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天地罡气9
“是吗？”夜沐汐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脸上的那滴泪水，却是硬挤出了一丝笑容，“你知道吗，你是这盘古大陆上第一个说我心地善良的人。”
封亦盯着夜沐汐那还泛着泪花的双目，问道：“那你在盘古大陆杀过人？我昨天听青阳妹子说过，昆仑夜家的人不得伤害任何一个凡人。”
“在盘古大陆，我没杀过凡人。”夜沐汐不知是何原因，脸色突然就黯了下来，“昆仑夜家有这条祖训，还不是因为你那宝贝女儿立下的规矩？”
“什么，我那宝贝女儿？”封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哪里来的女儿？”“我说的是你前世的女儿！”夜沐汐似乎也回忆起前世之事，脸上不自觉间泛出一抹真正的微笑，“在我们前世，育有一女，你给她取名叫月儿。只是，在她七岁那年，为了炼制龙神，我们不得已离开了她。月儿，正是如今我们昆仑夜家的祖先。她长大之后，遇见了一个她喜欢的人，两人结成夫妇，这才有了今天的昆仑夜家。封亦，你知道吗？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我在盘古大陆确实没杀过一个凡人，但却并不是说我没杀过任何一条生命。在这之前，有人说我冷血，见死不救，铁打的心，但真的没有一个人说过我善良。就连前世的你，也只是说我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说过我心地善良这种话。”
“我想，那只是世间之人不了解你而已！”封亦这些话并非只是随口而说，而是真诚的发自内心，“夜姑娘，虽然这辈子我与你接触的时日并不多，也说不上对你有多了解，但我是真的感受到你的善良。想那年我们在岭南剿来天龙门，面对那些即将成魔的天龙门人，你也没下任何杀手。”
听了封亦这话，夜沐汐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把他们都杀了，那我岂不成为一个为祸世间的女魔头了？封亦，你是不是对心地善良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没杀过人并不代表心地善良，而且这世间没杀过人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他们和你不一样！”封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对你的这种感觉，真的是发自我的内心。确实，这世间从没杀过人的人很多，但那是他们都没有夜姑娘你这样的本事。我敢说，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如果有夜姑娘一成的本事，都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杀。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的本事还不及夜姑娘你的一成，但死在我手上的人，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了。其实，我也真的是不想杀人，但我却是没有办法。我不杀人，人就杀我，或者是要杀我身边的人。我只能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我也确实没想过，你居然也会杀人！”夜沐汐笑道，“其实，雁门关封指挥使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但是，我想到前世的你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所我是真没有想到，雁门关封指挥使居然会是你。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好啦，封亦，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并不是想要告诉你什么，而是希望你能理解一套可以毁天灭地的功夫。”
“可以毁天灭地的功夫？”封亦一怔之后，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功夫吗？”
“天下没有，但天上有啊！”夜沐汐被封亦的表情给逗乐了，“再说了，你觉得我夜家的龙神剑法怎么样？能不能毁天灭地？”
龙神剑法的威力，封亦是曾亲眼见过的。而且，他还不得不承认，龙神剑法是目前他所见过的最具杀伤力的一套剑法。“龙神剑法确实厉害，不过也说不上毁天灭地吧！”
夜沐汐笑了笑，说道：“那你可知道，龙神剑法共有十式。五年前我在岭南，只是用了前面的三式，一式龙神现首，一式飞龙在天，还有一式神龙天降。如果我用的是威力最强的后面三式，那可就不是那回事了。特别是最后一式龙之天下，随随便便可以将天空捅出一个大窟窿。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演示一遍给你看。”
夜沐汐说完这话，随手一挥，手中突然间现出一把长剑。
“别！”封亦虽说猜测夜沐汐这话乃是一句玩笑话吓唬自己的，但见夜沐汐将剑都亮出来了，难免还是被吓了一跳，“我信你还不行吗？”
夜沐汐瞥了封亦一眼，将长剑收回去，说道：“你说这话是在敷衍谁呢？信就信，不信就不信，难道你还真怕我在这里拿出龙之天下这一招吗？我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娘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
封亦只能垂头无奈地苦笑，感觉眼前的夜沐汐就还只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不过，这话说回来，眼前这样的夜沐汐，反而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曾经那个让封亦感觉是高高在上，带着一身清冷，像神仙下凡一般的夜沐汐。
“我又怎么会敷衍你呢？那好吧，你说的那套能毁天灭地的功夫，又是什么功夫？”
“天地罡气！”
“什么？天地罡气？”封亦一愣，“我之前曾听你说过这套天地罡气，那不是地干的绝技吗？”
“是啊！”夜沐汐点了点头，“这天地罡气正是地干的绝技，但却并非是他的独门绝技。据我所知，曾经的天魁的修练过这门天地罡气，另外有盘古也会。你要是想学，我可以让你学会！”“你教我吗？”封亦再次一愣，“难道你也会天地罡气？”
“我不会。”
“那你又怎么能教我？”
要是换在四年前，封亦肯定会对这门天地罡气感到好奇，就算没有产生想学的念头，也会想目睹这一门绝技。然而，在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后，醒过来的封亦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我没说是我教你啊！我是让你自己学。”
封亦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般说道：“我可没么大的本事，可以无师自通学会这门可以毁天灭地的天地罡气。”
夜沐汐微微抬着头，看着眼前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封亦。她已然看出，封亦对这门天地罡气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封亦，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下武功，殊途同归这句话？”“我听说过！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可以说还不会武功呢！而且，当时和我说这句话的那人，正是后来化名为天池药王的慕容池。”
“那我告诉你，这天地罡气，正是武功练到最高的一种境界。练到最高境界，其威力比之我昆仑夜家的龙神剑法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亦轻轻叹了口气，越过夜沐汐身边，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夜姑娘，你的一片好意我只能心领了！不过，时至今日，我已经看开了，也想开了。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其实以我如今的武功，只要不遇见魔族人，我完全可以应付得了。更何况，如今的我，是真的不想再与人动手了。所以，武功的高低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是吗？”夜沐汐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脸上的那滴泪水，却是硬挤出了一丝笑容，“你知道吗，你是这盘古大陆上第一个说我心地善良的人。”
封亦盯着夜沐汐那还泛着泪花的双目，问道：“那你在盘古大陆杀过人？我昨天听青阳妹子说过，昆仑夜家的人不得伤害任何一个凡人。”
“在盘古大陆，我没杀过凡人。”夜沐汐不知是何原因，脸色突然就黯了下来，“昆仑夜家有这条祖训，还不是因为你那宝贝女儿立下的规矩？”
“什么，我那宝贝女儿？”封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哪里来的女儿？”“我说的是你前世的女儿！”夜沐汐似乎也回忆起前世之事，脸上不自觉间泛出一抹真正的微笑，“在我们前世，育有一女，你给她取名叫月儿。只是，在她七岁那年，为了炼制龙神，我们不得已离开了她。月儿，正是如今我们昆仑夜家的祖先。她长大之后，遇见了一个她喜欢的人，两人结成夫妇，这才有了今天的昆仑夜家。封亦，你知道吗？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我在盘古大陆确实没杀过一个凡人，但却并不是说我没杀过任何一条生命。在这之前，有人说我冷血，见死不救，铁打的心，但真的没有一个人说过我善良。就连前世的你，也只是说我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说过我心地善良这种话。”
“我想，那只是世间之人不了解你而已！”封亦这些话并非只是随口而说，而是真诚的发自内心，“夜姑娘，虽然这辈子我与你接触的时日并不多，也说不上对你有多了解，但我是真的感受到你的善良。想那年我们在岭南剿来天龙门，面对那些即将成魔的天龙门人，你也没下任何杀手。”
听了封亦这话，夜沐汐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把他们都杀了，那我岂不成为一个为祸世间的女魔头了？封亦，你是不是对心地善良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没杀过人并不代表心地善良，而且这世间没杀过人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他们和你不一样！”封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对你的这种感觉，真的是发自我的内心。确实，这世间从没杀过人的人很多，但那是他们都没有夜姑娘你这样的本事。我敢说，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如果有夜姑娘一成的本事，都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杀。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的本事还不及夜姑娘你的一成，但死在我手上的人，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了。其实，我也真的是不想杀人，但我却是没有办法。我不杀人，人就杀我，或者是要杀我身边的人。我只能说，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我也确实没想过，你居然也会杀人！”夜沐汐笑道，“其实，雁门关封指挥使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但是，我想到前世的你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所我是真没有想到，雁门关封指挥使居然会是你。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天意！好啦，封亦，我和你说了这么多，并不是想要告诉你什么，而是希望你能理解一套可以毁天灭地的功夫。”
“可以毁天灭地的功夫？”封亦一怔之后，露出一脸的不可置信，“天底下有这样的功夫吗？”
“天下没有，但天上有啊！”夜沐汐被封亦的表情给逗乐了，“再说了，你觉得我夜家的龙神剑法怎么样？能不能毁天灭地？”
龙神剑法的威力，封亦是曾亲眼见过的。而且，他还不得不承认，龙神剑法是目前他所见过的最具杀伤力的一套剑法。“龙神剑法确实厉害，不过也说不上毁天灭地吧！”
夜沐汐笑了笑，说道：“那你可知道，龙神剑法共有十式。五年前我在岭南，只是用了前面的三式，一式龙神现首，一式飞龙在天，还有一式神龙天降。如果我用的是威力最强的后面三式，那可就不是那回事了。特别是最后一式龙之天下，随随便便可以将天空捅出一个大窟窿。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演示一遍给你看。”
夜沐汐说完这话，随手一挥，手中突然间现出一把长剑。
“别！”封亦虽说猜测夜沐汐这话乃是一句玩笑话吓唬自己的，但见夜沐汐将剑都亮出来了，难免还是被吓了一跳，“我信你还不行吗？”
夜沐汐瞥了封亦一眼，将长剑收回去，说道：“你说这话是在敷衍谁呢？信就信，不信就不信，难道你还真怕我在这里拿出龙之天下这一招吗？我要是把这房子给拆了，我娘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
封亦只能垂头无奈地苦笑，感觉眼前的夜沐汐就还只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不过，这话说回来，眼前这样的夜沐汐，反而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曾经那个让封亦感觉是高高在上，带着一身清冷，像神仙下凡一般的夜沐汐。
“我又怎么会敷衍你呢？那好吧，你说的那套能毁天灭地的功夫，又是什么功夫？”
“天地罡气！”
“什么？天地罡气？”封亦一愣，“我之前曾听你说过这套天地罡气，那不是地干的绝技吗？”
“是啊！”夜沐汐点了点头，“这天地罡气正是地干的绝技，但却并非是他的独门绝技。据我所知，曾经的天魁的修练过这门天地罡气，另外有盘古也会。你要是想学，我可以让你学会！”“你教我吗？”封亦再次一愣，“难道你也会天地罡气？”
“我不会。”
“那你又怎么能教我？”
要是换在四年前，封亦肯定会对这门天地罡气感到好奇，就算没有产生想学的念头，也会想目睹这一门绝技。然而，在经历过一场生死之后，醒过来的封亦似乎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我没说是我教你啊！我是让你自己学。”
封亦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般说道：“我可没么大的本事，可以无师自通学会这门可以毁天灭地的天地罡气。”
夜沐汐微微抬着头，看着眼前比她高出一个脑袋的封亦。她已然看出，封亦对这门天地罡气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封亦，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下武功，殊途同归这句话？”“我听说过！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可以说还不会武功呢！而且，当时和我说这句话的那人，正是后来化名为天池药王的慕容池。”
“那我告诉你，这天地罡气，正是武功练到最高的一种境界。练到最高境界，其威力比之我昆仑夜家的龙神剑法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封亦轻轻叹了口气，越过夜沐汐身边，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夜姑娘，你的一片好意我只能心领了！不过，时至今日，我已经看开了，也想开了。武功再高又能怎么样？其实以我如今的武功，只要不遇见魔族人，我完全可以应付得了。更何况，如今的我，是真的不想再与人动手了。所以，武功的高低对于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