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柔嫩的小手,出现在了秦浪头顶,这双手的主人正是丁瑶。

  丁瑶见**强离开,便从办公室的休息间里走到了秦浪的身后。

  丁瑶将那双小手放在秦浪的肩膀上,开始给他按摩起来。

  她的动作娴熟,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力度拿捏的很到位。

  “六哥,我已经熟悉了山庄的运作模式,还需要我学些什么吗?”

  秦浪闭着眼睛享受着丁瑶的按摩,轻声回道:“社团的运作模式你不陌生,这几天你就起程去脚盆鸡。”

  “我会让刘健在湾湾给你找一些懂脚盆鸡话的马仔,再把阿亨派给你当保镖。”

  “脚盆鸡京都新宿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你去那里开一家会所。”

  丁瑶的手停顿了一下,勉强的笑着问道:“六哥,目标是什么?”

  “捞钱!”秦浪干脆利落的回道:“捞钱就是你最大的目标,其他的事都是为捞钱而服务的工具。”

  秦浪抬手拍了拍她的小手,笑道:“阿瑶,我给你一片天空,以后脚盆鸡的业务由你全权负责。”

  “竹联帮会帮你在新宿落脚,以后能发展成什么样就看你的能力了。”

  丁瑶俯身,吐气如兰的在秦浪耳边问道:“六哥,你这么放权给我,就不怕我生二心?”

  “呵呵!”

  秦浪轻笑道:“你跟我一场,不用你生二心,你要是想要,脚盆鸡的基础业务就送给你当零花钱了。”

  “而且这个业务,差不多能让你吃十年。”

  丁瑶抬起头将下巴搭在了秦浪的头顶。

  这个男人真的很与众不同,自信的可怕!

  不管哪个女人拥有过他,再看其他人真入不了眼。

  嗯,尤其是打马赛克方面的能力。

  他没拿她当玩儿物,给了她最大的尊重。

  “需要建立社团堂口吗?”丁瑶笑着问道。

  “不是堂口,而是社团,”秦浪说道:“社团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怒罗权!”

  “龙?”丁瑶对这个名字有些费解,在脚盆鸡话里,怒罗权翻译过来就是这么个意思。

  “对!”

  秦浪回道:“怒”代表愤怒,“罗”代表团结,“权”代表权利。”

  “脚盆鸡有很多二战遗孤,这些人在脚盆鸡不受待见很孤独。”

  “你就把这些人团结起来争夺属于他们的权利,如果谁不想让这些人好过,那就到了愤怒时刻。”

  “这帮人在脚盆鸡比外来人容易扎根,你的身份正好可以把他们团结起来。”

  秦浪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身后的丁瑶。

  “看完再说,这里面是我为你设计的大概框架。”

  丁瑶接过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半晌过后,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天才!”丁瑶看完之后,脑海里浮现了这两个字。

  扶持女Q、煽动对立、打造品牌、循环借贷、持续收割,这一系列操作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利益。

  她对脚盆鸡目前的状况很了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现在正是脚盆鸡女Q运动的巅峰时期。

  在这个特殊的背景下,女性的地位和权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和重视。

  坐地铁时,只要那些臭男人的眼神稍有不对,就可能被女Q主义者告上法庭,甚至面临破产的风险。

  正是因为这个,脚盆鸡女性的消费能力远远超过了男性。

  如此一来,能为这个产业带来了巨大的市场,还会形成集群效应。

  如果能够成功创立一个专门针对女Q人士的品牌,这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财富将会源源不断的流入口袋里。

  再利用这些金蛋进行循环抵押,开展房地产业务,这个雪球要是能滚起来,财富就会迅速膨胀。

  而目前脚盆鸡的银行抵押业务非常宽松,只需要一张身份证,根本不会有人去详细核查你的具体资产状况。

  银行业务员更担心的是无法完成放贷任务,所以贷款变得非常容易。

  一个京都能买下鹰酱虽然有点夸张,但这个笑话正是脚盆鸡财力的彰显。

  在找一些空头身份信息作为借贷人,这就成了一个完美的财富闭环。

  “啵!”

  丁瑶搂着秦浪的脑袋,在他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六哥,你是一个天才,真正的天才!”

  丁瑶看向秦浪的眼神都快拉丝了,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帅?

  秦浪有些汗颜!

  这件事要是漏了风,几十年后,丁瑶可能会被当成脚盆鸡反诈宣传第二号人物。

  嗯……张大帅的地位不可撼动!

  而且,要是有后世的兄弟在这,绝对会喷秦浪一脸口水,还会嘲讽一句“就这?”

  这种招数在后世的网络上都已经烂大街了,不过现在却很新鲜。

  秦浪从怀里掏出一张瑞士银行本票递给了丁瑶。

  “阿瑶,这是你去脚盆鸡的启动资金。”

  丁瑶接过来一看,上面的数字是一千万刀乐。

  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而现在,这个男人的一部分属于她。

  她吐气如兰的在秦浪耳边说道:“六哥,我要。”

  秦浪起身把丁瑶横抱在怀里走进了休息间。

  省略一万五千字。

  ……

  元朗大屋塘邨。

  东兴总堂内,曾坚强带着**龙正拘谨的坐在骆驼对面,等着他回话。

  **龙这半个月憔悴的不成样子,不但嘉和招牌没了,他还官司缠身,那些以前自己送上门的女明星反咬一口,把他告上了法庭。

  他知道好兄弟曾坚强跟东兴龙头有来往,只好求他出面找条活路。

  骆驼看着曾坚强和**龙,眼里闪过一丝嫌弃,这小**真是看不出来个眉眼高低。

  就我跟你爹那点互相利用的关系,能比的了我跟老六的交情?

  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是亲大佬和亲门生,你爹连踏马个契弟都算不上。

  虽然老六坑了东兴一次大的,但他从来没坑过我这个大佬。

  骆驼端起茶杯放在嘴边,迟迟没有放下。

  曾坚强和**龙明白骆驼的意思,人家这是在端茶送客!

  这俩货只当看不懂骆驼是什么意思。

  曾坚强锲而不舍的说道:“世叔,只求你能出面请秦先生放阿龙一马。”

  “老六是放**吗?你踏马算哪根葱?”

  黑凤走进总堂,张口就是满嘴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