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南下平乱3
“这才对了嘛！”封亦点了点头，然后朝李纲说道：“李大人，其实我也未必就能管得好他们。不过，这话说回来，他们两兄弟都已经长大了，你看李枫，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他们自然也有他们的想法，我们也没必要管他们管得太严，让他们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是啊！”李纲也情不自禁地点着头，“这不知不觉，都已经十几年了！李安，李枫，想当年第一次看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还是五六岁的小娃娃，这一晃眼，你们也都已经长大了。以后啊，有什么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能再照顾着你们了，你们将来的路，得靠你们自己去走了。”
“大哥！”
李安和李枫均听出李纲的话中透露着一种悲凉与无奈，想要开口安慰一番，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好啦！”李纲从李安和李枫的眼神中看出两人的想法，摆了摆手，“以后你们两兄弟就继续留在军中，辅助封兄弟，替朝庭保家卫国。”
“啊？什么？”
李纲这话让封亦等三人同时一怔。
李枫看了看封亦，又看了看李安，发现两人的表情和他一样惊讶，最后只能将目光转回到李纲身上。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们还要继续留在军中？”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虽然我已经被罢免了官职，但还是能打听一些朝庭的一些消息。在南方，天龙门作乱，童太尉率大军前去镇压，却不想过于冒进，中了天龙门的埋伏，吃了个大败战。听说，现今童太尉所率的军队被天龙门乱堂一路追着打，军心溃散，一路溃败，天龙门现已经打到江南来了。”
“什么？”
封亦等三人再次吃了一惊，一阵面面相觑。
封亦稍加思索，便想通了朝庭的打算，于是问道：“莫非，朝庭要派我前去镇压天龙门？”
“正是！”李枫再次点头，坐实了封亦内心的猜测，“相信要不了多久，朝庭的任命公文就会下发到这里来了。”
李纲这话间才刚落，便有一名李府家丁匆匆忙忙地赶来。
“老爷，御吏中丞秦大人来访！”
李纲挥了挥手，说道：“那还不快快有请秦大人进来！”
“是！”
那家丁又匆匆退下。李纲笑着说道：“你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这不，这任命公文马上就来了！”
封亦这时才知道，原来朝庭没有再追究自己这个逃犯的罪责，那是因为还要派自己南下去镇压天龙门作乱的缘故。
说来也是，自守卫开封这一战之后，封亦的名声再次震惊朝野，也获得战神的称号。要知道，金国自当年完颜阿骨打带着不到三千兵马反辽开始，一直到灭亡辽国，还从来没有吃过败战，更没有攻不下的城池。然而，这次守卫开封之战，却打破了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而如今南方镇压天龙门造反又吃了败战。眼看着天龙门居然一路向北攻来，势不可挡。事情再照这样发展，不消两个月，天龙门乱党怕是要打到开封来了，一时间弄得朝庭文武百官人人自危。而这个时候，朝庭文武百官开始想到了封亦。
秦木会带着八名禁卫抬着一个箱子走进了客厅。秦木会先向李纲行礼，说道：“李大人！”
“不敢当！”李纲假装不知道秦木会的来意，回礼后说道，“我李纲已经被罢免了官职，现今已不是朝庭命官。就不知，不知秦大人此次来访，所谓何事？”
秦木会从袖口中掏出一卷文书，说道：“下官乃是奉皇上之命，来李大人府上传旨。”
李纲笑着说道：“要是我没猜错，这圣旨应该并非是传我李纲的吧？”
秦木会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回道：“此圣旨，乃是传与封指挥使的。”
说罢，秦木会转身朝封亦说道：“协忠大夫，雁门关厢都指挥使封亦接旨！”
封亦在经历过这这几天的事情之后，本已有些心灰意冷，但此时圣旨到来，却又不得不接，只好单膝半跪在地，接下圣旨。
秦木会见封亦已经准备好接旨，这才打开那卷圣旨，大声朗道：“召曰，协忠大夫封亦，因守卫开封有功，特赏黄金万两。即日起封平南大将军，以此召告天下。靖康元年六月！”
封亦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接过圣旨，抬头问道：“秦大人，请问这平南大将军为何而来？”
秦木会点了点头，说道：“封将军，如今南方乱堂作乱，朝庭将委派封将军南下平乱。”
封亦起身，说道：“要我封亦南下平乱可以，但我封亦却有几个请求。”
“什么请求？”
封亦将目光转向李纲，本想替李纲说说情。但李纲是何等人，一个眼神就看出封亦的想法，连忙摇了摇头，示意封亦什么都不要说，只管接旨便是。毕竟，李纲深知朝庭规矩，这事自然不能如此儿戏。
封亦也看懂了李纲的意思，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希望，李安和李枫能够跟随我出征，为我左右副将。”
秦木会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封将军这次南下平乱，事关重大，走出京师之后，一切皆由封将军自己打算。”
封亦想了想后，问道：“那这次出征的将士，是否也可由我自行挑选？”
“当然！”秦木会依旧点了点头，“此次出征事关重大，只可胜，不可败，一切皆可由封将军作主。”
“那好！”封亦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我想，让曾协同守卫开封，现又被重新关入狱中的方腊军随同我出征。”
封亦的这个请求让秦木会一怔，说道：“这可不行！封将军，这事可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
封亦不依不饶，定要问个明白。秦木会见封亦一脸坚定，似乎若不这样便会拒绝出征的样子。
“封将军，你有所不知，那些都是方腊军余孽，犯的可是死罪。要是这群人伙同天龙门，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封亦笑了笑，说道：“封亦在此以项上人头做保，只要朝庭能够敕他们无罪，他们定可以为朝庭效忠。”
“这！”秦木会一脸为难之色，“封将军，难道真的定要如此吗？”
“是的！”封亦目光如柱，用坚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的决心，“若依了我这个请求，我封亦可以在此立下军令状，不剿灭天龙门，提人头来见。若不能如此，那就请秦大人转告皇上，直接让皇上取下我封亦的项上人头算了。”
秦木会也在盯着封亦，好一会之后才说道：“这事，秦某做不了主，只能转告皇上，让皇上来定夺。”“那就有劳秦大人了！”
“既然如此，那秦某人就先行告退！”
或许，是封亦的坚持让秦木会感到有些难堪，所以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连个招呼也没打，直接转身就离开了。
“这才对了嘛！”封亦点了点头，然后朝李纲说道：“李大人，其实我也未必就能管得好他们。不过，这话说回来，他们两兄弟都已经长大了，你看李枫，都已经是当爹的人了，他们自然也有他们的想法，我们也没必要管他们管得太严，让他们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是啊！”李纲也情不自禁地点着头，“这不知不觉，都已经十几年了！李安，李枫，想当年第一次看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还是五六岁的小娃娃，这一晃眼，你们也都已经长大了。以后啊，有什么事，我这个做大哥的也不能再照顾着你们了，你们将来的路，得靠你们自己去走了。”
“大哥！”
李安和李枫均听出李纲的话中透露着一种悲凉与无奈，想要开口安慰一番，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好啦！”李纲从李安和李枫的眼神中看出两人的想法，摆了摆手，“以后你们两兄弟就继续留在军中，辅助封兄弟，替朝庭保家卫国。”
“啊？什么？”
李纲这话让封亦等三人同时一怔。
李枫看了看封亦，又看了看李安，发现两人的表情和他一样惊讶，最后只能将目光转回到李纲身上。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们还要继续留在军中？”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虽然我已经被罢免了官职，但还是能打听一些朝庭的一些消息。在南方，天龙门作乱，童太尉率大军前去镇压，却不想过于冒进，中了天龙门的埋伏，吃了个大败战。听说，现今童太尉所率的军队被天龙门乱堂一路追着打，军心溃散，一路溃败，天龙门现已经打到江南来了。”
“什么？”
封亦等三人再次吃了一惊，一阵面面相觑。
封亦稍加思索，便想通了朝庭的打算，于是问道：“莫非，朝庭要派我前去镇压天龙门？”
“正是！”李枫再次点头，坐实了封亦内心的猜测，“相信要不了多久，朝庭的任命公文就会下发到这里来了。”
李纲这话间才刚落，便有一名李府家丁匆匆忙忙地赶来。
“老爷，御吏中丞秦大人来访！”
李纲挥了挥手，说道：“那还不快快有请秦大人进来！”
“是！”
那家丁又匆匆退下。李纲笑着说道：“你看我刚刚说什么来着？这不，这任命公文马上就来了！”
封亦这时才知道，原来朝庭没有再追究自己这个逃犯的罪责，那是因为还要派自己南下去镇压天龙门作乱的缘故。
说来也是，自守卫开封这一战之后，封亦的名声再次震惊朝野，也获得战神的称号。要知道，金国自当年完颜阿骨打带着不到三千兵马反辽开始，一直到灭亡辽国，还从来没有吃过败战，更没有攻不下的城池。然而，这次守卫开封之战，却打破了金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而如今南方镇压天龙门造反又吃了败战。眼看着天龙门居然一路向北攻来，势不可挡。事情再照这样发展，不消两个月，天龙门乱党怕是要打到开封来了，一时间弄得朝庭文武百官人人自危。而这个时候，朝庭文武百官开始想到了封亦。
秦木会带着八名禁卫抬着一个箱子走进了客厅。秦木会先向李纲行礼，说道：“李大人！”
“不敢当！”李纲假装不知道秦木会的来意，回礼后说道，“我李纲已经被罢免了官职，现今已不是朝庭命官。就不知，不知秦大人此次来访，所谓何事？”
秦木会从袖口中掏出一卷文书，说道：“下官乃是奉皇上之命，来李大人府上传旨。”
李纲笑着说道：“要是我没猜错，这圣旨应该并非是传我李纲的吧？”
秦木会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回道：“此圣旨，乃是传与封指挥使的。”
说罢，秦木会转身朝封亦说道：“协忠大夫，雁门关厢都指挥使封亦接旨！”
封亦在经历过这这几天的事情之后，本已有些心灰意冷，但此时圣旨到来，却又不得不接，只好单膝半跪在地，接下圣旨。
秦木会见封亦已经准备好接旨，这才打开那卷圣旨，大声朗道：“召曰，协忠大夫封亦，因守卫开封有功，特赏黄金万两。即日起封平南大将军，以此召告天下。靖康元年六月！”
封亦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接过圣旨，抬头问道：“秦大人，请问这平南大将军为何而来？”
秦木会点了点头，说道：“封将军，如今南方乱堂作乱，朝庭将委派封将军南下平乱。”
封亦起身，说道：“要我封亦南下平乱可以，但我封亦却有几个请求。”
“什么请求？”
封亦将目光转向李纲，本想替李纲说说情。但李纲是何等人，一个眼神就看出封亦的想法，连忙摇了摇头，示意封亦什么都不要说，只管接旨便是。毕竟，李纲深知朝庭规矩，这事自然不能如此儿戏。
封亦也看懂了李纲的意思，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说道：“我希望，李安和李枫能够跟随我出征，为我左右副将。”
秦木会再次点了点头，说道：“封将军这次南下平乱，事关重大，走出京师之后，一切皆由封将军自己打算。”
封亦想了想后，问道：“那这次出征的将士，是否也可由我自行挑选？”
“当然！”秦木会依旧点了点头，“此次出征事关重大，只可胜，不可败，一切皆可由封将军作主。”
“那好！”封亦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我想，让曾协同守卫开封，现又被重新关入狱中的方腊军随同我出征。”
封亦的这个请求让秦木会一怔，说道：“这可不行！封将军，这事可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
封亦不依不饶，定要问个明白。秦木会见封亦一脸坚定，似乎若不这样便会拒绝出征的样子。
“封将军，你有所不知，那些都是方腊军余孽，犯的可是死罪。要是这群人伙同天龙门，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封亦笑了笑，说道：“封亦在此以项上人头做保，只要朝庭能够敕他们无罪，他们定可以为朝庭效忠。”
“这！”秦木会一脸为难之色，“封将军，难道真的定要如此吗？”
“是的！”封亦目光如柱，用坚定的眼神表示自己的决心，“若依了我这个请求，我封亦可以在此立下军令状，不剿灭天龙门，提人头来见。若不能如此，那就请秦大人转告皇上，直接让皇上取下我封亦的项上人头算了。”
秦木会也在盯着封亦，好一会之后才说道：“这事，秦某做不了主，只能转告皇上，让皇上来定夺。”“那就有劳秦大人了！”
“既然如此，那秦某人就先行告退！”
或许，是封亦的坚持让秦木会感到有些难堪，所以脸色并不怎么好看，连个招呼也没打，直接转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