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郡主稍安勿躁,且看我秀操作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你的嫂嫂?”

  陈南玄居高临下询问李如花小叔子。

  李如花的小叔子面露惶恐,急忙回答:“大老爷,我叫牛二郎,冤枉,我没**嫂嫂,是她与西门公子私通,被我大哥撞见,他俩便联手将我大哥毒死了。”

  “我在外边吃酒回来,恰好目睹他们毒死我大哥这一幕,随后就被这对**诬陷我**嫂嫂。”

  李如花怒目圆睁指着牛二郎,破口骂道:“你这畜生,到了公堂之上还敢狡辩,你不仅毁了老**清白,还杀你哥哥,竟还反咬一口,诬陷我与他人私通,你这**,心肠怎如此狠毒!”

  看着争执不休的叔嫂二人。

  现场其他人都感到一阵头疼。

  案中案还牵扯退休官员儿子。

  案件的杂程度,又增添几分。

  “够了!”

  陈南玄猛的一拍惊堂木,不怒自威的呵斥道:“你们叔嫂二人即刻住口!”

  待叔嫂二人冷静后,陈南玄瞟了眼李如花:“将你如何被牛二郎**的过程讲述一遍,本官定会为你做主的。”

  李如花泪眼婆娑,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大老爷,昨日中午天气酷热难耐,我便在家中沐浴。”

  “谁知,刚洗完澡,还未来得及穿衣,小叔子就醉醺醺的回到家中。”

  “他瞧见我未着衣物,顿时见色起意,双眼发红,不顾伦理,如猛兽一样朝我扑了过来,最终强行玷污了我。”

  陈南玄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追问道:“李如花,按照你所言,你小叔子是独自饮酒归来后玷污了你,对吗?”

  李如花用力地点点头,情绪愈发激动,愤慨的控诉道:“若不是他独自一人,若是有外人在,借他几个胆子,也也不敢发疯对我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我丈夫牛大郎卖完烧饼回到家中,恰好撞见这一幕,怒不可遏,上前与他理论,结果反被他用棍子打晕。”

  “牛二郎这畜生害怕事情败露,竟然当着我的面,丧心病狂用砒霜水灌进我丈夫嘴里,活生生将他亲哥毒死。”

  陈南玄点头说道:“如此看来,这个牛二郎确实存在杀兄辱嫂的嫌疑。”

  听到这里,现场众人纷纷将指责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牛二郎,破口大骂他简直不是人,做出玷污嫂子、毒死亲哥这等天理难容之事,真该千刀万剐。

  “大老爷……冤枉啊……冤枉啊……”

  牛二郎本就不善言辞,见众人咒骂自己,连官老爷也对自己起了疑心,心中充满了绝望,吓得结结巴巴,瞬间瘫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呼喊着自己冤枉。

  “大老爷明察,牛二郎杀兄辱嫂,天理难容,其罪行罄竹难书,还望大老爷判他死刑。”

  陈南玄并未理会喊冤的牛二郎,也没去看眼神中闪过得意之色的李如花。

  众人注视下,他将目光投向两边站立的衙役,最终选中两名身材魁梧的男衙役,问道:“你们二人叫什么名字?”

  “陈大人,我叫范统!”

  “陈大人,我叫费武!”

  两名身材高大衙役齐声回答。

  “不错,你二人身材魁梧,体格健壮,本官很是满意,现在,你二人出列。”

  两名衙役虽不明白陈南玄用意,但此刻陈南玄身为临时官老爷,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整齐划一的出列站好了。

  “陈南玄,你让两位衙役出列,莫不是要他们将牛大郎的尸体抬过来?”

  云凤郡主对他举动感到疑惑不解。

  “郡主稍安勿躁,看我秀波操作。”

  陈南玄微笑回应,随后吩咐站在左手边衙役,“范统,本官现在命令你立刻放下手中水火棒,当众脱下衣服。”

  “陈大人,您是说让我**服?”

  范统瞬间一脸茫然,不知所措。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脸诧异。

  让你陈南玄当众审理杀兄辱嫂的案中案,怎么跟两位衙役聊了起来,不仅夸赞他们身强体壮,甚至还让其中一位衙役**衣服?

  陈南玄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众人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陈南玄这小子难道有龙阳之好?

  云凤郡主也不禁投来怀疑目光,心中暗忖,陈南玄这货不会真有龙阳之好吧!

  毕竟,她身为郡主,听闻大炎皇宫之中,确有些有权有势之人喜好此道。

  “没错,赶紧脱,动作麻利点!”

  陈南玄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好……好吧……我这就脱……”

  范统无奈之下,迅速将衣服脱得只剩一条遮羞短裤。

  “很好!”

  陈南玄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指向同样一脸茫然的李如花,对范统说道:

  “范统,本官现在命令你,即刻扑向李如花,当众对她实施侮辱玷污。”

  此言一出!

  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

  现场众人都难以置信望向陈南玄。

  李如花更是吓得脸色惨白。

  牛二郎则被陈南玄举动惊呆原地。

  “陈南玄,本世子看你是疯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衙役当众玷污李如花。”

  “你如此行径,简直丧心病狂,根本不配参加科举!”

  陈腾龙憋了许久,终于抓住了陈南玄的把柄,迫不及待的大声抨击他。

  “陈腾龙,你懂什么,给我闭嘴!”

  陈南玄面无表情的伸手指向他。

  其余人虽然也在低声议论陈南玄此举的意图。

  但是他们都不敢贸然质问,只能默默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云凤郡主,您也看到了,陈南玄这种伤天害理做法怎能参加科举?理应取消他的资格!”

  陈腾龙不依不饶向云凤郡主施压。

  “腾龙世子是在教本郡主做事吗?”

  云凤郡主语气淡漠的反问。

  “不敢,只是陈南玄如此行径,完全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他难道不该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说法?”

  陈腾龙冷笑连连,言辞咄咄逼人。

  “陈南玄,你究竟想干什么?”

  云凤郡主也不悦询问,实在猜不透陈南玄想法,觉得他的做法太过离谱。

  “郡主稍安勿躁,看我继续秀操作。”

  听到陈南玄又是这句话,云凤郡主有些恼,气鼓鼓坐在一旁,不再言语。

  她倒要看看陈南玄到底秀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