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出师门修魔道,师兄们哭什么 第83章 傀儡术

小说:叛出师门修魔道,师兄们哭什么 作者:炸毛的小鸟 更新时间:2025-07-08 19:19:02 源网站:2k小说网
  看见南屿这么穷追不舍的样子,木芙蓉心中大为恼火。

  要是一直甩不掉南屿,始终是一个大麻烦。

  木芙蓉心中如此暗暗的想,脸上也露出冷漠的笑容。

  缓缓抬起自己的手来,脸上表情透着一丝阴冷。

  一股黑色的气体从木芙蓉的手心蔓延汇聚,渐渐地在手心形成一个小小的人偶形状。

  “去!”

  木芙蓉喊了一声,手中黑色气体忽然朝着外面飘了出去。

  南屿只感到眼前出现了一道虚影,面前的身影忽然之间重叠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人,忽然变成两个人。

  随即朝着两个不同方向跑去。

  南屿眉头紧皱,犹豫片刻,朝着往归元宗方向奔逃的身影疾追而去。

  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劲风,惊得路旁的草木簌簌作响。

  直至南屿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静谧许久的树林里,才有了一丝动静。

  木芙蓉的身姿,仿若鬼魅一般,缓缓从一棵大树后面闪现出来。

  她面容扭曲狰狞,满是讥讽之色,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虚空,直直地盯着南屿离去的方向。

  发出尖锐刺耳的嘲笑:“哼,真是个蠢货,这么轻易就上当受骗了!”

  说完,也朝着归元宗的方向疾行而去,速度竟不逊色于南屿几分。

  南屿一路狂奔,眼神紧紧锁住前方那道若即若离的身影,脚下步伐不停,心中却愈发疑惑。

  待到靠近归元宗,才惊觉异样。

  这木芙蓉根本没有踏入归元宗的打算,反而一圈又一圈地围绕着宗门打转,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又似在等待着什么。

  南屿心头猛地一震,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体内灵气汹涌澎湃,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灌注到双臂之上。

  大喝一声,身形暴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朝着木芙蓉合身扑去。

  反观木芙蓉,面对南屿这般拼命的打法,她的还手动作却显得迟缓无比,举手投足间尽是拖沓与犹豫。

  那招式软绵绵的,全然不似真人应有的敏捷与凌厉,倒像是提线木偶。

  南屿见此情形,眼中寒意更甚,心知纠缠下去恐生变故。

  双手飞速舞动,在身前结出一道道繁复的灵印。

  转瞬之间,一柄散发着凛冽寒光的灵气长剑已然成型。

  南屿眼神决绝,高高举起长剑,大喝一声:“受死吧!”

  猛地挥剑而下,剑刃裹挟着狂暴的灵气,裹挟着他满心的愤怒,狠狠斩向木芙蓉。

  只听“呲啦”一声巨响,仿若布匹碎裂的声音。

  木芙蓉的身躯应声而裂。

  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回荡在归元宗上空。

  她的身形竟如烟消云散一般,化作一缕缕诡异的黑烟,袅袅升腾而起,最终消散于无形。

  南屿持剑而立,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待烟尘散尽,才发现,地上静静躺着的,唯有一丝木芙蓉的头发。

  “该死!”南屿见状,大骂一声:“竟然是傀儡术!”

  想不到木芙蓉这种人,竟然学会了傀儡术。

  看你来魔族那边的东西,已经远超他们的想象了。

  想到此处,南屿心中警铃大作,火速冲进归元宗。

  刚进去,她的身影已经被归元宗众人发现。

  看见是南屿,归元宗弟子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发出怒吼声:“南屿,你还敢回来?”

  “真当我们归元宗好欺负吗?”

  “归元宗将你养大,你就是这样报答宗门的吗?”

  下面的人,发出一声声怒吼。

  南屿看着这些人,脸上表情十分冷漠。

  只是问:“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木芙蓉呢?”

  “怎么?你还想找她算账吗?别说她已经是我们的宗主,就算我们归元宗没人了,也不可能让你成为我们的宗主。”

  归元宗弟子们喊得义愤填膺。

  南屿却懒得看他们。

  视线冰冷,吵着里面张望。

  声音严肃:“我最后说一遍,木芙蓉是魔族的人。”

  “我不管她留在这里有什么阴谋,至少,你们这些蠢货,都会被她害死!”

  众人根本不信。

  看向南屿的眼神,只有满满的嘲讽。

  南屿懒得和他们废话,闭上眼睛,缓缓将神识朝着整座山笼罩而去。

  “太猖狂了!我就不信,我们真的拿你没有办法!”

  伴随着一位弟子的怒吼声,所有人都团结起来,朝着南屿攻击。

  刹那间,只见无数道寒芒划破长空,密密麻麻的飞剑好似汹涌而来的黑色蚊群。

  遮天蔽日,呼啸着朝南屿席卷而至。

  “呵呵……”

  南屿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笑,心中五味杂陈。

  这便是她曾经朝夕相伴、共度二十载春秋的师兄弟们啊!

  到头来,即便同处一宗这么多年,情谊竟淡薄至此,在关键时刻,竟能毫不犹豫地对她出手。

  念及此处,南屿的眼眸深处不禁泛起一丝悲凉。

  那是对人性凉薄的喟叹,也是对往昔温情错付的惋惜。

  南屿深吸一口气,体内灵气仿若沉睡已久的巨兽被唤醒,朝着她身体表面涌去。

  只见灵气相互交织、缠绕,眨眼的工夫,便在他周身构筑起一道晶莹剔透的灵气护盾。

  护盾之上流光溢彩,符文闪烁,蕴**强大的防御之力。

  那些如黑色潮水般汹涌扑来的飞剑,狠狠撞在灵气护盾上。

  一时间,仿若密集的雨点敲打在铜墙铁壁之上,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清脆而又急促,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层层涟漪。

  每一次撞击,飞剑都被狠狠弹开,其上的符文光芒黯淡几分,失去了操控的力道,纷纷无力地坠落向地面。

  一时间,叮叮当当的声响愈发杂乱,仿若一场剑雨。

  下方,归元宗的弟子们见状,脸色骤变。

  他们双手急速舞动,依旧保持着剑诀的姿势,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而下。

  拼命地想要重新掌控那些不断掉落的飞剑。

  南屿冷眼俯瞰着这一切,眼中的厌烦毫不掩饰。

  嗤笑一声:“哼,就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也妄图与我抗衡?不自量力!”

  那语气中的轻蔑如同三九寒天的冷风,直直吹向归元宗众人,让他们的脸色愈发难看。

  说罢,南屿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明显,只觉眼前这一幕既荒唐又可笑,心中对这些人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虽然能与已经不能用剑,但是归元剑法早已在心中烂熟。

  就算没有剑,她一样能杀人!

  缓缓抬手,地上那些就连法宝都算不得铁剑,随着南屿法诀催动,纷纷朝着南屿飞过来。

  只不过,这些剑却不是伤害南屿,而是全部汇聚到了南屿的身后。

  井然有序,密密麻麻地排列在身后。

  归元宗的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剑都在她那去了?”

  “南屿,你都做了什么?”

  南屿冷笑:“不知深浅。”

  伴随着南屿声音落下,那漫天的铁剑,也如同雨点般轰然落下。

  比起他们使用的时候,更为凌冽恐怖。

  下面的人早就吓傻眼了。

  尖叫声四起。

  一个个的狼狈逃窜,纷纷躲避。

  好在南屿并未下死手,几乎都是皮外伤,没有出现死亡。

  一个个倒在地上,发出哀嚎声,再看向南屿的眼神之中,已经多了一丝恐惧。

  是的。

  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那个对谁都很和善,任由谁都可以在她身上耍心眼的南屿了。

  “**。”

  掌声响起来。

  木芙蓉从一个隐蔽的地方走了出来。

  抬头看向南屿,冷笑着说:“好威风啊!”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将宗主的位置让出来吗?”

  “你做梦!”

  南屿简直被她的逻辑震惊了。

  “不感兴趣!”南屿说。

  可惜,对于这种说辞,木芙蓉压根就不信。

  脸上满是鄙夷,嘁了一声,嘲讽道:“这种话,说出来就谁信呢?”

  “南屿,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嫉妒得快要发狂了?”

  “也是,就算你再怎么自证清白,就算你的修为突飞猛涨的有多么快。”

  “但是最后,能够坐上这个位置的,还是我。”

  “这就是命!”

  木芙蓉啧啧两声,透着得意:“有些人命中注定,就只能是配角。”

  “想要宗主的位置?”

  木芙蓉脸上笑容忽然收敛,语气陡然变得凌冽:“做梦!”

  “哪怕是我不要,我毁掉了,我也不会给你!”

  “我就是喜欢抢你的东西,谁让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讨厌你这张脸!”

  木芙蓉手忽然握紧,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漆黑如如墨的长剑。

  南屿听她哔哔了这么久,着实有点厌烦:“我只要你死!”

  南屿目的明确,偏偏木芙蓉只当她是在说笑话了。

  呵呵两声。

  “那就要看谁死了!”

  木芙蓉玉手轻挥,一把通体黝黑的长剑凭空浮现,悬于掌心。

  剑刃上,缕缕黑色雾气仿若毒蛇扭动,散发着阴森寒意。

  正是先前魔族来袭时的邪恶气息。

  此前南屿与木芙蓉的对话,已让归元宗两千弟子心生疑窦。

  他们交头接耳,紧绷着神经。

  没等他们理清头绪,木芙蓉手持这诡异黑剑的一幕,瞬间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黑剑的雾气肆意蔓延,吞噬光亮。

  弟子们脸色惨白,惊惶大喊:“这是什么东西?”

  一名年长弟子强压恐惧,望向宗主颤抖问道:“宗主,您平日惯用归元剑法,此刻怎会拿着这般诡异武器?”

  众人目光齐聚宗主,满是惊恐。

  木芙蓉眼神冰冷扫过下面的人,轻蔑一笑:“一群蠢货。”

  说罢,整个人顿时化作一道黑影,朝着南屿冲了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南屿也想过,为什么木芙蓉非要回到归元宗才动手。

  一开始,南屿以为,她有想要卖惨,想要让南屿对付归元宗的人,想看着南屿念旧情下不去手的样子。

  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明显是错了。

  南屿心一紧,立刻应对。

  木芙蓉的身影仿若鬼魅般飘忽而至,眨眼便已到了南屿跟前。

  她整个人仿佛被一层浓稠的黑暗雾气紧紧包裹,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佞气息。

  原本那张柔美动人、粉润娇艳的面容,此刻也变得阴森可怖。

  粉色的嘴唇已然转为绛紫色,透着一股诡异的死寂。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睛。

  此刻已彻底化作了魔族标志性的血红色眼瞳,里面燃烧着疯狂与杀戮。

  直勾勾地盯着南屿,让人不寒而栗。

  “一切,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