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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九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露出担忧神色，“不会吧？冬临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姜清瑶拍拍她的手，“不过你放心，要是霍冬临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姜九梨差点笑出声。
堂姐这副假惺惺的嘴脸，真是够了！
“堂姐，你对我真好。”姜九梨感动地说，“对了，我听说国营饭店新来了个厨子，做的红烧肉可香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吧？”
姜清瑶眼睛一亮。
国营饭店的菜可不便宜，平时她都舍不得去吃。
这段时间，被姜九梨从家里弄走了不少钱，能吃上她一顿饭，也是好的。
“真的？那多不好意思啊。”
“咱们姐妹谁跟谁啊！”姜九梨忍着恶心，故作热情，“明天中午我来找你。”
要不是堂姐的东西还没放进空间，她才不愿意多花一分钱！
为了她空间里的东西，忍了！
第二天中午，姜九梨如约带着姜清瑶来到国营饭店。
她特意点了一份红烧肉、一条糖醋鱼，还要了两碗米饭和一瓶高粱酒。
姜家的女孩子都是能喝点酒的，所以姜清瑶根本没起任何疑心。
这顿饭花了将近五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三天的工资。
姜清瑶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炫耀薛承凯最近又给了她什么好东西。
姜九梨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给她夹菜倒酒，表现得像个贴心的好妹妹。
“堂姐，喝点水。”姜九梨递过茶杯，“别噎着了。”
姜清瑶不疑有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她没注意到，姜九梨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抹了一下。
十分钟后，姜清瑶开始觉得头晕。
“奇怪啊，”她**太阳穴，“我怎么这么困？”
姜清瑶想说自己没事，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迷迷糊糊被姜九梨扶出饭店，坐上公交车，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趁着姜清瑶酣睡之际，姜九梨已经凭着意念进了堂姐的空间。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可以完全进到堂姐的空间。
这次，她想看看堂姐的空间里，到底都有什么好东西。
一进去，她就惊讶的不得了。
姜清瑶的空间和她光秃秃的空间想必，那简直太喜人了啊！
翠绿的小白菜、鲜红的西红柿，甚至还有几株挂着嫩玉米的玉米秆。
角落里堆着几个麻袋，姜九梨打开一看，竟然是白花花的大米！
“呵，最近收获不小啊。”姜九梨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始搜刮。
两罐麦乳精？拿走！
三盒雪花膏？拿走！
的确良布料？拿走拿走！
大白兔奶糖？她不配吃。
她甚至把地里成熟的蔬菜都摘了个精光，连玉米都没放过。
最后看到那几袋大米，姜九梨犹豫了一下，只拿走了两袋。
总得给堂姐留点东西，不然下次就没得拿了。
掏空了堂姐的空间，她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到院子里，还特意跟二婶打了个招呼，故意让她看见自己是空着手走的。
傍晚时分，姜清瑶醒来后，想从空间里拿点新鲜蔬菜煮面条，却惊恐地发现空间几乎空了！
麦乳精、雪花膏、布料、奶糖全都不翼而飞，连她辛苦种植的蔬菜，也只剩几棵营养不良的幼苗！
“啊——！！！”姜清瑶发出一声尖叫，把刚进门的张红霞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张红霞慌张地跑进来。
姜清瑶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没了，没了，又没了！”
“什么没了？”张红霞莫名其妙。
姜清瑶猛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妈，今天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没有啊，就小九送你回来。”张红霞突然顿住，“对了，小九说你喝多了，把你送回来就走了。你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姜清瑶如遭雷击。
姜九梨！又是姜九梨在场的时候！
但怎么可能？
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姜九梨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知道，又怎么能进去？
除非......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姜清瑶脑海中。
除非姜九梨也有空间，而且能进入她的空间！
这个想法太荒谬，姜清瑶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解释。
“瑶瑶，你到底怎么了？”张红霞担忧地问。
姜清瑶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我，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张红霞将信将疑地出去了。
姜清瑶瘫坐在床上，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姜九梨真的能偷她空间的东西，那她必须想办法验证。
更重要的是，她得尽快补充空间里的物资！
姜清瑶恨得咬牙切齿。
她好不容易从薛承凯那里榨来的好东西，就这么没了！
如果真是姜九梨搞的鬼，那她一定要她好看！
当务之急，她得先想办法再敲薛承凯一笔！
***
夕阳余晖透过军属互助中心的老式木格窗，在水泥地面投下斑驳光影。
姜九梨正踮着脚，往墙上宣传栏贴新一期《妇女卫生知识》海报，阮秋悦在下面给她递图钉。
“左边再高一点......对，就这样！”阮秋悦眯着一只眼睛指挥，“小九，你怎么都吃不胖的啊，我最近都胖了不少。”
姜九梨嘴角翘起，将最后一张海报固定好，轻巧地从凳子上跳下来，“那是，我从小就能吃能睡，我娘说我白吃了那么多好东西。”
阮秋悦噗嗤笑出声，亲昵地挽住姜九梨的手臂，“我哥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
“说什么？”姜九梨挑眉，作势要挠她痒痒。
“他说——”阮秋悦故意拖长声调，眼睛突然瞥向门口，猛地瞪大，“哥？！”
“你傻了，你哥出差还没回来呢！”
姜九梨说着，扭头就往后走。
猝不及防撞入一个坚实怀抱。
熟悉的松木香，混着阳光气息扑面而来。
她慌忙后退半步，抬头正对上霍冬临深邃眼眸。
“小心。”他声音低沉，手臂虚扶在她腰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姜九梨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猛地松开，在胸腔里乱撞。
半个月不见，霍冬临似乎黑了些，下颌线更加分明，眼下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淡青色，却依然军装笔挺，风纪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她颤了颤浓密羽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九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露出担忧神色，“不会吧？冬临不是那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姜清瑶拍拍她的手，“不过你放心，要是霍冬临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姜九梨差点笑出声。
堂姐这副假惺惺的嘴脸，真是够了！
“堂姐，你对我真好。”姜九梨感动地说，“对了，我听说国营饭店新来了个厨子，做的红烧肉可香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吧？”
姜清瑶眼睛一亮。
国营饭店的菜可不便宜，平时她都舍不得去吃。
这段时间，被姜九梨从家里弄走了不少钱，能吃上她一顿饭，也是好的。
“真的？那多不好意思啊。”
“咱们姐妹谁跟谁啊！”姜九梨忍着恶心，故作热情，“明天中午我来找你。”
要不是堂姐的东西还没放进空间，她才不愿意多花一分钱！
为了她空间里的东西，忍了！
第二天中午，姜九梨如约带着姜清瑶来到国营饭店。
她特意点了一份红烧肉、一条糖醋鱼，还要了两碗米饭和一瓶高粱酒。
姜家的女孩子都是能喝点酒的，所以姜清瑶根本没起任何疑心。
这顿饭花了将近五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两三天的工资。
姜清瑶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一边炫耀薛承凯最近又给了她什么好东西。
姜九梨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给她夹菜倒酒，表现得像个贴心的好妹妹。
“堂姐，喝点水。”姜九梨递过茶杯，“别噎着了。”
姜清瑶不疑有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她没注意到，姜九梨的手指在杯沿轻轻抹了一下。
十分钟后，姜清瑶开始觉得头晕。
“奇怪啊，”她**太阳穴，“我怎么这么困？”
姜清瑶想说自己没事，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迷迷糊糊被姜九梨扶出饭店，坐上公交车，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趁着姜清瑶酣睡之际，姜九梨已经凭着意念进了堂姐的空间。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她可以完全进到堂姐的空间。
这次，她想看看堂姐的空间里，到底都有什么好东西。
一进去，她就惊讶的不得了。
姜清瑶的空间和她光秃秃的空间想必，那简直太喜人了啊！
翠绿的小白菜、鲜红的西红柿，甚至还有几株挂着嫩玉米的玉米秆。
角落里堆着几个麻袋，姜九梨打开一看，竟然是白花花的大米！
“呵，最近收获不小啊。”姜九梨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开始搜刮。
两罐麦乳精？拿走！
三盒雪花膏？拿走！
的确良布料？拿走拿走！
大白兔奶糖？她不配吃。
她甚至把地里成熟的蔬菜都摘了个精光，连玉米都没放过。
最后看到那几袋大米，姜九梨犹豫了一下，只拿走了两袋。
总得给堂姐留点东西，不然下次就没得拿了。
掏空了堂姐的空间，她心满意足的离开。
走到院子里，还特意跟二婶打了个招呼，故意让她看见自己是空着手走的。
傍晚时分，姜清瑶醒来后，想从空间里拿点新鲜蔬菜煮面条，却惊恐地发现空间几乎空了！
麦乳精、雪花膏、布料、奶糖全都不翼而飞，连她辛苦种植的蔬菜，也只剩几棵营养不良的幼苗！
“啊——！！！”姜清瑶发出一声尖叫，把刚进门的张红霞吓了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张红霞慌张地跑进来。
姜清瑶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没了，没了，又没了！”
“什么没了？”张红霞莫名其妙。
姜清瑶猛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妈，今天有谁进过我的房间。”
“没有啊，就小九送你回来。”张红霞突然顿住，“对了，小九说你喝多了，把你送回来就走了。你怎么回事？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姜清瑶如遭雷击。
姜九梨！又是姜九梨在场的时候！
但怎么可能？
空间是她最大的秘密，姜九梨怎么可能知道？
就算知道，又怎么能进去？
除非......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在姜清瑶脑海中。
除非姜九梨也有空间，而且能进入她的空间！
这个想法太荒谬，姜清瑶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何解释。
“瑶瑶，你到底怎么了？”张红霞担忧地问。
姜清瑶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我，我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张红霞将信将疑地出去了。
姜清瑶瘫坐在床上，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姜九梨真的能偷她空间的东西，那她必须想办法验证。
更重要的是，她得尽快补充空间里的物资！
姜清瑶恨得咬牙切齿。
她好不容易从薛承凯那里榨来的好东西，就这么没了！
如果真是姜九梨搞的鬼，那她一定要她好看！
当务之急，她得先想办法再敲薛承凯一笔！
***
夕阳余晖透过军属互助中心的老式木格窗，在水泥地面投下斑驳光影。
姜九梨正踮着脚，往墙上宣传栏贴新一期《妇女卫生知识》海报，阮秋悦在下面给她递图钉。
“左边再高一点......对，就这样！”阮秋悦眯着一只眼睛指挥，“小九，你怎么都吃不胖的啊，我最近都胖了不少。”
姜九梨嘴角翘起，将最后一张海报固定好，轻巧地从凳子上跳下来，“那是，我从小就能吃能睡，我娘说我白吃了那么多好东西。”
阮秋悦噗嗤笑出声，亲昵地挽住姜九梨的手臂，“我哥就喜欢你这样的，他说......”
“说什么？”姜九梨挑眉，作势要挠她痒痒。
“他说——”阮秋悦故意拖长声调，眼睛突然瞥向门口，猛地瞪大，“哥？！”
“你傻了，你哥出差还没回来呢！”
姜九梨说着，扭头就往后走。
猝不及防撞入一个坚实怀抱。
熟悉的松木香，混着阳光气息扑面而来。
她慌忙后退半步，抬头正对上霍冬临深邃眼眸。
“小心。”他声音低沉，手臂虚扶在她腰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姜九梨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又猛地松开，在胸腔里乱撞。
半个月不见，霍冬临似乎黑了些，下颌线更加分明，眼下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淡青色，却依然军装笔挺，风纪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
她颤了颤浓密羽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