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夏很满意寒刈的所作所为,杀伐果断,该斩就斩。

  处理事情的时候能够这样果决,这才是一位明君,一位睿主应该做的事情吧。

  木林看到倒在地上的手下,又看了看寒刈手中的武器,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初就不应该接下这任务。

  大不了硬抗,被大汗给打一顿,就算是打断双腿,也总比现在小命不保要强得多吧?

  “怎么样,还不愿意承认吗?”

  “赶紧的,把你们现在的计划,所有的细节,以及粮草所在地,给本王写出来!”

  寒刈口中冷斥,再次开口问话。

  木林坐在地上,根本就不敢动。

  寒刈现如今的这些举动,也让木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去回应。

  这样一件事情,不论是自己应还是不应,是认可下来,还是否定,都是两难。

  “木林,现在你最好把事情给我理个清清楚楚,要不然的话,最后的结果是如何,你自己最好考虑一下。”

  寒刈一脸寒意,面对着木林这样的恶徒,他可是没有什么讲究的必要了。

  说话之间,寒刈手中的枪,又高举了起来。

  看到寒刈的这一个举动,木林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一双眼睛里边,散发出更加多的强烈不安。

  此时的木林唯一的想法,就是活命。

  “王爷,小人真的不知道啊。”

  木林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一双眼睛里边全都是恐惧。

  同时,他心里边有着一个想法。

  要是能够活着回去,最好是赶紧让大汗撤兵。

  要不然的话,再去继续开战,最后的结果,北襄恐怕是会失去一切。

  木林说话之间,他又下意识地跪倒在了地上。

  “王爷,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放过小人吧。”

  木林委屈无比,十分恐慌。

  只是,就在木林的这一句话间,又是砰地一声响。

  寒刈可没有客气,又解决了一人。

  而随着寒刈的举动,木林就一个人,跪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里边,全都是惊惧。

  “木林,你再说说,你知不知道?”

  寒刈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木林,说话之间,一脸嚣张,一副强势的模样。

  季长夏满意点头,寒刈要是只有仁慈一面,那真正不配当王。

  想要成就一番大业,只是仁慈二字,可就毫无意义的。

  南诏的历史,必定会重写。

  那些曾经是在历史上,所发生过的一切,都必须要去推倒了重新来过。

  正也是如此,所以季长夏看到寒刈的成长,看到他的成就,自己的心里边,也为之感到满意。

  “王爷,我木林对天发誓,小人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木林只是一位副将,所管的那些事情,与这些毫无关联。”

  木林已经哭了,在这时候,他眼里边流露出的畏惧更浓了。

  几名手下都已经死掉了,鲜血还在流淌。

  这时候的事情,他已经是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木林,你真的是不知道,对这一切无知?”

  寒刈微微一笑,此时的他,也并没有杀木林的意思。

  只是要施加一些压力,让木林知道,什么样的事是可以做,什么是不能。

  而且,寒刈还要借木林的手,去做一些安排。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寒刈现在才会继续保持着高压的状态,让木林能够将这些事情,给演得更加像一些。

  只要这样去做到了,那么阿莱可汗也就一定会真正踩进坑。

  这样来说,自己所想要去做的事情,也就更加顺利一些。

  当然,最终这个木林嘛,还是只有牺牲的。

  “是啊王爷,小人确实是一无所知,真正不清楚啊。”

  “要是小人说谎,不必王爷动手,小人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木林为了能够让自己存活得下来,在此时又马上连声开口,手指天际,不断发誓。

  寒刈见状,微微一笑,又轻轻点了点头。

  在这样的事情上,他所能够看得到的地方,也还是对自己等人有利的了。

  “寒刈,要不然放了他吧。”

  季长夏上前一步,开口说话。

  对于这些事情,她一直旁观,但寒刈的意图,她也完全理解了。

  “放了他?太便宜他了吧。”

  寒刈哼一声,轻轻摇头。

  “寒刈,我看这样的人,也还是没有什么威胁。”

  “放了吧,这样的一种人,真正没有任何必要去管了。”

  “就相当于积点德,这样就可以了。”

  季长夏微微一笑,连声说着话。

  此时的季长夏一脸认真,说话之间,她又轻轻拍了拍寒刈的手背。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也听你的话。”

  寒刈笑着回应,说话是,他收起了枪,但却拔出了佩剑。

  “你,你不是说了要放过我吗?怎么又要动手啊!”

  刚刚吁了口气的木林又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要放自己,怎么这个寒刈又拿起长剑了?

  刚刚认为自己有机会,现在机会一下子就跑了,这样的事情,让他心中绝望无比。

  “别怕,很快的。”

  寒刈笑着说话,木林绝望无比,当下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死,恐怕都只是一条死路了。

  寒刈右手一挥,长剑迅速地挥出,唰唰声响间,木林的身上,被迅速划过数道伤口,鲜血迅速流淌了出来。

  木林惨叫不已,望着寒刈,眼中全都是悲绝而不安。

  这样的事情上,他已经是彻底无法去应对了。

  “滚吧,我只是给你留一点纪念,但你不必死。”

  “记住,我们会在三天后发起攻击,你让你的大汗做好棺材,最好是你们所有的人,都一人一副。”

  寒刈冷森森地说着话,木林连连点头,一双眼睛里边,全都是恐惧和不安。

  虽然现在侥幸逃了一命,但在这接下来,他也已经是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滚!”

  寒刈口中又是一声吼,同时一脚踢出,将木林踢在地上如葫芦一边打着转。

  “谢谢,谢谢王爷!”

  木林现在也顾不得其他了,口中连声说话,感激不尽间,转身就爬了出去。

  “寒刈,你放木林的目的,是什么?”

  季长夏看着木林狼狈离去,开口问着寒刈。

  “你不是知道了的吗?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协助着我,对木林施压呢?”

  寒刈笑了笑,一句话间,季长夏也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