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们一看到这么多钱,眼睛都亮了。连平时看着丑了吧唧的瘦猴现在都觉得顺眼了不少,甚至越看越觉得这家伙有点小帅,至少是长相很有特色。

  不过王利娜进来一看到这些女人,脸色马上就变了,皱着眉头看向陈默,心里很不高兴自己喜欢的男人跟这些人混在一起。

  陈默一看赶紧站起来说:“哎哟,我嫂子生气了,看都不跟我说话了。我去哄哄她,你们先吃啊。”

  说完拉着王利娜就往外走。

  阿宁和瘦猴则开始放开手脚玩起来,明哥都扔了十万在这儿,这笔钱不能白花啊。

  到了外面,陈默压低声音对王利娜说:“带我去你房间一趟。”

  王利娜吓了一跳,脱口而出:“啊?”

  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跳也快了起来。她还以为陈默大白天就想干那种事,心里又紧张又激动,还带着一丝犹豫要不要答应他。

  陈默瞪了她一眼:“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要去打个电话。”

  王利娜这才松了口气,又有点小小的失落,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声说:“那你跟我来吧。”

  一进王利娜的房间,陈默立刻拨通了梁远峰的电话:“我在王利娜饭店这儿,你赶紧过来。到了之后找王利娜,她会带你上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对王利娜说:“等下是梁远峰。”

  王利娜赶紧点头说:“行,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啊?怎么搞得像电影里地下党碰头一样?”

  陈默叹了口气,说道:“你就当是吧。记住了,梁远峰一来就让他直接过来,尽量别让别人看见他。”

  王利娜有点紧张地说:“知道了,你放心吧。”

  陈默点点头,转身离开,直接回到了阿宁他们所在的包间。

  一进去就听见闹哄哄的,阿宁和瘦猴不停地举杯敬酒,感谢他们的大哥。但陈默借口太子晚上还有事要自己去办,一口都没喝。

  这也不是他随口瞎编的,其实今晚回去他确实还得去送一趟货。

  其实陈默心里也挺纠结的,不想再跑这一趟了,因为那边还可能出人命。但现在别说他自己了,连梁远峰都还没准备充分。

  这个时候贸然动手抓杜宝丹,十有八九会打草惊蛇,反而让杜宝丹溜了。

  他也只能咬咬牙,再拼一次,但这回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不能再有人牺牲了。

  王利娜还是坐在吧台前,但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她总觉得今天的陈默怪怪的,他做的事、带来的人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让她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

  突然,一个人走到了她面前。那人戴着帽子、口罩,还一副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那人开口道:“老板娘在想什么呢?”

  这个声音王利娜太熟悉了,不管是在长阳还是抚远,陈默和梁远峰经常来她店里吃饭。

  她立刻回过神来,压低声音说:“跟我来。”

  梁远峰跟着王利娜进了她的房间,一进门就低声问:“老陈在哪?”

  王利娜一脸担忧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神秘兮兮的?”

  梁远峰哪有空跟她解释这些?

  他只说了一句:“这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快点把老陈叫来,他时间不多。”

  王利娜一看梁远峰不肯多说,也没再追问,点了点头就出去找陈默了。

  这时候陈默正陪着阿宁和瘦猴用茶水“喝酒”,他一个劲地敬酒,两人也是来者不拒,喝得特别痛快。

  现在这俩人已经完全信任陈默了,先干掉了市局局长,又把煤精拿了回来,接着不动一刀一枪抢了银行,现在连太子都把最赚钱的生意交给他管了,还有什么理由不信他?

  更何况陈默不像太子那样脾气暴躁,对大家也都挺照顾,出手更是相当大方。

  这样的大哥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现在陈默虽然是用茶当酒,但只要他肯碰杯,兄弟们就一口干了。

  结果王利娜去找他的时候,这俩人已经喝得晕头转向了,对身边的女人动手动脚,场面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王利娜一进门看到这一幕,脸直接红到耳根,差点羞得冒出血来。

  陈默一看是她来了,马上站起来笑着说:“你们继续嗨,我出去跟你嫂子说句话。”

  说完还不忘冲阿宁和瘦猴使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那一刻的陈默简直跟他们没什么两样,演技真是太绝了。

  没多久,陈默就在王利娜屋里见到了梁远峰。王利娜很识趣地说:“你们先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陈默看了看梁远峰,拍了他一下肩膀问:“那天那一拳,没事吧?”

  梁远峰苦笑了一下:“当时被打晕过去了,醒来后疼了好几天,**的,就不能轻点?”

  陈默也拍了拍他的肩,说道:“要是不出力,你怎么能装得像真晕了一样?”

  说着,陈默突然问:“那个辅警王宇平怎么样了?”

  那天在夜店后面,陈默把他揍了个半死,临走还塞了团脏纸巾在他手里,上面写着一条关键信息。

  王宇平也没让陈默失望,最后那张纸巾果然到了梁远峰手里,才有了后来那次完美的“假死行动”,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梁远峰回道:“现在已经基本好了,但我给他放了几天假,让他回家休息。他不是本地人,我怕他回来上班万一说漏了嘴,对你可就不安全了。”

  陈默点点头,直接说:“回头给他个转正名额,还有破杜宝丹这个案子的大功,都算你和他两个人的,怎么分,你自己决定。”

  梁远峰一听就皱眉了:“这么大的功劳全给我们?那你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陈默笑了笑说:“我是什么身份?抚远集团**,查这种事本来就不该我出面。但现在情况特殊,只能我来做。

  可要是功劳全落在我头上,上头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太不守规矩,什么事都敢做?这样对我以后发展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