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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妃逝世后,若府便三番五次劝五弟,欲扶持五弟,五弟回绝并与若家断绝,所以若府与附着的几大势力都奔于三弟之下,如今,三弟的大势力之一算是被除了。”

  墨云恒对唐紫韵毫无保留地说出口。

  “所以,南月皇早就知道若家贪污等,迟迟未动手,是为了墨王和离王之间平衡势力,只是施压,让他们不断把把柄暴露出来,一把若昭仪也送去了清古寺为先皇守灵。

  如今太后、容贵妃、若昭仪等都要回来,显然离王势大,为了平衡,就对若家动手了。”

  唐紫韵经墨云恒一点提,便想到了南月皇的心计城府,想到他到底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毕竟帝王该无情时是真无情啊。

  但偏偏,容贵妃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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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王这么着急找我,所谓何事啊?”

  冉千裳坦然坐下,喝了口桌上的茶才开口问。

  “你不是说你的主上会帮本王?可为何迟迟未有音讯?”

  墨云离吹了吹手中茶盏里的茶,温和一笑。

  “离王此话怎讲?”

  冉千裳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如今沈家若家已被拔除,二哥如今势大,虽说皇祖母将回,但离此还有两个月之久,二哥恐怕动静不仅如此吧?”

  墨云离觉着手中的茶温适度了才喝下。

  “沈家,是主上除的。”

  冉千裳的话无不飘飘然。

  “为何?”

  墨云离一惊。

  “因为沈家,该除。”

  冉千裳再次喝了口茶。

  “离王,我奉劝一句,你的势力之中没有几个清廉正身的,要想不落把柄,还是得好好下番工夫才是。”

  墨云离停下放茶盏的动作,思索一番,将其放下。

  “冉姑娘说的是,云离受教了。”

  “此筪之中,有一妙计,还望离王好好珍惜,切记,一个月后再行打开。”

  冉千裳起身。

  “我便让兰琦留下,离王有何要事可随时告知她,她会转达于我的。

  有难之时,兰琦亦可帮你。”

  冉千裳便离开了离王府。

  “离王,日后,叨唠了。”

  水兰琦低着头,行了一礼。

  “无妨。”

  墨云离仍是温和的笑意。

  “起来吧,兰琦姑娘日后不必客气,这些俗礼大可不必,日后云离还得多麻烦兰琦姑娘才是。

  我先让含沙安排下住处吧。”

  水兰琦便起了身,抬头望了一眼这淡然如同光折的笑容,愣了一下,又立即回过神来。

  “多谢离王,若无事,兰琦便退下了。”

  水兰琦便跟着墨云离的贴身侍卫含沙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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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之中。

  “儿臣(民女)参见父皇(南月皇)。”

  墨云恒两人行礼罢,神情肃然着的墨元琮手一挥示意,便起来了。

  墨云策两人已在大殿之中了。

  还有若霄和若太尉在殿前跪着。

  墨元琮扔下几折奏章在若霄两人面前,大声斥喝,“这些罪状,你们可还有何话辩解?”

  若太尉不敢置信地翻着这几折奏章,“不可能,不可能啊……”

  若霄指着墨云策,恶狠狠地死瞪着他,“都是这个**种所陷,还望皇上明察?”

  说罢便是狠命的一磕头。

  “**种?怎么?你的意思是父皇生下来的是个**种,还是想指桑骂槐到父皇头上?

  这些罪状字字属实,人证物证已都俱在,还要父皇如何明察,是指还有罪状父皇还未知晓不成?”

  墨云恒丝毫不给若霄再次辩解的机会。

  墨元琮怒气不仅未消反而上升了。

  “陛上恕罪!”

  若太尉立即磕头求恕。

  “朕不想再看到你们!”

  墨元琮便命令待卫将两人关押起来,明日午时若家除去无辜孩子和一些婢子仆从外,一众人等进行斩立决。

  “多谢父皇为亲母妃讨回了公道,亲母妃在天之灵终于可以安息了。”

  墨云策脆下拜谢。

  “起来吧,策儿,这些事父皇本应就做了的,只是朝堂之中,不由胡来,这是一直亏欠于你,还有嫣儿的。”

  墨元琮却深感愧意,走了下来,亲自扶起墨云策。

  “孩儿明白父皇苦心,父皇不必挂怀。”

  墨云策便起了身。

  墨元琮发言,比起仍严肃的脸庞,语气倒略有和气。

  “你们都先退下吧,恒儿留下,朕有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