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扯碎秦姬的衣服,先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可现在群敌环伺,此时要是**,非耽误大事不可。

  只能咬紧牙关,用最后的意志支撑着自己,解下腰带,把秦姬绑了个驷马倒攒蹄。

  “骚娘们儿,等会儿再找你算账!”

  李阳把秦姬随手甩进旁边的雅间,把门重重地关上。

  虽然眼前已经没了女人,可觉得最后那点清醒也即将离自己而去。

  再有个一时三刻,非犯作风问题不可!

  此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满腔的精力发泄出去。

  往旁边一看,回廊中硕大的金鱼缸,足有半人多高,里面养满了名贵金鱼。

  李阳大喝一声,把这口金鱼缸硬生生举起,对着头便扣了下去!

  “哗…稀里哗啦…”

  这满满一缸水浇在脑袋上,人立刻清醒了不少,李阳推开了回廊的窗户,一股北风扑面而来。

  这可是寒冬腊月,身上被浇了水,再用北风一吹,刺骨的寒冷身体的燥热终于压了下去。

  “我去,差点被这骚娘们摆了一道…”

  李阳抬脚踹开雅间的门,只见铁头功和金刚腿还在地上来回打滚,把脸挠得跟大花猫一样。

  二人双眼紧闭,惨叫连天,口里吐着白沫,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力。

  李阳抬手抄起一把椅子,冲墙上狠命砸去!

  “咔嚓,哗啦…”

  椅子散了架,李阳起两条椅子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轻重,觉得甚是合手。

  “铁头功是吧!金刚腿是吧!”

  “砸断你的狗腿,干碎你的天灵盖!高手?在小爷这!”

  “砰砰砰!”

  身体的燥热,丹田的鼓胀愈演愈烈,必须发泄出来才行!

  这两条凳子腿儿此起彼伏,就像是用棒槌捶打撒尿牛丸的肉馅。

  把这两个高手揍得几乎不**形!

  李阳一不作二不休,将这两个人从窗口头朝下丢下。

  只听得咚咚两声,脑袋撞在坚硬的石板上,都摔得颅骨碎裂,一命呜呼。

  刚才楼顶上这么大动静,下面肯定已经动起了手,李阳快步下楼,果然如自己所料。

  地上躺了二十几个伙计模样的人,铁玄正在用腰带捆绑这些人。

  老李家没有一个人受伤,乌娜手持猎刀,正在擦着上面的血。

  “都摆平了,这个管家刚一摔杯子,我便把下面的人都给打翻了。”铁玄说道。

  “我也吹了哨子,你大伯很快就会带人来。”

  管家脸色煞白,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说道:“我…我不是摔杯为号,就是手滑没拿住啊。”

  “这些人也不认识,千万莫要错怪了好人,我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李阳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有歹人混入满香楼,想要害我老李家的人。”

  “你说不认识,那这些人我就带回村,细细审问吧。”

  到了这个时候,管家哪敢说个不字,赶紧说道:“说的是,这些人你都带走,我绝不阻拦。”

  李阳回想起刚才,当真是险象环生。

  如果没有及时克制住药性,那倒霉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没想到秦姬一个女子,竟然有如此缜密的心机,狠辣的手段,真是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这要不狠狠收拾一顿,怎能解这心中的恶气!

  “老铁。我刚才多吃了几杯酒,想在这楼里歇一会儿,你把这楼封了,我睡醒了就走。”

  铁玄诧异地说道:“在这儿睡?现在楼里连个鬼都没有,你躺这算怎么回事。”

  李阳眼珠一转,瞎编道:“我修行的是道法玄机,吃不得荤酒,平时只能饮用素酒,否则会破功。”

  “刚才形势所迫,只得吃了几杯,现在要不赶紧运功泻火,怕是会憋出五劳七伤啊…”

  这一扯封建迷信,铁玄还真是信以为真。

  “原来如此,那你在这好好休息,街道两头再派乡勇把着,不许闲杂人等扰你清修。”

  李阳嘿嘿一笑:“老铁,你真是会办事,如此甚好,兄弟我多谢了!”

  等关了门之后,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真是清静到了极点。

  李阳心里憋了一口气,腾腾几步便上了二楼,推开雅间门一看,只觉得浑身又开始燥热起来。

  只见秦姬在地上滚来滚去,试图挣脱束缚,可只弄得云鬓散乱,衣衫不整,更增三分诱惑之色。

  李阳一声不吭,便将壶嘴硬**秦姬喉咙深处,把酒灌得一滴不剩。

  再揪着秦姬的过腰长发,横拉竖拽拖到旁边的锦榻上。

  双手连撕带扯,把其衣服扯得稀烂。

  “想让我身败名裂,赤身**丑态百出?还给小爷下药?让你也尝尝味道!”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阳双手一阵乱撕乱扯,把秦姬身上的衣服扯得粉碎,浑身不着片缕!

  其实之所以能克制药性,不过是用冷水浇身,暂时性压制住了而已。

  经过这么一忙活,丹田内邪火复燃,浑身上下燥热难当,已经渐渐把持不住。

  秦姬天生的媚骨,全身上下的皮肤晶莹如玉,体态婀娜,**,诱惑力爆棚。

  虽然服用了解药,可效果有限,现在喝了一整壶的**酒,解药也过了药劲。

  经过迷香催动,整个人也情欲勃发,水汪汪的骨肉犹如肉虫般扭动起来。

  李阳只无意瞅了一眼,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

  “奶奶的!让你白骨精作妖,吃俺老孙一棒!”

  李阳把人往锦榻上一丢,便纵身扑上,与秦姬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一个是年轻力壮,锋芒毕露,另一个久旱待雨,如饥似渴,当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鏖战!

  有诗赞曰。

  “千年白骨美人妆,双股如玉剑芒长,孙猴奋起金箍棒,搅翻魔窟透穹苍!”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斗转星移,已经到了二更天,李阳药性渐褪,人也平静了下来。

  再看秦姬香汗淋漓,躺在锦榻上不断地喘息,像是万般辛苦,又好似意犹未尽。

  “骚娘们!让你设计坑害小爷,这就是现世报的下场!”

  李阳说完,抓起秦姬的锦缎衣服,草草地把身子一擦,穿起衣服就要下楼。

  “公子…莫要弃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