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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的神色同时沉了沉。

  陆意又说:“后来。我就想明白了,难不成许家有暗门或密室?然后找了一个合适的时间,我又去探了探,发现并没有!而今太子府一案毫无进展和头绪,但还有三日,就是最后之期,我们锦衣卫,还有负责此事的,都要受到牵连,我实在没有办法,才追上来……”

  陆意说着,有些了无生意。

  娇娇顿时有些心虚。

  她当时以为太子府即使失窃,太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寻找。因为他的库房有许多违制之物。

  但娇娇还是低估了太子的脸皮之厚。太子直接找皇上哭诉,说府里丢了东西。而且他说多少就是多少,没有人知道详细的数字。

  因此,太子报给皇上的就只有恰到好处的金银,还有几件心爱的摆设罢了。

  为此,皇上还开了自己的私库,赏给太子不少好东西,以安抚他。这件事可能就会这样结束了。

  但是负责此案的锦衣卫需要一个替罪羊。

  娇娇抬起眼眸,偷偷叶凌风一眼,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叶凌风也愁得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娇娇就有些奇怪,想当年看《锦衣之下》的时候,人家那个陆绎陆大人,咋就那么能干!如今的,咋就不如人家?

  娇娇看了看陆意,压低声音说:“那这个许大人平日在府里有什么喜欢的消遣?每日下朝之后,他都做些什么呢?”

  陆意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那这个许大人每日下朝之后,都做些什么呢?我想想,有时在书房读书,有时在院子里的小池塘钓鱼,有时在屋后的小树林喝茶,她的夫人就喜欢种地种菜……”

  “那你就去找一找这几个地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地方。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或者你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都可以讲!”娇娇眼神眯了眯,有些怀疑。因为原书娇娇还没看完,只知道个大概的方向!

  “哦,还有一点,许府的隔壁几乎是个空宅,宅子的主人是个商人,几乎不在家。还有,许府几乎看不到许大人和夫人同时出现~”

  陆意这几句话刚说完,林娇娇和叶凌风同时抬起了头,互相交换了一个惊恐了然的眼神。

  陆意看了看,突然之间也顿悟了!

  林娇娇抬起头,聪慧的目光看向陆意:“陆大哥,几个地方重点去查。抓紧时间!”

  随后,她在陆意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悄悄说了几句话。

  “陆大哥,明白了吗?”此刻,娇娇的眼睛亮极了!

  陆意对着林娇娇躬身行礼:“你这妹子,我陆意这辈子认了!”

  随即,朝树上喊了一声:“走了!”

  就见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轻飘飘地从树梢上飞下来,骑到马上,和陆意,两人两马,朝着京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回到停车的地方,刘丁硕已经带着手下,在烤野鸡,烤鱼,烤干粮了!

  香味一阵阵地传来。

  娇娇终是又心软了,从超市的货架上拿了一小瓶烧烤料,一小瓶孜然,交给了叶凌风,还教给了他如何做出好吃的烧烤。

  于是,叶凌风亲自上马,披挂上阵,喜欢就去烧烤去了。

  而林娇娇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时,叶晚亭挽着叶雅婷的胳膊,也来到了这里。

  看着其他人都坐在石头上,只有一个林娇娇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切!矫情!”叶晚亭翻了个白眼,恶狠狠地说道。

  林娇娇眼睛睁开一条缝,恰好看见了她嫌弃加凶狠的眼神,其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幸灾乐祸?!

  林娇娇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靠在椅子上,林娇娇努力回想着原书中的情节,但因为原书中,林娇娇打掉了孩子,并没有随着叶家回归故里,因此后面的情节,和她有关的没有多少,而且原书,林娇娇还没有看完,就穿来了~

  哎~

  那就多上点心吧,十有八九,这个小姑母没憋什么好屁!

  娇娇摸着腹中的孩子,心中暗暗提醒自己,要小心这个小姑母,小心小心再小心!

  很快,晚饭就好了,叶凌风的烧烤也成功了!

  “娇娇,快来尝尝!”叶凌风拿着两个烤好的鸡腿,来到了娇娇身边。

  林娇娇揉揉眼睛,慢慢坐起来看着蹲面前的叶凌风说:“刚才睡着了!”

  “没事,一会儿,吃完晚饭,消消食,咱们就睡觉去。”

  把鸡腿递给娇娇,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叶凌风心里眼里都是爱!

  “天哪,这烤鸡也太好吃了吧?!”

  “就连这烤馒头也好吃得流口水!”

  “我知道了!一定是公子洒上去的那个粉末!”几个锦衣卫边吃边讨论着。

  吃完晚饭,几人就各自休息去了。深夜,一个人影如大鹏展翅般飞离了他们休息的营地,直到天快亮了,才回来。

  第二日,太阳升起来的时候,车队又继续往叶家的老宅而去。

  而丰集镇的百姓们,早上醒来的时候,都在自家院里发现了东西,有米,有面,有肉,有首饰,有衣裳,还有的是散碎的银子……

  大家见了面,互相通了气,才知道丰集镇的每个百姓都或多或少地收到了礼物。

  他们瞬间就明白了。

  是叶家!

  是侯府!

  是叶世子!

  百姓们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诚心地磕头,感谢叶家到如此地步,还想着他们这些普通百姓。

  县衙里,县令大人王致远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放着的一个木盒。

  木盒里,静静躺着一个瓷瓶,还有一张房契。盒里有张纸条,上面用隶书写着:瓶中药能救你妻之命。

  房契是县城的一座四进的宅子,是王致远为了给妻子治病,典当出去的。是他家的老宅。

  妻子是他的发妻,当年他进京赶考,大冬天不小心掉进了一个结了冰的湖里,是经过湖边,会水的妻子路遥下水救了他。

  后来,他高中之后,就去陆家求婚,却被告知,路遥因冬日入水救人,已缠绵病榻许久。

  王致远硬是逼着陆家,把女儿嫁给了他。他对路遥是真好。可惜,妻子的病却日渐沉重,而自己又俸禄微薄。

  为了给妻子治病,王致远典当了宅子,没想到今日,房契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王致远跪下,朝着叶家远去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而与此同时,空间里,茅草屋外,灯,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