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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生死抉择
"陛下，"杨鸣急声道，"请准许臣与宇文郡主即刻前往平乱！"
皇帝刚要点头，徐阶突然插话："且慢！老臣有一事不明。"
他转向宇文千凝，"郡主，方才您与世子施展的"双生契约"，可是月氏王族秘术？"
宇文千凝一怔："是。"
"那您母亲柔妃..."徐阶意味深长地问，"是否告诉过您，她的真实身份？"
宇文千凝摇头："母亲只说她是月氏族人，未曾提及其他。"
徐阶看向皇帝："陛下，老臣斗胆，能否请太医检查您耳后的针孔？"
皇帝虽疑惑，还是点头应允。
太医仔细检查后，突然跪倒在地："陛下，这针孔周围的血液...有异！"
"何意？"皇帝皱眉。
太医颤抖着取出一根银针，沾了皇帝耳后的血迹，又取来一碗清水。
血滴入水后，竟泛起淡淡的银光！
"这是...月氏王族的血脉特征！"徐阶惊呼，"陛下.体内竟有月氏血脉！"
满朝哗然。
皇帝也震惊不已："朕怎会..."
"老臣翻阅古籍得知，百年前，宪宗皇帝曾纳月氏公主为妃，诞下一子，后因**原因送出宫外抚养。想必这支血脉后来又通过联姻回到了皇室..."
宇文千凝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严世蕃要制造影傀儡替换皇上，不仅是为了权力，还因为皇上体内有月氏血脉，更适合他的"转生术"！"
杨鸣则想到更可怕的一点："那被替换的十七位重臣...恐怕也都是有月氏血脉的官员！严世蕃在筛选合适的"容器"！"
皇帝面色铁青："立刻彻查所有官员家谱，凡有月氏血脉者，重点保护！"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陛下！不好了！礼部尚书、兵部侍郎等大人在午门外...自.焚了！"
"什么？"杨鸣心头一震，"快带我去看！"
众人赶到午门时，惨剧已经发生。
五名朝廷重臣站在火海中，却毫无痛苦之色，反而齐声高喊："严公永生！"随后同时化为灰烬。
更诡异的是，火焰熄灭后，地上只余五张完整的人皮，与殿内影傀儡的死法一模一样！
"他们...都是影傀儡？"宇文千凝声音发颤。
杨鸣胸口的契约印记突然传来尖锐预警："小心！还有更多！"
话音未落，远处六部衙门方向同时升起滚滚黑烟。
紧接着，锦衣卫驻地也传来喊杀声。
整个皇城，瞬间大乱！
"陛下，请速回宫暂避！"杨正急道，"臣等这就带兵平乱！"
皇帝却摇头："不，朕要亲自坐镇。杨鸣、宇文千凝，你二人既有双生契约之力，或许能辨识影傀儡。朕命你二人即刻前往各部，协助平乱！"
杨鸣与宇文千凝领命，正要离去，徐阶突然拦住他们："且慢！"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显形水"，滴在影傀儡身上可使其现形。但数量有限，慎用。"
宇文千凝接过瓷瓶，突然想到什么："徐阁老，您为何对月氏秘术如此了解？"
徐阶沉默片刻，轻声道："因为...我妻子是月氏族人。"
这个答案让杨鸣和宇文千凝都吃了一惊。
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皇城四处火起，必须立刻行动。
离开乾清宫，杨鸣拉住宇文千凝："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户部、工部，我去兵部、刑部。"
宇文千凝却摇头："不行。双生契约刚成，距离过远会有危险。"她指了指两人胸口的印记，"我能感觉到，超出百丈，印记就会减弱。"
杨鸣也感受到了这种联系："那就在一起行动。先去最近的兵部！"
两人带着一队禁军冲向兵部衙门。
远远就看见衙门大门紧闭，墙头站满了持弩的兵丁，却都眼神呆滞，动作僵硬。
"影傀儡控制了兵部！"杨鸣示意禁军停下，"硬闯会伤亡惨重。"
宇文千凝观察片刻，突然指向衙门西侧："那里有个侧门，守卫较少。"
杨鸣会意："我带人正面佯攻，你从侧门潜入。"
"不。"宇文千凝坚决反对，"我们不能再分开。"
就在这时，兵部大门突然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竟是钱千户！他浑身是血，踉踉跄跄地奔向杨鸣："大人！救命！里面...里面的人都疯了！"
杨鸣正要上前，胸口的印记突然剧痛！他猛地止步，厉声喝道："站住！你不是钱德！"
"钱千户"一愣，随即诡笑起来："聪明。"他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的青灰色躯体，"但已经晚了..."
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胸口赫然嵌着一块黑色晶石！
晶石发出刺目的红光，周围的禁军纷纷捂眼惨叫。
杨鸣也被强光所慑，一时目不能视。
"小心！"宇文千凝一把推开杨鸣，同时掷出三根银针。
银针精准命中影傀儡双眼和咽喉，但对方似乎毫无痛觉，继续扑来！
杨鸣强忍眼部灼痛，凭记忆一剑刺出。
长剑贯穿影傀儡胸膛，黑色晶石应声而碎。
影傀儡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身体迅速崩解，最终化为一滩黑水。
"这是什么邪术？"宇文千凝心有余悸地问。
杨鸣摇头："严世蕃比我们想象的更疯狂。必须尽快清除所有影傀儡，否则..."
他话未说完，兵部衙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数十名"兵部官员"列队走出，每个人眼中都泛着诡异的红光，胸口隐约可见黑色晶石的轮廓！
更可怕的是，他们身后还跟着大批被控制的士兵，全都眼神呆滞，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
"糟了..."杨鸣握紧长剑，"影傀儡在制造傀儡大军！"
皇城的黎明被血色笼罩。
杨鸣站在兵部衙门外，望着远处升起的红色烟柱，眉头紧锁。
那不是朝霞，而是严世蕃死前布置的"血光之灾"，特制的火药混合朱砂，在京城各处点燃，将整个天空染成血色。
"报！"一名亲兵疾奔而来，"礼部、工部、兵部衙门已被叛军控制，锦衣卫中也有严党余孽作乱！"
宇文千凝快步走来，手中握着一份名单："徐阁老刚送来的。这是被严世蕃用药物控制的官员名单，共十七人，全是六部要员。"
杨鸣扫了一眼名单，心头一沉。
礼部尚书、兵部侍郎、工部主事...这些朝廷重臣竟都成了严世蕃的棋子！
"药物控制？"他低声问，"不是影傀儡？"
第一百九十九章 生死抉择
"陛下，"杨鸣急声道，"请准许臣与宇文郡主即刻前往平乱！"
皇帝刚要点头，徐阶突然插话："且慢！老臣有一事不明。"
他转向宇文千凝，"郡主，方才您与世子施展的"双生契约"，可是月氏王族秘术？"
宇文千凝一怔："是。"
"那您母亲柔妃..."徐阶意味深长地问，"是否告诉过您，她的真实身份？"
宇文千凝摇头："母亲只说她是月氏族人，未曾提及其他。"
徐阶看向皇帝："陛下，老臣斗胆，能否请太医检查您耳后的针孔？"
皇帝虽疑惑，还是点头应允。
太医仔细检查后，突然跪倒在地："陛下，这针孔周围的血液...有异！"
"何意？"皇帝皱眉。
太医颤抖着取出一根银针，沾了皇帝耳后的血迹，又取来一碗清水。
血滴入水后，竟泛起淡淡的银光！
"这是...月氏王族的血脉特征！"徐阶惊呼，"陛下.体内竟有月氏血脉！"
满朝哗然。
皇帝也震惊不已："朕怎会..."
"老臣翻阅古籍得知，百年前，宪宗皇帝曾纳月氏公主为妃，诞下一子，后因**原因送出宫外抚养。想必这支血脉后来又通过联姻回到了皇室..."
宇文千凝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严世蕃要制造影傀儡替换皇上，不仅是为了权力，还因为皇上体内有月氏血脉，更适合他的"转生术"！"
杨鸣则想到更可怕的一点："那被替换的十七位重臣...恐怕也都是有月氏血脉的官员！严世蕃在筛选合适的"容器"！"
皇帝面色铁青："立刻彻查所有官员家谱，凡有月氏血脉者，重点保护！"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陛下！不好了！礼部尚书、兵部侍郎等大人在午门外...自.焚了！"
"什么？"杨鸣心头一震，"快带我去看！"
众人赶到午门时，惨剧已经发生。
五名朝廷重臣站在火海中，却毫无痛苦之色，反而齐声高喊："严公永生！"随后同时化为灰烬。
更诡异的是，火焰熄灭后，地上只余五张完整的人皮，与殿内影傀儡的死法一模一样！
"他们...都是影傀儡？"宇文千凝声音发颤。
杨鸣胸口的契约印记突然传来尖锐预警："小心！还有更多！"
话音未落，远处六部衙门方向同时升起滚滚黑烟。
紧接着，锦衣卫驻地也传来喊杀声。
整个皇城，瞬间大乱！
"陛下，请速回宫暂避！"杨正急道，"臣等这就带兵平乱！"
皇帝却摇头："不，朕要亲自坐镇。杨鸣、宇文千凝，你二人既有双生契约之力，或许能辨识影傀儡。朕命你二人即刻前往各部，协助平乱！"
杨鸣与宇文千凝领命，正要离去，徐阶突然拦住他们："且慢！"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显形水"，滴在影傀儡身上可使其现形。但数量有限，慎用。"
宇文千凝接过瓷瓶，突然想到什么："徐阁老，您为何对月氏秘术如此了解？"
徐阶沉默片刻，轻声道："因为...我妻子是月氏族人。"
这个答案让杨鸣和宇文千凝都吃了一惊。
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皇城四处火起，必须立刻行动。
离开乾清宫，杨鸣拉住宇文千凝："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户部、工部，我去兵部、刑部。"
宇文千凝却摇头："不行。双生契约刚成，距离过远会有危险。"她指了指两人胸口的印记，"我能感觉到，超出百丈，印记就会减弱。"
杨鸣也感受到了这种联系："那就在一起行动。先去最近的兵部！"
两人带着一队禁军冲向兵部衙门。
远远就看见衙门大门紧闭，墙头站满了持弩的兵丁，却都眼神呆滞，动作僵硬。
"影傀儡控制了兵部！"杨鸣示意禁军停下，"硬闯会伤亡惨重。"
宇文千凝观察片刻，突然指向衙门西侧："那里有个侧门，守卫较少。"
杨鸣会意："我带人正面佯攻，你从侧门潜入。"
"不。"宇文千凝坚决反对，"我们不能再分开。"
就在这时，兵部大门突然洞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出来，竟是钱千户！他浑身是血，踉踉跄跄地奔向杨鸣："大人！救命！里面...里面的人都疯了！"
杨鸣正要上前，胸口的印记突然剧痛！他猛地止步，厉声喝道："站住！你不是钱德！"
"钱千户"一愣，随即诡笑起来："聪明。"他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的青灰色躯体，"但已经晚了..."
他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胸口赫然嵌着一块黑色晶石！
晶石发出刺目的红光，周围的禁军纷纷捂眼惨叫。
杨鸣也被强光所慑，一时目不能视。
"小心！"宇文千凝一把推开杨鸣，同时掷出三根银针。
银针精准命中影傀儡双眼和咽喉，但对方似乎毫无痛觉，继续扑来！
杨鸣强忍眼部灼痛，凭记忆一剑刺出。
长剑贯穿影傀儡胸膛，黑色晶石应声而碎。
影傀儡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身体迅速崩解，最终化为一滩黑水。
"这是什么邪术？"宇文千凝心有余悸地问。
杨鸣摇头："严世蕃比我们想象的更疯狂。必须尽快清除所有影傀儡，否则..."
他话未说完，兵部衙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数十名"兵部官员"列队走出，每个人眼中都泛着诡异的红光，胸口隐约可见黑色晶石的轮廓！
更可怕的是，他们身后还跟着大批被控制的士兵，全都眼神呆滞，动作整齐划一，如同提线木偶。
"糟了..."杨鸣握紧长剑，"影傀儡在制造傀儡大军！"
皇城的黎明被血色笼罩。
杨鸣站在兵部衙门外，望着远处升起的红色烟柱，眉头紧锁。
那不是朝霞，而是严世蕃死前布置的"血光之灾"，特制的火药混合朱砂，在京城各处点燃，将整个天空染成血色。
"报！"一名亲兵疾奔而来，"礼部、工部、兵部衙门已被叛军控制，锦衣卫中也有严党余孽作乱！"
宇文千凝快步走来，手中握着一份名单："徐阁老刚送来的。这是被严世蕃用药物控制的官员名单，共十七人，全是六部要员。"
杨鸣扫了一眼名单，心头一沉。
礼部尚书、兵部侍郎、工部主事...这些朝廷重臣竟都成了严世蕃的棋子！
"药物控制？"他低声问，"不是影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