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你当皇后是什么?借皇后一用,亏你说得出来。”阿禾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敢跑来这儿说要借皇后一用的人,古往今来估计也就只有苏墨了。

  苏墨笑道:“你急什么,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一边玩儿去吧。”

  阿禾羞恼不已,女帝摆摆手,“阿禾,好了,你别捣乱了,先一边玩儿去吧,回头我让御膳房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阿禾立马兴奋,果然陛下还是爱她的。

  苏墨笑得合不拢嘴,一顿红烧肉就可以收买这个丫头啊,那以后就简单了。

  女帝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墨问道:“皇后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当心被人抓到把柄。”

  见苏墨点头应下,女帝才沉声问道:“所以你要借皇后有什么用?”

  苏墨笑道:“娘娘,您自己不也这么说?”

  女帝有些尴尬,“还不是被你误导的,快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苏墨指着这个资料上的人,“这人是兵部侍郎,属于萧国相的得力助手。”

  “不过这人也是皇后的姨亲,明**母亲大寿,已经邀请了萧国相,以萧国相对他的重视,铁定会去祝贺的。”

  “所以,我要让皇后也去走一遭。”

  “这样好方便我去查案!”

  女帝一下子就明白了苏墨的意图,“你要去查案,是担心萧国相从中作梗,想要借助皇后去帮你镇住萧国相?”

  苏墨点头,“不错,还是娘娘聪慧。”

  女帝笑了笑,难得听到苏墨夸她,“准!”

  “不过本宫也要去,放心,本宫还是以你妹妹的身份出现就是了。”女帝也想看看,苏墨是如何查案的。

  “不行!”苏墨一口就拒绝了女帝。

  “怎么不行,本宫偏要去,你还能拦住本宫不成?”

  苏墨一脸戏谑,“去可以,但是要以我小妾的名义去。”

  “咱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名义上,娘娘就是我的小妾。”

  女帝无语,苏墨还当真了?

  可她金口玉言,好像也不能收回,但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是苏墨的小妾,实在难为情。

  阿禾不解地看着女帝,这有什么可纠结,可犹豫的?赶紧拒绝他啊。

  “行吧!”女帝纠结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阿禾长叹一声,没天理了。

  苏墨喜滋滋地说道:“爱妾,那明日记得早点儿回家找夫君。”

  说完也不管女帝答不答应,心情大好地离开了。

  第二天,兵部侍郎李肆家中此刻热闹非凡。

  李肆没有想到,今日不仅萧国相来了,连皇后娘娘也来了。

  这可是大大长脸的事情,虽说皇后与他是姨亲的关系,但皇后就是皇后,高高在上,见一面都难呢。

  今天可是大为长脸,各种阿谀奉承的漂亮话也多了许多。

  皇后坐在主位上,不喜这里的热闹。

  要不是苏墨提前与她通过气,加上为了皇上,她说什么也不会来,可这会儿皇后一脸不解,她都来了,苏墨人呢?

  此刻已经到了祝寿最高潮的时候,苏墨还没有出现。

  就在皇后腹诽的时候,忽然苏墨带着一群太监直接杀了进来。

  原本门口的护卫,直接被砍翻了。

  这一幕,引得全场一片哗然。

  最是气愤的自然就属李肆了,“苏墨,今日是我娘大寿,你却伤我家丁,是什么意思?”

  苏墨笑道:“今日原来是你娘大寿啊,真是赶巧了,那我先祝个寿?”

  萧国相冷笑道:“苏墨,你带着刀兵来祝寿?是谁教你的礼数?你爹还是你娘?”

  面对萧国相的嘲讽,苏墨也笑了。

  “本爵爷爹娘死得早,确实没有人教我礼数什么的。”

  “不过,好歹本爵爷也知道自己爹娘是谁。”

  “不像萧国相你,找爹找娘,还得滴血验亲,不知萧国相找到了吗?那日的小太监可是与国相大人的血融合了的,可有接回来好好孝顺孝顺?”

  那日是萧国相最羞辱的一次,这一个月过来,脸才好一些。

  现在苏墨居然还敢旧事重提。

  “苏墨,你放肆,再敢辱我,本相定要你付出代价。”

  苏墨立马说道:“大家都听到了,萧国相要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惹到萧国相了,难道刚才说的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吗?”

  “大家给我做证,我要是掉根头发,都是萧国相害的。”

  众人无语,但如今对苏墨可是十分忌惮的,更不要说,苏墨这架势,明显就是来搞事情的。

  萧国相气得脸色阴沉,这时候,李肆再次挺身而出。

  “苏爵爷,如果你是来给我娘祝寿的,我李肆欢迎,但如果不是,请你立刻离开,我家不欢迎你。”

  萧国相冷笑一声,“听到没苏墨,人家不欢迎你,你还不赶紧滚!”

  “今日是李肆生母寿宴,你若在此造次,本相为百官之首,不可能置之不理,莫要说不知本相为何要杀你,是你先自己过来找死的。”

  苏墨忽然仰头大笑,然后拿出了一个令牌,直接摔在了萧国相的脸上。

  众人惊呼,但苏墨大声说道:

  “今日本爵爷可没工夫与国相大人废话。”

  “我东厂接到密报,兵部侍郎李肆私藏甲胄,意图谋反!”

  苏墨的话,震得所有人一阵惊愕。

  先不说震惊于李肆意图谋反的事,东厂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

  萧国相捡起那令牌,上面清楚地刻着东厂两个字,且这令牌并非什么粗制滥造,赫然是朝廷独有的令牌工艺。

  “苏墨,你搞什么鬼,什么东厂,本相从未听说过?”

  “再说,即便朝中大臣真有人犯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苏墨目光凌厉,透着一丝狠戾。

  “乱臣贼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也没见你萧国相管什么。”

  “以后你萧国相不管的事,我东厂管。”

  “你萧国相下不去手杀的人,我们东厂杀。”

  “一句话,你萧国相能管的我们管,萧国相不想管的我们更要管。”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就是一个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