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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叫聂雨浓，咱们校花！”周尚亮又补了条语音。
“哥你看她像不像那个唱歌的萧庆芳？”陈默手指在屏幕上顿住了。
别说，这丫头眉眼间还真有几分萧庆芳的灵气，不过人家萧天后是千年寒冰，眼前这个分明是山间清泉，水灵灵的透着股子鲜活劲儿。
翻着聊天记录，陈默心里直打鼓。
抚远歌舞团那地方他门儿清，去年查账时见过他们团长，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盯着新入职小姑**眼神，活像饿狼见着肉。
聂雨浓这棵小白杨要真栽进那种泥潭里，不出三个月准得蔫吧了。
“叮咚”，周尚亮又发来段视频。
画面里聂雨浓在迎新晚会上跳民族舞，红绸子甩得跟火凤凰似的，台下男生们嗷嗷直叫。
陈默掐了掐眉心，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猎物盯上了吧？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赵灵泉哼着歌在洗袜子。
陈默盯着黑屏的手机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起外套往玄关走：“小赵，我下楼买包烟！”这事他得管，但得先摸清楚歌舞团那帮人的路数。
明天得找老周打听打听，聂雨浓的档案应该还在学校压着……
躺下后陈默辗转反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抚远集团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儿。
天刚蒙蒙亮，赵灵泉起床又没见着人影，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自家这位书记准是晨跑去了。
赵灵泉刚收拾完，陈默就满头大汗拎着早餐回来。
和昨天一模一样，八点差五分，俩人准时出现在集团总部大楼。
陈默老神在在地站在落地窗前，借着朝阳金辉装模作样挥着高尔夫球杆，看得赵灵泉直跺脚。
这姑娘心里跟猫抓似的，今天可是要出大事的！集团旗下几十家厂子的工人约好了要来闹事，少说也得来几万号人，搞不好整个抚远市都要被掀个底朝天。
可眼前这位倒好，还有闲心玩贵族运动，真不知道是胸有成竹还是彻底摆烂了。
赵灵泉急得直转圈，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眼瞅着时针指向九点，乌泱泱的人潮从城市各个角落涌出来。
赵灵泉扒着窗台往下看，黑压压的人群像无数条溪流汇成江河，呼啦啦朝着大楼奔腾而来。
她嗓子眼直发紧：“这哪止几万人啊！看这阵仗少说十来万！整个城市都要瘫痪了！万一发生踩踏……”
“陈书记您还有心思玩这个？”赵灵泉看着还在挥杆的顶头上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陈默随手把球杆往沙发上一撂，慢悠悠摘着手套踱到窗边。
楼下早已成了人海，安保人员缩在大门里瑟瑟发抖。
双向八车道的马路被塞得水泄不通，抗议声浪震得玻璃都在颤。
虽然隔音太好啥也听不清。
这位年轻书记却跟看戏似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上找不出半点紧张模样。
赵灵泉急得直跺脚：“陈书记，您要有办法就快使出来吧！这么多人挤在这儿要是出乱子可怎么收场？”
陈默却突然岔开话题：“赶紧换上你之前那套衣服。”
小助理瞪圆了眼睛，这时候不想着疏散人群反而要换装？这唱的是哪出？
看出下属的疑惑，陈默拍拍她肩膀：“信我，快去换。”
说完自己也钻进更衣室。
顶楼总经理室里，杜庆来端着茶杯站在落地窗前，身旁的刘铁军试探道：“杜总看这阵仗可还满意？”
“老刘这话说的！”杜庆来重重叹气。
“这都是咱们的职工兄弟，闹成这样我这当领导的心里能好受？说到底是我工作没做到位啊。”
刘铁军表面陪着笑脸，心里暗骂这老狐狸真能演。
要不是你暗中指使，这几万人能平白无故跑来闹事？这会倒装起菩萨来了，防谁录音呢？
“赶紧去现场维持秩序！”杜庆来突然正色道：“千万不能发生踩踏事故！”
刘铁军应声往外走，心里早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要不是为着那笔退休金，谁愿意给这伪君子当枪使？边下楼边掏出手机吼：“立刻把礼堂的音响设备搬到正门！再搭个临时讲台！”
等工作人员手忙脚乱架好设备，刘铁军才慢悠悠踱到台前。
身后跟着个穿包臀裙的年轻女秘书，黑丝长腿引得前排工人吹起口哨。
他试了试麦克风，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工友们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
突然人群中爆出一声怒吼：“姓陈的凭什么开除人？让他出来给大伙解释！我们一没犯厂规二没得罪他，说裁就裁算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黑压压的人群像排练过似的齐声高喊：“对！让陈默出来！今天不给说法咱们就守到天亮！”
十多万人的声浪震得空气发颤，连抚远大厦的防弹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办公楼里不少职员扒着窗户看热闹，有人小声嘀咕：“这阵仗能把天捅个窟窿，看新来的书记怎么收场！”
“要我说他要么当缩头乌龟认怂，要么等着被愤怒的工人们撕碎！”
此时杜庆来急匆匆闯进顶楼办公室，正巧撞见陈默和秘书赵灵泉站在落地窗前。
他注意到两人竟换回了入职时的旧衣服，但眼下顾不得细想，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陈书记，您再不出面安抚，万一发生踩踏事故……”
“杜总说得对。”
陈默转身打断他。
“不过这么大的事，光我去显得党委不重视，不如全体常委都到现场？”
杜庆来嘴角掠过冷笑，心想这小子果然慌了神要拉人垫背。
当即拍胸脯保证：“我这就通知其他领导，但裁员方案是您定的，最终还得您拿主意。”
他特意加重“您”字的发音，仿佛已经看见陈默被愤怒人群淹没的场景。
陈默望着楼下翻涌的人潮，整了整略显发皱的衣领：“放心，我会给工友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话说得从容不迫，倒让杜庆来心里咯噔一下。
都火烧眉毛了，这小子凭什么还这么镇定？
杜庆来也没过脑子，真把人都招呼过来了。
“这丫头叫聂雨浓，咱们校花！”周尚亮又补了条语音。
“哥你看她像不像那个唱歌的萧庆芳？”陈默手指在屏幕上顿住了。
别说，这丫头眉眼间还真有几分萧庆芳的灵气，不过人家萧天后是千年寒冰，眼前这个分明是山间清泉，水灵灵的透着股子鲜活劲儿。
翻着聊天记录，陈默心里直打鼓。
抚远歌舞团那地方他门儿清，去年查账时见过他们团长，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盯着新入职小姑**眼神，活像饿狼见着肉。
聂雨浓这棵小白杨要真栽进那种泥潭里，不出三个月准得蔫吧了。
“叮咚”，周尚亮又发来段视频。
画面里聂雨浓在迎新晚会上跳民族舞，红绸子甩得跟火凤凰似的，台下男生们嗷嗷直叫。
陈默掐了掐眉心，这丫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当猎物盯上了吧？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赵灵泉哼着歌在洗袜子。
陈默盯着黑屏的手机发了会儿呆，突然抓起外套往玄关走：“小赵，我下楼买包烟！”这事他得管，但得先摸清楚歌舞团那帮人的路数。
明天得找老周打听打听，聂雨浓的档案应该还在学校压着……
躺下后陈默辗转反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抚远集团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破事儿。
天刚蒙蒙亮，赵灵泉起床又没见着人影，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自家这位书记准是晨跑去了。
赵灵泉刚收拾完，陈默就满头大汗拎着早餐回来。
和昨天一模一样，八点差五分，俩人准时出现在集团总部大楼。
陈默老神在在地站在落地窗前，借着朝阳金辉装模作样挥着高尔夫球杆，看得赵灵泉直跺脚。
这姑娘心里跟猫抓似的，今天可是要出大事的！集团旗下几十家厂子的工人约好了要来闹事，少说也得来几万号人，搞不好整个抚远市都要被掀个底朝天。
可眼前这位倒好，还有闲心玩贵族运动，真不知道是胸有成竹还是彻底摆烂了。
赵灵泉急得直转圈，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眼瞅着时针指向九点，乌泱泱的人潮从城市各个角落涌出来。
赵灵泉扒着窗台往下看，黑压压的人群像无数条溪流汇成江河，呼啦啦朝着大楼奔腾而来。
她嗓子眼直发紧：“这哪止几万人啊！看这阵仗少说十来万！整个城市都要瘫痪了！万一发生踩踏……”
“陈书记您还有心思玩这个？”赵灵泉看着还在挥杆的顶头上司，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陈默随手把球杆往沙发上一撂，慢悠悠摘着手套踱到窗边。
楼下早已成了人海，安保人员缩在大门里瑟瑟发抖。
双向八车道的马路被塞得水泄不通，抗议声浪震得玻璃都在颤。
虽然隔音太好啥也听不清。
这位年轻书记却跟看戏似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脸上找不出半点紧张模样。
赵灵泉急得直跺脚：“陈书记，您要有办法就快使出来吧！这么多人挤在这儿要是出乱子可怎么收场？”
陈默却突然岔开话题：“赶紧换上你之前那套衣服。”
小助理瞪圆了眼睛，这时候不想着疏散人群反而要换装？这唱的是哪出？
看出下属的疑惑，陈默拍拍她肩膀：“信我，快去换。”
说完自己也钻进更衣室。
顶楼总经理室里，杜庆来端着茶杯站在落地窗前，身旁的刘铁军试探道：“杜总看这阵仗可还满意？”
“老刘这话说的！”杜庆来重重叹气。
“这都是咱们的职工兄弟，闹成这样我这当领导的心里能好受？说到底是我工作没做到位啊。”
刘铁军表面陪着笑脸，心里暗骂这老狐狸真能演。
要不是你暗中指使，这几万人能平白无故跑来闹事？这会倒装起菩萨来了，防谁录音呢？
“赶紧去现场维持秩序！”杜庆来突然正色道：“千万不能发生踩踏事故！”
刘铁军应声往外走，心里早把对方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要不是为着那笔退休金，谁愿意给这伪君子当枪使？边下楼边掏出手机吼：“立刻把礼堂的音响设备搬到正门！再搭个临时讲台！”
等工作人员手忙脚乱架好设备，刘铁军才慢悠悠踱到台前。
身后跟着个穿包臀裙的年轻女秘书，黑丝长腿引得前排工人吹起口哨。
他试了试麦克风，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工友们冷静！咱们有话好好说……”
突然人群中爆出一声怒吼：“姓陈的凭什么开除人？让他出来给大伙解释！我们一没犯厂规二没得罪他，说裁就裁算怎么回事！”
话音未落，黑压压的人群像排练过似的齐声高喊：“对！让陈默出来！今天不给说法咱们就守到天亮！”
十多万人的声浪震得空气发颤，连抚远大厦的防弹玻璃都在嗡嗡作响。
办公楼里不少职员扒着窗户看热闹，有人小声嘀咕：“这阵仗能把天捅个窟窿，看新来的书记怎么收场！”
“要我说他要么当缩头乌龟认怂，要么等着被愤怒的工人们撕碎！”
此时杜庆来急匆匆闯进顶楼办公室，正巧撞见陈默和秘书赵灵泉站在落地窗前。
他注意到两人竟换回了入职时的旧衣服，但眼下顾不得细想，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陈书记，您再不出面安抚，万一发生踩踏事故……”
“杜总说得对。”
陈默转身打断他。
“不过这么大的事，光我去显得党委不重视，不如全体常委都到现场？”
杜庆来嘴角掠过冷笑，心想这小子果然慌了神要拉人垫背。
当即拍胸脯保证：“我这就通知其他领导，但裁员方案是您定的，最终还得您拿主意。”
他特意加重“您”字的发音，仿佛已经看见陈默被愤怒人群淹没的场景。
陈默望着楼下翻涌的人潮，整了整略显发皱的衣领：“放心，我会给工友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话说得从容不迫，倒让杜庆来心里咯噔一下。
都火烧眉毛了，这小子凭什么还这么镇定？
杜庆来也没过脑子，真把人都招呼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