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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小院里飘满了鸡汤的香气。
姜九梨把炖得烂熟的鸡腿，夹到姜一梅碗里，“四姐，多吃点。”
姜一苹抱着小外甥坐在一旁，小家伙醒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姜一梅接过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小杰，看看小姨多疼我们。”
姜九梨凑过去逗孩子，“小杰快快长，长大了保护妈妈，打跑坏人。”
一家人正说笑着，院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
“姜一梅，你给我出来！”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木门，“把我孙子还给我！”
姜九梨脸色瞬间变了，“周家那个老妖婆！”
她腾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姜一梅却拉住了她的手腕，“小九，让我来。”
姜九梨犹豫了一下，看到四姐坚定的眼神，终于点点头，但还是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向院门。
姜一梅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闩。
门外，周母叉着腰站着，身后是低着头的周大志和一脸阴沉的周父。
几个邻居听到动静，也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姜一梅的声音平静得出奇，“我来了，有什么事吗？”
周母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姜一梅，愣了一下。
随即又挺起胸膛，“我来接我孙子回家，你们姜家凭什么扣着人不放？”
姜一梅苦涩一笑，“您孙子？您不是说剖腹产的孩子不健康，不能要吗？”
周母的脸色变了变，“那、那是气话！快把孩子给我！”
说着就要上前，去姜一苹怀里抢孩子。
姜九梨一个箭步挡在四姐前面，“你敢动一下试试！”
周母被她的气势吓住。
转而对着姜一梅哭嚎起来，“一梅啊，娘知道错了，你看在大志的份上，让孩子回家吧！”
姜一梅看着丈夫，周大志低着头，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大志。”姜一梅轻声问，“你也觉得我应该带孩子回去？”
周大志抬起头，眼神闪烁，“一梅，孩子总是要回家的......”
“回家？”姜一梅笑了，“回哪个家？差点害死我和孩子的那个家吗？”
周父终于忍不住了，厉声道：“姜一梅！你别给脸不要脸！嫁到我们周家就是周家的人。”
“孩子也是我们周家的种！今天你要是不把孩子交出来，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姜家拐带孩子！”
姜九梨正要发作，姜一梅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姜一梅的声音依然平静，“您要告就去告吧。正好我也想问问派出所的同志，见死不救算不算杀人未遂？虐待孕妇该判几年？”
周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姜一梅的手直发抖，“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不孝？”姜一梅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差点死在你们周家的时候，你们谁管过我？现在来要孩子？晚了！”
“只有经历过一次生死，才知道身边的是人是鬼啊！”
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周家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母突然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起来，“没天理啊，儿媳妇抢走孙子不让见啊！姜家欺负人啊！”
姜一梅冷冷地看着婆婆的表演，转身对姜九梨说，“小九，去把医院的诊断书拿来，让街坊邻居都看看，我为什么不肯回周家。”
姜九梨眼睛一亮，立刻跑回屋里。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叠纸回来。
当众展开：“大家伙儿看看，这是我四姐的出院诊断书！”
“子宫陈旧性损伤，产后大出血，险些切除子宫，这些都是周家造的孽！”
邻居们哗然，议论声越来越大。
有人指着周家人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鄙夷。
“天呐！，没想到老周家还能做出这种事呢？”
“以前咱们都觉得一梅找了个好人家，没想到哦没想到哦，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大志的脸涨得通红,“一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和孩子！”
姜一梅看着悔过的丈夫，眼神复杂。
过了许久，她轻声道：“大志，你起来吧。孩子满月前，我不会回周家。”
“至于以后......看你表现。”
周大志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媳妇儿，“一梅，我......我知道对不住你，是我，都是我的错！”
周母还要闹，被周大志一把拉住，“娘，求您别闹了！难道您真的希望把我的家闹散了不可吗？”
周母错愕的看着儿子，“你......你说啥？你竟然怪我？你这个没良心的！”
周父一脸阴沉，“走！还嫌不够丢人吗？”
***
清晨的阳光透过枣树的枝叶，斑驳洒在小院里。
赵桂娥早早起了床，轻手轻脚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锅里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混合着晨露的清新，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娘，您怎么起这么早？”姜一梅抱着孩子从里屋出来，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
赵桂娥回头，见女儿只披了件单衣，连忙放下勺子，“哎哟我的小祖宗，月子里的风都能钻骨头缝，快回去躺着！”
她擦了擦手，把姜一梅往屋里推，“早饭好了我给你端进去。”
姜一梅笑着摇头，“娘，我都好多了。医生说适当走动对身体恢复好。”
她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眼神柔软，“小杰昨晚睡得可香了，只喂了两次奶。”
赵桂娥伸手摸了摸孩子嫩生生的脸蛋,“这孩子，长得真像你小时候。”
正说着，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姜九梨**眼睛走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还打着哈欠，“四姐，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我又不是瓷娃娃。”姜一梅笑道，“倒是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
姜九梨伸了个懒腰，“待会出去有点事儿。”
她凑过来看小外甥，“哎呀，我们小杰越来越可爱了呢。”
说完，抬头看了看日出。
想着霍冬临也差不多该从家里出发了。
他们俩今天要去省城！
午饭时，小院里飘满了鸡汤的香气。
姜九梨把炖得烂熟的鸡腿，夹到姜一梅碗里，“四姐，多吃点。”
姜一苹抱着小外甥坐在一旁，小家伙醒着，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姜一梅接过孩子，轻轻拍着他的背，“小杰，看看小姨多疼我们。”
姜九梨凑过去逗孩子，“小杰快快长，长大了保护妈妈，打跑坏人。”
一家人正说笑着，院门突然被拍得震天响。
“姜一梅，你给我出来！”一个尖利的女声穿透木门，“把我孙子还给我！”
姜九梨脸色瞬间变了，“周家那个老妖婆！”
她腾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姜一梅却拉住了她的手腕，“小九，让我来。”
姜九梨犹豫了一下，看到四姐坚定的眼神，终于点点头，但还是跟在她身后一起走向院门。
姜一梅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门闩。
门外，周母叉着腰站着，身后是低着头的周大志和一脸阴沉的周父。
几个邻居听到动静，也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
姜一梅的声音平静得出奇，“我来了，有什么事吗？”
周母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姜一梅，愣了一下。
随即又挺起胸膛，“我来接我孙子回家，你们姜家凭什么扣着人不放？”
姜一梅苦涩一笑，“您孙子？您不是说剖腹产的孩子不健康，不能要吗？”
周母的脸色变了变，“那、那是气话！快把孩子给我！”
说着就要上前，去姜一苹怀里抢孩子。
姜九梨一个箭步挡在四姐前面，“你敢动一下试试！”
周母被她的气势吓住。
转而对着姜一梅哭嚎起来，“一梅啊，娘知道错了，你看在大志的份上，让孩子回家吧！”
姜一梅看着丈夫，周大志低着头，始终不敢与她对视。
“大志。”姜一梅轻声问，“你也觉得我应该带孩子回去？”
周大志抬起头，眼神闪烁，“一梅，孩子总是要回家的......”
“回家？”姜一梅笑了，“回哪个家？差点害死我和孩子的那个家吗？”
周父终于忍不住了，厉声道：“姜一梅！你别给脸不要脸！嫁到我们周家就是周家的人。”
“孩子也是我们周家的种！今天你要是不把孩子交出来，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们姜家拐带孩子！”
姜九梨正要发作，姜一梅却轻轻按住了她的手。
姜一梅的声音依然平静，“您要告就去告吧。正好我也想问问派出所的同志，见死不救算不算杀人未遂？虐待孕妇该判几年？”
周父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姜一梅的手直发抖，“你、你这个不孝的媳妇！”
“不孝？”姜一梅突然提高了声音，“我差点死在你们周家的时候，你们谁管过我？现在来要孩子？晚了！”
“只有经历过一次生死，才知道身边的是人是鬼啊！”
几个看热闹的邻居开始窃窃私语。
周家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母突然一**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起来，“没天理啊，儿媳妇抢走孙子不让见啊！姜家欺负人啊！”
姜一梅冷冷地看着婆婆的表演，转身对姜九梨说，“小九，去把医院的诊断书拿来，让街坊邻居都看看，我为什么不肯回周家。”
姜九梨眼睛一亮，立刻跑回屋里。
不一会儿，她拿着一叠纸回来。
当众展开：“大家伙儿看看，这是我四姐的出院诊断书！”
“子宫陈旧性损伤，产后大出血，险些切除子宫，这些都是周家造的孽！”
邻居们哗然，议论声越来越大。
有人指着周家人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鄙夷。
“天呐！，没想到老周家还能做出这种事呢？”
“以前咱们都觉得一梅找了个好人家，没想到哦没想到哦，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大志的脸涨得通红,“一梅，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和孩子！”
姜一梅看着悔过的丈夫，眼神复杂。
过了许久，她轻声道：“大志，你起来吧。孩子满月前，我不会回周家。”
“至于以后......看你表现。”
周大志一脸痛苦的看着自己媳妇儿，“一梅，我......我知道对不住你，是我，都是我的错！”
周母还要闹，被周大志一把拉住，“娘，求您别闹了！难道您真的希望把我的家闹散了不可吗？”
周母错愕的看着儿子，“你......你说啥？你竟然怪我？你这个没良心的！”
周父一脸阴沉，“走！还嫌不够丢人吗？”
***
清晨的阳光透过枣树的枝叶，斑驳洒在小院里。
赵桂娥早早起了床，轻手轻脚地在灶台前忙碌着。
锅里的小米粥咕嘟咕嘟冒着泡，香气混合着晨露的清新，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娘，您怎么起这么早？”姜一梅抱着孩子从里屋出来，脸色比前几日红润了许多。
赵桂娥回头，见女儿只披了件单衣，连忙放下勺子，“哎哟我的小祖宗，月子里的风都能钻骨头缝，快回去躺着！”
她擦了擦手，把姜一梅往屋里推，“早饭好了我给你端进去。”
姜一梅笑着摇头，“娘，我都好多了。医生说适当走动对身体恢复好。”
她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眼神柔软，“小杰昨晚睡得可香了，只喂了两次奶。”
赵桂娥伸手摸了摸孩子嫩生生的脸蛋,“这孩子，长得真像你小时候。”
正说着，东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姜九梨**眼睛走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还打着哈欠，“四姐，怎么这么早起来了？”
“我又不是瓷娃娃。”姜一梅笑道，“倒是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
姜九梨伸了个懒腰，“待会出去有点事儿。”
她凑过来看小外甥，“哎呀，我们小杰越来越可爱了呢。”
说完，抬头看了看日出。
想着霍冬临也差不多该从家里出发了。
他们俩今天要去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