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我会把你永远囚禁在这里。”

  周宴京的话不像开玩笑,眼底的戏谑也收了起来,说这话的时候是严肃正式的。

  池念也意识到这一点,但如果她反抗,就正中周宴京的下怀。

  她只有装作满不在乎,周宴京才会打消这个想法。

  “那也挺不错的,这里天天都有温泉泡,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栋房子,只有这么爽了。”

  她情真意切,说着不忘指了指才宠幸的温泉。

  这句话半真半假,夸温泉是真的,想在这里一直住是假的。

  真假参半,就看周宴京怎么判断了。

  “还真是搞不懂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池念,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他的脸上依旧是严肃的表情,眼底的探究不加掩饰,但全都无功而返。

  池念的内心坚不可摧,秦昭衍的身份已经暴露,她就没什么可掩饰的了,光明正大地接受他的审视。

  “我不就在你面前吗,我们一起睡了那么多年,你要是还看不懂我,你也是够失败的。”

  实话实说,不用小心翼翼维护别人的情绪的感觉真的太舒畅了,池念越发觉得自己和周宴京过的这几年,是她人生中最憋屈的时候。

  就连小时候因为身世不明,被那些坏蛋小孩欺负的时候,都没觉得这么憋屈过。

  “呵,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只有你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他明显察觉到了池念的变化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事事顺从,恭维讨好自己了。

  她发生这种变化,周宴京反倒没有生气。

  要是人人都和齐落鸢一样,就没意思了,养个金丝雀,就该换换口味。

  “无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就烂命一条,你要就拿去。”

  池念自顾自地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威士忌,这是她早上起床的时候,从酒柜上拿去冰箱里冰镇的,现在温度刚刚好。

  威士忌劲大,经过冰镇之后,口感更好。

  她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自己拿起一杯往沙发走。

  电视上放映着她提前选好的电影,整个人在别墅里来去自如,悠闲自在,倒是有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在办公室乱糟糟的心情,到池念这里竟然慢慢消散了。

  他看着池念扭着身子在房子里走动,不知为何,思绪飘远到他和池念的世外桃源生活。

  “你随便坐,我没工夫招待你。”

  这一番话更像一个女主人了,在周宴京面前喧宾夺主,她不觉得不妥。

  现在提前适应一下,反正这套房子,一定会是她的。

  就当是支付她的青春费用,毕竟人生最好的纪念,身体的花样年华期全都给了周宴京。

  就当是补偿,她要套房子不算过分吧。

  周宴京没说话,拿起属于他的那份威士忌,也往沙发上走。

  边走边扯领带,室内温度很清凉,他却燥热得不行。

  池念不关注身后的男人,随意扯了一条名贵的波斯毯盖在腿上,她就这样赤条条,一条浴巾完全就是诱惑周宴京犯错的利器。

  不能让**的皮肤勾起周宴京怎样都满足不了的欲望。

  她躺在沙发上,白嫩细长的大腿还是有一部分**在外面,这绝对不是她故意的。

  沙发的主位就这样被她占据一大半,是一点给周宴京留位置的意思都没有,想来他应该会知难而退。

  周宴京走近就看见她这样搔首弄姿,这下内心的欲望更加燥热了。

  “池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勾人。”

  她后知后觉,周宴京看她的眼神已经变了,像猎人看猎物的眼神。

  “胡说什么。”

  把她吓得赶紧正襟危坐,希望把他邪恶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距离上一次折磨,一天的时间都还没过去,周宴京摆明着就是想再来一次。

  他想,可她的身体经受不住折磨。

  “现在知道危险了?晚了。”

  不由分说地就抢占了池念身体的主导权,一个不注意就被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嘛?”

  池念惊呼出声,她不敢往坏了的地方想买,最后遭难的只会是自己。

  “干什么?这不是很明确了吗?”

  周宴京已经在解皮带了,来的时候凑巧碰上池念洗完澡,这样也能增强他的体验。

  香香软软的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我不行了,周宴京,我的身体还没恢复好。”

  池念说着软话,想让他今天先放过自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是早早地就折腾坏了,她还怎么找周宴京报仇。

  恐怕到时候站到他面前弱不禁风,都不用他动手,一阵风就把她吹倒了。

  “雀儿要有雀儿的思想觉悟,我说要,你就不可以说不。”

  周宴京的动作不停,注定了一场风暴的到来。

  ……

  池念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好不容易消散的疲软重新纠缠住她,现在就是泡一天的温泉也缓不回来了。

  “周宴京,你简直不是人。”

  “谢谢你的夸奖,体验感不错,卡里给你转了十万,算是你的费用。”

  惩罚完池念,他才想起来之前,他因为她受了多大的气,工作都被影响了。

  用钱刚好可以侮辱池念极强的自尊心,她不是自诩忘不掉秦昭衍吗?那就别忘了。

  池念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她这样和夜场那些卖的有什么区别。

  周宴京凭什么觉得有钱就可以随便侮辱别人。

  “谁要你的臭钱,有本事拿你的这些钱去睡你的阿鸢。”

  已经没有力气去歇斯底里地控诉他了,但态度还是要有的,疲软的姿态也盖不住她的倔强,是对尊严的维护。

  “你和她没法比。”

  周宴京事后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间总是能轻易戳中池念的痛楚,侮辱她也轻而易举。

  “是,没法比,她就算是杀人未遂你都能为她兜底,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当然和她没法比。”

  池念拢了拢掉落在地的毛毯,自嘲地笑着。

  她还真是有点失败,在周宴京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能撼动齐落鸢在他心中的地位,证据也是一无所获。

  “池念,够了,旧事重提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