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啊,我没钱,你得给我钱,那么,我就把你外婆放了。”

  “并且自此之后,我们之间再无关联。”

  “到时候啊,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瓜葛。”

  季天成冷冷一笑,一脸嚣张。

  “舅舅,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还是我舅舅吗?”

  季长夏深吸口气息,说话之间,双眼中泪水涌动。

  这样的事情于她,真正是无法接受。

  她也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的舅舅可以如此无耻。

  利用亲情来要挟自己,只是为了钱。

  “你要多少钱?”

  寒刈上前一步,开口向季天成问着话。

  “我说了一百万,只是需要一百万,你们这些年轻人如此能干,当然是可以轻易赚到的。”

  季天成笑了笑,连连说话。

  “好,我给,只不过,我没有现金,这个给你。”

  寒刈说话, 手中拿出一个东西。

  “这不可以!”

  季长夏见状,口中一声惊呼。

  寒刈居然将玉玺给拿了出来,这东西怎么可以交给自己这个舅舅?

  再者说了,先别说这玉玺的价值,就说这玉玺对于寒刈的作用,就已经是不可忽略的。

  正是如此,所以嘛现在,季长夏震惊无比间,又十分不安。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寒刈完全不必这样去做了啊。

  “这是什么?”

  寒刈还没有回应季长夏,季天成就拿过了玉玺,看了看之后,又皱了皱眉头。

  “古董,南诏玉玺,价值连城,你先把外婆放了吧。”

  寒刈平静地回答着季天成,似乎这玉玺拿出来,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现在,他只是想要救人,所以嘛,这东西对于他来讲,也是毫无意义的。

  南诏已经不容他,自己另有方安城。

  所以嘛,南诏玉玺,现在只是象征意义。

  这样的事情,寒刈当然会比较。

  季长夏看到这一幕,在不可思议间,内心当中震惊无比,更加是有些忐忑,有些歉意。

  因为自己,寒刈所付出了太多。

  她更加知道,之前寒刈甚至是情愿自己死,也不愿意丢掉了玉玺。

  可是现在,却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边,寒刈为了自己,将玉玺毫无顾虑地就拿了出来。

  仅此一点来说,这也就是让季长夏内心忐忑,更加是震惊至极的地方。

  有着这样的一些考虑,以及这样的一种应对,事态至此,该去确立,以及应对的地方,都还是要这样去解决。

  “夏夏,你别担心。”

  寒刈看了看季长夏,开口说着一句话。

  当前这样的事情,于他来说,就是解救季长夏的外婆。

  只要将外婆给救出来,季长夏才会开心。

  寒刈的内心深处,也就记着这样一件事情,所以在这会儿,他才会是依着这样的一切,去处理眼前的事态。

  “寒刈,其实不必的,这东西对你太重要。”

  季长夏一脸不安,连声说话。

  “不,这东西是个死物,比不了人的重要。”

  “再说了,只要你能够开心,那么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季长夏话音未落,寒刈又是为之一笑,连声而语。

  说话之间,季长夏轻轻一叹。

  她无力阻止,她更加清楚,寒刈行事,只要是想到了,也就必定会去做得彻底,会去极力完成。

  “你说这是什么?南诏玉玺?你说是就是?我怎么怀疑这东西的真实性呢?”

  季天成则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太愿意相信这玉玺。

  “很简单,你请人验证,然后把外婆带来,验证后,是真你就放了我们,是假,你再对付我们。”

  寒刈一脸平静,淡定自若地开口回应。

  听着寒刈的话,季天成下意识点头。

  “嗯,也对,这事情确实是如此。”

  “好吧,我马上就安排。”

  季天成也确实是需要钱,但现在,这如果是玉玺的话,自己所需要的那么一点钱,将会完全达到。

  所以呢,现在的季天成是一脸期盼。

  他马上就联系人,一边吩咐人来验证这玉玺的真伪,一边又让人将季长夏的外婆给带来。

  “季天成,你可是我的亲舅舅,你做这些事情,难道就心里边没有一丝愧疚吗?”

  季长夏看着眼前的季天成,又马上开口问话。

  当前的事情,让季长夏也刷新了三观,原来在这些人的心目当中,一切都是可以毫不在意的。

  只不过是对于他们来说,最为重要的,莫过于“钱财”二字。

  只要是能够得到钱财,那么其他的方面,都是毫不重要。

  所以嘛,现如今的季长夏,内心才会是无比的失落,更加是有着许多的委屈。

  “季长夏,当年你就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是你妈做了伤心败俗的事,才有了你。”

  “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你妈,你外婆会这么容易病吗?而我,也不至于是会这样。”

  “总之,一切事情都要怪你妈,当然还有你。”

  季天成却望着季长夏,再次开口,一句话间,季长夏瞪大眼睛,她也实在是没有料想得到,事情居然是会变化成为这样的一番模样。

  “当年我妈,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长夏深吸口气息,缓缓吐出。

  只是知道,母亲是未婚先孕,而有了自己。

  但是具体的事态,季长夏是一无所知。

  现如今由着舅舅的口中,又听到提起这些事情,季长夏内心痛楚间,也还是不由得,想要去将事情给了解个清清楚楚。

  这些事情上,又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又遇到了些什么呢?

  这样的一点,才是真正更为重要,更加令人无法去想像的吧。

  “呵呵,你还是等在地下见到你母亲之后,再去问吧,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好意思问我?”

  季天成冷哼一声,一脸的不屑。

  季长夏皱紧眉头,不管怎么样,那是自己的母亲,这是不容诋毁的,正是如此,所以季长夏实际上,也想要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只是可惜,现在的季天成完全没有再去回应的意思,并且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又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