月后,她的肚子都大了,到时候他就可以父凭子贵了。

  还担心她跟其他男人有牵扯?

  厉景深的算盘珠子打的叮当响,他摩挲了一下发胀发酸的手指,淡淡瞥了她一眼,伸出手掌在半空,薄唇勾起,“沫沫,你的功劳。”

  “滚出去!”

  “好歹让我洗个手再出去?”

  “回你房间洗,快滚!”

  厉景深:“……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女人我是第一次见。”

  他心底略微失落了片刻,不行,他得趁她这怀孕头三个月的这段时间好好吃药,听说等孕妇三个月之后就可以同房,到时候,她的需求更需要得到真正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