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灿说:“你肯定想吃了我,野兽就是这样子,抓住猎物后,先闻闻合不合自己口味,要是合口味,就嗷呜一声,几口把它撕碎,吞进肚子。”

  楚幼雪扑哧一笑,又哼了一声。

  “我是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其她女人的味儿,来省城这么多天,说是办事,但有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触呢?会不会背着我找女人呢?有没有给我戴绿帽呢?”

  “我得好好闻闻,要不你自己交代清楚!”

  幸好夏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脸不红气不喘摇摇头。

  “没有,我一直守身如玉呢。”

  “去你个守身如玉!”

  楚幼雪猛然抡起小拳头,狠狠朝他肚子上砸了一拳。

  “你到底有没有守身如玉,接下来我就知道了。”

  接着,她就像是母老虎,嗤啦啦把夏灿身上的衣服剥光了。

  见她这样,夏灿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毫不犹豫,也把楚幼雪剥成了一个大白羊。

  两人连床都顾不得上了,就倒在地毯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两个小时都过去了……

  最后,楚幼雪瘫在夏灿怀里,气喘吁吁。

  “我现在相信你没找别的女人了,找了别的女人,不可能这么猛,开头……开头是我想把你撕碎,最后是我快要被你撕碎了。”

  夏灿搂着楚幼雪,在她丰美的**上轻轻拍着,笑嘻嘻地说:“可不,哪次你不是被我折腾得举双手双脚求饶的。”

  楚幼雪翻了个白眼:“你……你也太强了,以后我都怕自己一个人承受不来。”

  夏灿眨眨眼睛问:“这咋办?”

  楚幼雪说:“能咋办,给你找多几个女人呗。”

  夏灿顿时瞪圆双眼:“你这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

  楚幼雪哼了一声。

  “一听你这话,我就知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想我给你多找几个女的,是吧?”

  她在夏灿怀里把身子一扭,背对着他,拱起了**,朝后面狠狠一撞。

  顿时,夏灿被撞得龇牙咧嘴,差点被撞断呀。

  毕竟战神还是有些硬度的……

  他从背后搂住楚幼雪,也不敢多说什么话。

  楚幼雪抱着他一条手臂,放在樱桃小嘴边,用力咬了一口。

  接着,她若有所思地说:“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除了我,也还有两个女人呢。”

  夏灿一愣:“哪两个?”

  接着,他心里又说:不止两个呢。

  楚幼雪哼了声。

  “你给我装糊涂呢,一个是崔璨,她莫名其妙把我迷晕,想要跟我那个,结果反而被你那个了。”

  “还有一个谭玉儿,不知中了谁的药,狂性大发,把你那个了。”

  “我听说因为这件事,她回省城后,不知被多少人笑话,都抑郁了。”

  夏灿说:“你还挺同情谭玉儿呀。”

  楚幼雪幽幽地说:“谭玉儿毕竟是我表妹,小时候我们玩得很好,跟亲姐妹一样,只是后来才变得比较生疏。”

  “但感情一直不错的,她就是比较喜欢看不起人而已,对我比较尊重。”

  “我这次来省城,除了去江南大学找那个建筑导师,还想看看谭玉儿,安慰安慰她。”

  夏灿说:“想去就去呗。”

  楚幼雪嗯了声,又忧心忡忡地问:“你把田小胜打得那么惨,我看他的脸,肯定被你毁了,以后好不了了,会变成丑八怪。”

  夏灿补充道:“他不单单脸被我打成那样,传宗接代的家伙也被我踹坏了,以后他不单单是丑八怪,还是**。”

  “我看他怎么再欺负女孩子。”

  楚幼雪扑哧一声笑了。

  笑着笑着,她又叹了一口气。

  “可田家肯定会报复的,田小胜的父亲作为江南副总管,势力强大,绝不会放过你,甚至很容易就能找到我们在哪,没准现在已经开始找了。”

  夏灿却懒洋洋抱住她,无所谓地说:“他要找就找呗,大不了我把这副总管也给干掉。”

  楚幼雪哭笑不得:“副总管呀,你要是把他干掉,肯定会闯下弥天大祸的。”

  夏灿完全不以为意:“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放心,我好累,好想睡觉,我们一起睡吧。”

  他不单单两条手臂把楚幼雪搂在怀里,两条大粗腿都夹着她。

  楚幼雪幽幽一叹,乖乖依偎在他怀里。

  “好吧,我就看你怎么解决,反正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此时。

  省城第一人民医院的一间手术室里。

  田小胜已经打了麻醉,就像条死狗般躺在那。

  几个医生拿着细细的镊子,给他处理脸上的伤口。

  这几个医生都不断摇头叹气。

  哪怕见惯各种摔死撞死淹死打死狗咬死猪咬死,现在都触目惊心。

  因为田小胜整张脸嵌满了碎玻璃,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有的还深深扎进肉里。

  这得把镊子刺入伤口,左右搅拌一下,才能找到碎玻璃,把它夹出来。

  所以,田小胜这张脸用千疮百孔形容,都一点不夸张。

  旁边,还站着一对中年男女。

  因为不是做什么开膛破肚的大手术,所以被允许站在手术台边。

  最主要的就是,因为这对中年男女是田小胜的父母。

  江南副总管田大胜,还要他老婆董美凤,在江南省也做着不小的官。

  董美凤看着儿子的惨样,心都快要碎掉了。

  她喃喃地问:“医生,我儿子以后还能不能恢复?”

  主治医生长叹一口气。

  “怕是比较难了,虽然不至于危及生命,但据我所知,哪怕采取世上最好的面容恢复手术,都好不了多少。”

  “这张脸注定是毁了,就像是麻子脸。”

  旁边一个医生插了句嘴。

  “比麻子脸还恐怖,还有眼球,也被玻璃扎了,虽然做眼球修复手术能恢复,但对视力大有影响,而且,以后明显能看见在眼球上,有两个小窟窿。”

  顿时,董美凤摇摇欲坠。

  要不是丈夫扶着,她都一头撞倒在地了。

  她悲愤地喊:“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东西,敢把我儿子的脸伤成这样,我儿子哪里做错了,不就看见一个喜欢的女人,把她拉到洗手间,想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嘛!”

  “为什么就要把他的脸伤成这样,我儿子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主治医生又叹了一口气。

  “董女士,最主要的还不是这张脸,而是你儿子那传宗接代的家伙,怕也没搞头了,两颗蛋都崩碎了,治不回去了呀。”

  田大胜如遭重击,喃喃地问:“所以,这……这不能传宗接代了?”

  主治医生很肯定把头一点:“没错,这蛋都碎了,还怎么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