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聆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会用生命来给她一个承诺。
这个男人还是明啸，这让她惊心不已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真实感。
她嘴唇微张，目光想要躲避明啸深邃幽暗的眼睛。
可她的脸被他捧着，她无处可躲。
明啸发现她的异样，薄唇往上扬起，嗓音裹挟了几分漫不经心，“怎么，被我唬住了？”
他棱角分明的面容分明有笑意，实则内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因为他看出温聆并没有因为他给的这个承诺而表现出半分惊喜。
他的心意于她而言，是累赘，是麻烦。
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玩死了。
他担心她被人欺负，被人羞辱，所以想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原来刚才在大厅中，乱的不是温聆，而是他。
温聆点头，语气淡淡，“是有点被唬住了。”
明啸收回手，连带笑意也消失，“温聆，你还是摆正你的定位，你只是我养在身边的女人，其余的什么也不是。”
今晚的一切，只是他逢场作戏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
温聆勾起唇角，“我向来认得清我的定位，我还等着你玩腻的那天呢。”
闻言，明啸重新踩下油门。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悄然收紧。
温聆侧目看窗外倒退的街景，没发现他的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深夜，房间内旖旎退去。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被一只纤细的手拾起。
温聆忍着腰部的酸痛，随意穿上一件衬衣要去洗漱。
刚有动作，细腰被床上的男人搂住再次抱了回去。
她无奈开口，“我的腰疼。”
从学校回来后，明啸犹如一只隐忍已久的猛兽，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他在宣泄什么，这是温聆感觉最疲惫的一次亲密。
明啸将她抱在身前，脑袋埋进她的后颈处，“你又没动，你疼什么？”
温聆耳根一热，保持被他抱住的姿势一动不动。
四周渐渐陷入沉寂。
墙上的复古钟表发出细微的机械声，温聆在一片静默中，忽然开了口。
“你是不是一直在找别人？”
明啸的手臂收紧，嗓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什么人？”
温聆盯着房间内昏暗的一角，“和我长得像，但是眼角没有痣，给你喂过饭，去过灰色三角洲，让你至今念念不忘的人。”
音落瞬间，明啸睁开眼睛。
温聆其实早就看出来，明啸将她从M国带回帝都，并非只是简单的应付明老太太催婚。
明啸静静看着她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出他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别人。
这让她想起了明啸说过的那句话，以及缺了一个痣，被她重新点上去的肖像画，还有他那天莫名其妙问起的灰色三角洲。
种种迹象表明，她很可能只是对方的一个替身。
温聆无声勾了勾唇角，眼底却一片冷意。
她问出这个问题，代表她不愿意继续留下，他听不明白吗？
明啸盯着她后颈处的皮肤看了片刻，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事到如今才发现，未免有些太晚。”
他攫住她的眼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只可惜我明啸从来不是活在过去的人，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但只有你能把我气得恨不得掐死你。”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更不是什么荣幸。
“我不当任何人的替身。”温聆冷声开口，“如果你觉得放我走，担心我会暴露你的秘密，你完全可以杀了我，再找别人。”
闻言，明啸的眉间迅速笼上一层寒霜，“你在激我？”
“不。”温聆回答得很干脆，“这是我的底线。”
这个男人还是明啸，这让她惊心不已的同时，更多的是不真实感。
她嘴唇微张，目光想要躲避明啸深邃幽暗的眼睛。
可她的脸被他捧着，她无处可躲。
明啸发现她的异样，薄唇往上扬起，嗓音裹挟了几分漫不经心，“怎么，被我唬住了？”
他棱角分明的面容分明有笑意，实则内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因为他看出温聆并没有因为他给的这个承诺而表现出半分惊喜。
他的心意于她而言，是累赘，是麻烦。
他觉得自己快被她玩死了。
他担心她被人欺负，被人羞辱，所以想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
原来刚才在大厅中，乱的不是温聆，而是他。
温聆点头，语气淡淡，“是有点被唬住了。”
明啸收回手，连带笑意也消失，“温聆，你还是摆正你的定位，你只是我养在身边的女人，其余的什么也不是。”
今晚的一切，只是他逢场作戏而已。
那她就放心了。
温聆勾起唇角，“我向来认得清我的定位，我还等着你玩腻的那天呢。”
闻言，明啸重新踩下油门。
他握住方向盘的手悄然收紧。
温聆侧目看窗外倒退的街景，没发现他的手背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深夜，房间内旖旎退去。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被一只纤细的手拾起。
温聆忍着腰部的酸痛，随意穿上一件衬衣要去洗漱。
刚有动作，细腰被床上的男人搂住再次抱了回去。
她无奈开口，“我的腰疼。”
从学校回来后，明啸犹如一只隐忍已久的猛兽，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也不知道他在宣泄什么，这是温聆感觉最疲惫的一次亲密。
明啸将她抱在身前，脑袋埋进她的后颈处，“你又没动，你疼什么？”
温聆耳根一热，保持被他抱住的姿势一动不动。
四周渐渐陷入沉寂。
墙上的复古钟表发出细微的机械声，温聆在一片静默中，忽然开了口。
“你是不是一直在找别人？”
明啸的手臂收紧，嗓音带着餍足的沙哑，“什么人？”
温聆盯着房间内昏暗的一角，“和我长得像，但是眼角没有痣，给你喂过饭，去过灰色三角洲，让你至今念念不忘的人。”
音落瞬间，明啸睁开眼睛。
温聆其实早就看出来，明啸将她从M国带回帝都，并非只是简单的应付明老太太催婚。
明啸静静看着她的时候，她都能感受出他在透过她的眼睛看别人。
这让她想起了明啸说过的那句话，以及缺了一个痣，被她重新点上去的肖像画，还有他那天莫名其妙问起的灰色三角洲。
种种迹象表明，她很可能只是对方的一个替身。
温聆无声勾了勾唇角，眼底却一片冷意。
她问出这个问题，代表她不愿意继续留下，他听不明白吗？
明啸盯着她后颈处的皮肤看了片刻，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事到如今才发现，未免有些太晚。”
他攫住她的眼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只可惜我明啸从来不是活在过去的人，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但只有你能把我气得恨不得掐死你。”
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话，更不是什么荣幸。
“我不当任何人的替身。”温聆冷声开口，“如果你觉得放我走，担心我会暴露你的秘密，你完全可以杀了我，再找别人。”
闻言，明啸的眉间迅速笼上一层寒霜，“你在激我？”
“不。”温聆回答得很干脆，“这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