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跑到了偷猎者身后,一只手打飞了偷猎者手里的枪。

  然后一脚踹在了蛋蛋上。

  偷猎者都TM无语了,怎么都往福袋上面踹啊!

  偷猎者脸上爬上痛苦之色,两只手捂着自己的下面,都要哭了。

  这一人一狗,真TM无赖啊!

  林渊再次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踹在地上。

  林渊看了一眼偷猎者身上,发现没有武器了,一步步地走向他。

  偷猎者疼的脸上冷汗直流,他恶狠狠地看着林渊,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道:“妈卖批的,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啊,在你这栽跟头了。”

  “林渊,你牛逼啊,我是心服口服了,那只金渐层和小脑斧是你的了。”

  “你把我放了吧,我给你五万块钱,当做买命钱行不?”

  林渊没想到,偷猎者身上有这么多的钱。

  五万块,真的挺多的。

  “你能直接拿出来?”林渊问道。

  偷猎者见林渊松口了,以为自己能活命呢,急忙点头道:“能的能的。”

  “我的钱在我住的屋子里,只要你跟着我过去,钱就能到手。”

  “我发誓,我要是说谎了,天打五雷轰!”

  林渊见他信誓旦旦的,心中有了大概。

  偷猎者应该没有说谎。

  “五万块钱,挺香的哈。”

  “这么说,你答应了?”偷猎者欣喜若狂,以为自己有救了呢。

  他心中暗自发誓道:“妈卖批的,等老子把伤养好了,老子杀**!”

  “反正我知道,你家在哪里。”

  林渊慢悠悠地拿出枪,“砰砰”两枪,打在了偷猎者的大腿上。

  “啊!!!”

  偷猎者一边捂着自己的左腿,一边捂着自己的右腿。

  都有点捂不过来了,鲜血像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

  偷猎者恶狠狠地看着林渊,下一秒变脸,然后哀求道:“你难道不想要那五万块钱了么?”

  “那是五万啊,不是五千!”

  “五万块钱,顶得上你打多少只金渐层啊,这一点你没有想过吗?”

  林渊道:“想过啊,毕竟我这个人,比较贪财的。”

  偷猎者也不太理解,“那你为啥还要打我双腿啊,我腿受伤了,可走不了了。”

  “带不了路。”

  林渊打了一个哈欠道:“谁说非得让你带路啊,我自己能找到。”

  “你……你什么意思啊。”

  林渊非常耐心的给偷猎者解释道:“因为啊……”

  “因为我知道你住在哪里啊。”

  “这句话,你很难理解么?蛋蛋碎了,还影响智商?”

  听到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一样,偷猎者瞳孔一缩,不敢置信道:“怎……怎么可能啊。”

  “你怎么知道!你不可能知道我现在住在哪里的啊!”

  林渊耸耸肩道:“咋不可能啊,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你打完棕熊不就离开了么。”

  偷猎者抢先道:“是啊,我当时离开,还特意观察了一下身后呢,发现并没有被跟踪啊!”

  “让老子说完!”林渊吼了偷猎者一声,然后继续道。

  “你以为小黑是吃干饭的啊!”

  “我让小黑闻着你的味道,一路跟着你。”

  “你就算再小心,也没有用啊。”

  “而且我刚刚还问你了,问你能不能立马拿出来,其实就是套你话呢。”

  偷猎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他慢慢的低下头,彻底服气了。

  “放心吧,我不杀你。”

  偷猎者颓废地抬头,“你……你还能把我放了?”

  “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我们都是老狐狸了,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被打成这样,一旦有机会,肯定会报复的。”

  偷猎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我有一个朋友,京都的,我打算把你送给他,当做功劳。”

  “我一会儿给他打电话,他一定会来的。”

  “艹,从京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接我,他可真的不怕麻烦。”

  林渊从袋子里,拿出两根绳子,一个绑在偷猎者的身上。

  另一个与绑在偷猎者身上的绳子穿插起来。

  他又从偷猎者的衣服上,撕下来两大块布条,绑在了他的伤口上。

  林渊拎着绳子,像拖出生一样,拖着偷猎者,朝着金渐层尸体的方向走。

  那个袋子,还在金渐层尸体旁边,袋子上,再次出现了一个非常明显的划痕。

  小脑斧的半个爪子,已经快要伸出来了。

  “这爪子真的挺锋利的。”

  林渊又找过来一个袋子,又给套了上去。

  之后,林渊开始解剖金渐层的尸体。

  金渐层的皮,已经被偷猎者剃下来大半了,还剩下一点,林渊花了十分钟,把这张皮完完整整的撕开。

  然后开始分尸金渐层的身体。

  花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金渐层的尸体处理完了。

  然后把尸体分别装到袋子里。

  林渊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心中真的乐开了花。

  金渐层三万,在加上偷猎者的五万,那就是八万了。

  林渊差一点被这笔巨款冲昏了头脑,果然啊,风浪越大鱼越贵!

  林渊做了一个爬犁,把几个袋子放在爬犁上面,之后林渊一手拿着爬犁,一手牵着偷猎者的绳子,离开了。

  等林渊来到了张青的家里,偷猎者的裤子都磨破了,腿上都是血。

  上面都是石头粒。

  偷猎者现在已经懒得叫了,整个人像是放弃活着一样,眼中不再神采奕奕。

  张青这边还在打扫院子呢,看见林渊一手一个,开口道:“咦,林哥,回来的这么早?”

  “这么快就把他**了啊。”

  张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偷猎者身边,观察到他的下 体一直流着血。

  他的脸上也不由自主抽搐起来。

  “哥,这个人是真的能忍啊,这都不叫出来?”

  “叫累了。”

  “来,搭把手,把袋子里的东西,放到你家屋里。”

  张青闻言点点头,不用猜,张青也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张青一手两个,把袋子拎了起来,突然感觉,袋子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哥,这里面的是啥啊,咋还动呢?”

  林渊沉声道:“我们进屋说。”

  林渊赶着偷猎者,又拿了几袋子的金渐层尸体,走进了张青的家。

  “叔儿不在家?”

  “不在,找村东头的李寡 妇了。”

  “我家这老爷子,一天不是给寡 妇挑水,就是寡 朝他借钱,一天就和寡 妇有缘。”

  林渊:“……”

  “行吧,叔儿老当力壮,挺好的。”

  张青好奇地看着袋子道:“哥,这袋子里是啥啊。”

  林渊得意道:“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