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儿一愣,瞬间五味杂陈。

  我后悔吗?

  这可真是一个灵魂拷问呀。

  让她怎么回答。

  夏灿倒是厚着脸皮替她说:“她当然不后悔,当时不知道把我玩得多舒服,我也被她摧残得痛不欲生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唉,我真是一个可怜的小男人。”

  顿时,罗裳都笑得仰倒在沙发上,乐不可支了,两条雪白大长腿都在空中一阵乱蹬。

  而谭玉儿恨不得扑过去,咬夏灿几口。

  瞧你把我说的,我有那么色吗?

  就算我那么色,也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呀。

  罗裳好不容易笑完,把手一摆。

  “好了好了,别扯了,咱们吃饭吧,我还让我小姐妹准备了两瓶特别不错的威士忌,我平时就爱这一口。”

  “阿灿,陪姐好好喝几杯,玉儿,你也是。”

  这会儿,亲自送菜送酒进来的丁淑珍看见里面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默默朝夏灿投去充满感激的一瞥。

  不知不觉,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差不多三斤,都被三个人喝光了。

  谭玉儿喝得最少,最多也就三四两左右。

  剩下都是罗裳和夏灿喝的,这两人也真是海量。

  此时,罗裳也醉得差不多了。

  她站起身子,摇摇晃晃:“我……我去上个洗手间。”

  这刚站起来,就禁不住朝旁边倒,一下子倒在了夏灿怀里,还是一**坐上去的。

  这一坐上去,罗裳就打了一个激灵。

  紧接着,她用力咬了咬下嘴唇,媚眼如丝地盯着夏灿。

  她呢喃着说:“你……你这坏家伙……你太坏了。”

  夏灿有点莫名其妙:“罗裳姐,你这怎么了?喝醉了吧?是你倒在我怀里,又不是我倒在你怀里,你干嘛说我坏?”

  罗裳就把**轻轻一扭。

  这一扭,不单单夏灿受不了,罗裳本人也有些受不了。

  她气鼓鼓地说:“你就是坏,你……你欺负我。”

  夏灿干脆搂住她柔韧纤秀的小腰,满不在乎。

  “好,就当我欺负你,罗裳姐,你要不要我的欺负?”

  两人这赤果果的,把谭玉儿都搞得目瞪口呆了。

  罗裳吃吃笑着,直摇着头:“我……我不想要你的欺负。”

  接着,她小脸上又透出困惑之色。

  “但……但我好像又很想要你的欺负,不行,我……我还是得上洗手间,我……我憋不住了。”

  她挣扎着按住夏灿的肩膀,撑起自己,摇摇晃晃朝洗手间走去。

  忽然,又一扭身,紧紧抓住夏灿的手腕。

  夏灿都被她拉得站起来。

  “罗裳姐,你上洗手间带我干嘛?”

  罗裳说:“我……我怕我会摔倒,我要你扶着我,你……你就不能照顾一下我嘛。”

  夏灿没办法了,干脆给罗裳来了个公主抱。

  “我也不扶你了,我抱你进洗手间吧。”

  他雄赳赳气昂昂把罗裳抱了进去,一条腿往后一拨。

  砰!

  门就关上了!

  谭玉儿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幕,心里还琢磨着,我还应不应该留在这。

  没多久,她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各种奇怪声响。

  这种声响,让谭玉儿一下子就回到了在山海那一晚。

  当时她虽然迷迷糊糊,但也记得那种激烈,跟现在的声响颇有相似之处。

  顿时,谭玉儿的小脸更红了。

  她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包厢,又还是傻乎乎坐在那。

  哎呀,我这到底是走好呢,还是不走好?

  同时心里又有些酸溜溜的,好像是被人抛弃了。

  这个过程中,丁淑珍还走了进来,看见包厢里只有谭玉儿一人,不由一惊。

  “谭小姐,我罗裳姐,还有夏先生他们……”

  没说完,她也听到了洗手间里传来的奇怪声响。

  顿时,她小脸一下子红了,忙不迭就要退出去。

  谭玉儿赶紧眼巴巴地问:“淑珍姐,我现在要怎么办?我要不要……要不要走人?”

  丁淑珍马上一摇头:“谭小姐,你怎么能走人呢,必须留在这,接下来,你还有用呢。”

  说着,就赶紧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她还冲谭玉儿俏皮吐了吐舌头。

  谭玉儿有些像是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意思啊,接下来我还有用,我有什么用。

  过没多久,她就明白过来了。

  因为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冒出罗裳又痛苦又快乐的脸蛋。

  她朝谭玉儿直招着手:“玉儿,你过来,赶紧过来……”

  谭玉儿倒指着自己鼻子,纳闷地问:“要我过去?要我……要我过去干嘛?”

  她一下子更加心乱如麻了。

  罗裳没好气地说:“让你过来就过来,赶紧呀,快,我撑不住了。”

  谭玉儿不得不硬着头皮站起身子,走了过去。

  一下子,就被罗裳拉了进去。

  砰!

  门又关上了!

  没多久,洗手间里的声响更加强大了……

  在另一头,医院里,整间病房都充斥着消毒水味儿。

  不管医生还是护士,给病床上的病人处理起各种症状来,都显得非常恶心。

  这是一个中年的臃肿女人,不管头脸还是身体各处,都是脓包,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

  而且,头发几乎掉光了。

  这个可怕的女人,正是楚涛天的老婆赵仁凤。

  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嘴里还在那骂骂咧咧,眼神里充满怨毒。

  忽然,病房的门推开了,大步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正是楚涛天。

  一看见他,赵仁凤马上哇一声哭出来。

  她大声喊着:“老楚!老楚啊!你可要替我报仇,夏灿真不是东西呀,他……他把我害成了这样,你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脖子!”

  “我快要被他害死了,你赶紧找人收拾他!”

  楚涛天冷冷盯着妻子,狠狠地问:“知不知道你害我在整个省城,都丢了很大的脸啊?现在外边多少人在那传,楚涛天的老婆到处搞男人,把自己搞得浑身梅毒。”

  “我都赶紧去查了查,看我有没有染上病,赵仁凤,你他**真不是东西呀。”

  赵仁凤马上爆发了。

  “楚涛天,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我说这种话,别忘了,我是你老婆,没错,我是做了一些错事,但这是我想做的吗?”

  “还不是你平时太忙,疏于照顾我的感受,我才在外边稍微乱来了点,外边有男人帮你照顾你老婆,让她能安安心心做你的贤内助,这不好吗?”

  “你凭什么骂我?”

  “我现在都够惨了,你还骂我,你是人吗?”

  楚涛天气得七窍冒烟,从病床下边拉出一张板凳,然后从床头柜上抄起一只花瓶。

  他高高举起花瓶,噌的一下,跳到了板凳上。

  旁边的医生护士都看傻眼了:“楚先生,请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