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一幕,寒刈的眉头拧了拧。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件事情上,他也感到有些意外。

  难不成,是寒启不愿意放人?

  寒刈想到这里之后,又轻轻摇了摇头。

  当前这样的事情上,寒启还不至于真正就去冒天下之大不韪。

  明明自己答应了要放的人,却没有放。

  “寒刈,一切事情,都得需要冷静。”

  “既然这些事情都已经是发生了,都已经出现在了眼前,那么,更加没有必要去在意这些了。”

  “顺其自然,该怎么样去面对,就去怎么样面对。”

  季长夏看到寒刈的神情姿态,不由得缓缓靠近了寒刈的身边,压低声音,又是柔声对他说着话。

  “谢谢。”

  听到季长夏的话,寒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夏夏,谢谢你,你放心吧,我会做好的。”

  寒刈微微一笑,一句话间,季长夏也为之点了点头。

  在这时候,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真正的迎接时刻。

  “许清竹见过平北王!”

  此时队伍已经是行到了寒刈和季长夏的身前,许韵寒的父亲许清竹迅速三两步上前,走到了寒刈的身前。

  口中连声说话间,恭恭敬敬地朝着寒刈施了一礼。

  “许太傅,一路辛苦了。”

  寒刈微微一笑,以礼相待。

  对于许韵寒的家人,寒刈也还是极尽所能,去依着规矩,去迎接。

  在方安城里边,虽然不是城主府。

  但是,对于许韵寒和清宁二女,也都各自有了一套住所。

  这些地方,也是寒刈去极力安排的。

  当然,对于这些事情,都是寒刈与季长夏早已经是商量过的。

  寒刈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也都还是会去听季长夏的要求。

  正是如此,寒刈在这种时候,也还是十分恭敬地去应对着眼前的众人。

  “平北王,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多说这些吧。”

  “大家太客气了,那么也就搞得生分了,这样的问题,多不好。”

  许清竹依然还是一脸笑意,就此连声说话。

  随着话语声中,他又朝着寒刈拱手示意。

  “许太傅,既然你都已经这样子说了,那么是不是也应该听听我的话?”

  “城里边已经是安排了住处,许太傅一行舟车劳顿,正好可以去休息休息。”

  寒刈也马上就连声说话,对于这样的一件事情,去做出自己的决断。

  既然都已经是到方安城,那么自己身为方安城的城主,现如今的平北王,当然是要去承担起照顾之责来。

  “不是应该入驻城主府吗?”

  许清竹听到寒刈这么一说,微微一愣,又马上开口,嘴里边说着话。

  当前这样的一件事情上,许清竹这样一句话,让寒刈也同样是为之一愣。

  这样的事情,多多少少,对于这种问题,显得有些令人无法去理解得到了。

  “城主府?”

  寒刈也是为之一愣,这好端端地,咋又提及到了这样的事?

  “这位就是许太傅了吧?”

  也就在寒刈对于这件事情,感到有些无法理解的时候,季长夏站了出来。

  也上前一步,开口对寒刈问话。

  “对,这位就是许太傅许大人,你也曾经见过许韵寒,许大人就是韵寒的父亲。”

  寒刈也开口解释,对于现下这样一件事情,他并没有去多想。

  只不过是在这会儿,一都是照着自己内心所想,去就这样子进行,仅此而已。

  特别是在这样的一桩问题上,寒刈也还是一副行事端正的模样。

  寒刈并没有注意到,也就在自己的话语声中,许清竹则是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身前的季长夏,不断打量。

  并且更加是在这样的一刻,所有的神情姿态当中,流露出来的,都还是一些更加多的不满,以及质疑。

  “平北王,这位是?”

  许清竹皱了皱眉头,相对此事,又开口问话。

  当前这样的事情,让许清竹是明显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感觉到了一种不满。

  “许太傅,这位是季长夏季小姐,是方安的军师,并且也是孤的好朋友。”

  寒刈听到许清竹的话,倒也没有逃避,而是就此开口,用着十分认真的姿态,就此去连声说着话。

  在这样一件事情上,寒刈所说出来的话,倒也确实是依着眼前的这一切,去顺势进行的。

  “军师?朋友?”

  “老夫可还不曾听说过,有什么女子军师的,现在这件事情看上去确实是有些令人感到不太对劲啊。”

  “平北王,你可一定要注意啊。”

  “现在的局势复杂,敌人之间,犬牙交错,所有的事情当中,都必须要谨慎,一定要当心敌人会潜进来了。”

  许清竹马上就沉声开口,一脸严肃地说着话。

  听着许清竹的话,寒刈一愣一愣地。

  对于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寒刈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对了。

  在这些事情当中,所需要去应对的,以及直面的问题上,都还是要有着一种可以确定的方法,去达成真正的应对。

  “许太傅说得极是啊。”

  “寒刈,你可不得不当心。”

  季长夏笑了笑,轻轻点头,开口说道。

  对于这件事情,她当然是最清楚不过的。

  就在这样一眼之间,看一了许清竹的那双饱含敌意的眼神之后,也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这个老头子,看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并且在这些话语当中,分明就是将自己当成了敌人。

  所以嘛,这样的一种事情上,也还是必须要有着应对的办法才是。

  季长夏可不是一个喜欢低头的人。

  所以在这会儿,她所显露出来的一切,都是着平常时分的行事方式,坦然面对。

  要论斗嘴?我也似乎是没有输过,更加是没怕过谁嘛。

  所以在这会儿,季长夏面对着这样的情形,也还是知道,在这时候,也都还是一种理所当然。

  “哼,对于陌生之人,当然是得提防,并且务必更加得多多当心。”

  “有些人,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种事情,也还是必须要有着一定的提防,有着相应的手段才行。”

  许清竹再次开口,说话的同时,又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朝着季长夏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