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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陈兵没来给你送饭?不对啊,饭盒都送来了。”

  苏青梨有点纳闷。

  说起这个,沈宴臣就一肚子火,“别提那个不靠谱的家伙了,他根本就没来,派他妹妹来的,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他妹妹来送饭怎么了?你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苏青梨这才觉察出不对,仔细问了几句。

  “媳妇,你不知道……”

  沈宴臣一脸愤慨的把早上的事说给苏青梨听,还要委屈的不行的说道,“你说她过不过分啊!我可是有妇之夫,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

  原来是自己男人又被人盯上了。

  苏青梨无奈笑了。

  没办法,男人太优秀,走到哪儿都有人惦记。

  之前国营饭店那个王小丽,现在又多了个叫陈红的。

  唉!

  男色误人啊!

  “你还笑?”

  沈宴臣十分不满,“媳妇儿,你男人被人盯上了,你还笑得出来?”

  他目光里带着威胁。

  好像苏青梨敢点头,就立马冲过去跟她算账。

  苏青梨见好就收,“当然不是,你优秀才会被人惦记,我还是有点担心的。”

  “这还差不多。”

  虽然只是敷衍的搪塞,沈宴臣却满意地像吃到骨头的大狗。

  他嗅到香甜的味道,垮下肩膀卖惨,“好饿,媳妇,快喂我。”

  “你不会是从早上饿到现在吧?”

  苏青梨震惊的瞪圆了眼睛,“你不让陈红喂你,可以让护士喂你吃饭啊。”

  “那不行,我只想让我媳妇喂。”

  沈宴臣一脸的傲娇。

  “好好好,我来喂。”

  苏青梨笑着打开手里的保温桶,先给沈宴臣盛了点甜汤,送到他嘴边。

  甜滋滋的味道瞬间俘虏了沈宴臣的味蕾。

  就是这个味!

  虽然只是一碗甜汤,却千金不换!

  苏青梨看他一脸满足,心里有些好笑。

  这男人,看着威武雄壮,实则还有着孩子气的一面。

  不喜欢的东西,恨不得退避三舍。

  喜欢的就恨不得供起来。

  这样也好,免得不识相的硬贴上来。

  沈宴臣饿了大半天,胃里空荡荡,很快就喝完大半碗甜汤,吃了个喷香的葱花油卷。

  吃饱喝足后。

  他一把握住苏青梨的手,用指尖轻挠她的掌心,“媳妇,辛苦你了,等我好了,不但要烧饭给你吃,还要好好补偿你。”

  苏青梨被逗乐了,用眼斜了他一下,“哦,怎么补偿?说说。”

  沈宴臣凑近苏青梨,喷出的热气弄得她耳尖痒痒的,“你…想咋补偿…都行……”

  “比如呢?”

  苏青梨唇角维扬,笑得比雨后桃花还要娇俏。

  那抹笑就像会勾魂似得,让沈宴臣血液有些沸腾。

  他看了眼紧闭着的病房门,右手飞快攥着苏青梨的手,猛地摁在他精壮坚硬的腹肌上!

  结实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袭向苏青梨的掌心,径直烫到心底!

  苏青梨只是喜欢口嗨而已,脸皮到底没那么厚。

  尤其是这种上手就几乎攥住把柄的动作,让她臊的脸色通红。

  她气恼咬牙,“沈宴臣,你个**!伤没好就瞎闹!”

  要不是看他病了,她高低让他知道下,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沈宴臣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被苏青梨脸上那抹醇红蛊惑的放肆起来。

  他攥着苏青梨的手来回在他八块腹肌上按压,然后贴在她耳边吹气,“媳妇,我想你了。”

  那该死的声音,沙哑又欲,比魅魔还要蛊惑人心。

  苏青梨像是被烫到,想把手抽回来,反被沈宴臣摁得紧紧的。

  “老公,这是病房,你身体还没好,你再这样,难受的是你自己…”

  “没关系。”

  沈宴臣低哑的嗓音在胸腔里嗡嗡震响,“我就是想你了。”

  他话都说的这么委屈了。

  苏青梨只能脸色血红的咬牙,让他为所欲为。

  夜深了。

  苏青梨刚打了个呵欠,沈宴臣就把她往床上拉。

  “媳妇,睡我旁边,别着凉了。”

  “嗯。”

  苏青梨也没推辞,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和熟悉的体温,安心闭上眼。

  沈宴臣静静搂着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那么满足。

  等听到苏青梨平稳的呼吸声,他这才低头在她嘴唇上反复摩擦亲吻,最后,心里满足的不得了。

  媳妇儿,有你真好!

  一个星期后。

  在苏青梨是不是给他喝蜂蜜水和细心呵护下,沈宴臣出院了。

  他腿上还打着石膏没拆,只能暂时拄拐杖。

  苏青梨让他坐在老槐树下的躺椅上,自己忙着收拾院子。

  很快,就规整的利索又整洁。

  沈宴臣靠在摇椅上,看着忙个不停的苏青梨,真想凑过去,把她狠狠揉进怀里。

  他的小妻子,生命力是如此的旺盛,比盛开的玫瑰还要夺目!

  他拄着拐杖来到苏青梨身后,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媳妇,辛苦了,你都瘦了。”

  苏青梨笑着拍开他的手,“别闹,你的腿还没好利索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

  想要彻底康复,拆掉石膏后还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

  沈宴臣不依不饶,像大狗似的在她颈窝里猛蹭,“我媳妇香,我忍不住。”

  “别闹了…”

  苏青梨被弄得咯咯笑出声,院门突然砰的被推开!

  沈宴礼气喘吁吁走进小院,急得脸色发白,“哥,大嫂,不好了!妈……妈她在家晕倒了!”

  什么情况?

  苏青梨狐疑看向沈宴礼。

  好端端的,她那个恶婆婆张翠花怎么会晕倒?

  沈宴臣早在院门被推响时就松开了苏青梨。

  这会儿板着脸询问沈宴礼,“到底怎么回事?”

  “哥……”

  沈宴礼嘴巴蠕动了好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到最后重重长叹一声,“唉!你还是赶紧回去,跟我看看吧!”

  沈宴臣眉头一皱,“你先回去,我腿还没好,得想办法找个车。”

  傍晚时分。

  沈宴臣和苏青梨坐上一个拖拉机,回到了青山村的沈家老屋。

  没有人问他怎么拄着拐杖。

  整个沈家都静悄悄的。

  张翠花直挺挺躺在土炕上,脸色灰败,嘴唇发紫。

  呼吸更是微弱的几乎察觉不到。

  沈宴臣看向沈宴礼,“说吧,妈她到底是怎么了?”

  “大哥,二哥才不敢说实话呢。”

  沈家的那对双胞胎齐刷刷翻起白眼,“妈说她丢了很重要的东西,说是二嫂拿的。”

  “可是二嫂不承认,她俩大吵一架,妈就气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