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你也可以尽管说!”

  “在下还需要一些异兽的血液,血液越多越好,异兽越强越好!”

  见到秦神通,似乎真是一副认真模样。

  赵渊也是随之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突然开口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见状,秦神通颔首。

  “行,这事,老夫全部应下了!”

  “待军武大会结束之后,你们就好好留京修炼,切莫随之出去。”

  “凡是,听老夫的,错不了!”

  “这…是!”

  见秦神通这么说,赵渊点头。

  “下去吧!”

  “好生休息!”

  “三日以后,开始军武大会。”

  “此次共计一百三十余位高手一同参加。”

  “老夫会尽可能地弄到他们讯息。”

  “能闯进多少名,看你们自己本事了。”

  闻言,秦玉,赵渊神色微惊,倒也没多言只是恭敬颔首。

  “对了,你要异种之血…有什么要求么?”

  忽然,秦神通想到了什么扭头瞥了过去,出声询问。

  “这…”

  见此,赵渊愣住了,沉思片刻之后,微微颔首。

  “这…越强越好!”

  “哦?先天也可以?”

  “先天的?有么?”

  赵渊反问。

  秦神通一听笑了,当即上前轻拍着赵渊的肩膀。

  “哈哈时间来不及了。”

  “给你整后天的!”

  “军武大会,莫让老夫失望啊!”

  “明白!”

  赵渊点头。

  ……

  仅仅一日不到。

  秦神通便是将赵渊所需要的东西,弄来了!

  为了方便赵渊修炼,秦神通还特意为他准备了极为僻静的修炼密室。

  只见,密室四壁嵌着九盏琉璃灯,灯芯燃烧着淡青色火焰,将屋内三具琉璃棺照得泛起幽光。

  左侧棺中沉睡着一只浑身覆满冰晶鳞片的白虎,额间生着三支螺旋状的冰角,每片鳞片边缘都凝结着霜花。

  中央棺内蜷缩着一条通体赤红的巨蟒,鳞片如同熔铸的赤金,蛇瞳泛着诡异的竖纹。

  右侧棺中则是一头背生骨翼的黑豹,漆黑皮毛下隐现暗金色纹路,爪尖足有**般锋利,每根趾甲都泛着幽幽紫光。

  赵渊深吸一口气,将三瓶兽血尽数泼在身上。

  冰冷的血液顺着肌肤纹理渗入,瞬间激起一阵刺骨的剧痛。

  他强忍着剧痛,双手结印,口中低喝一声,运转起兽脉霸道诀。

  随着功法运转,赵渊的皮肤下青筋暴起,肌肉如充气般迅速膨胀。

  他的骨骼发出咔咔爆响,整个人硬生生拔高了半头。

  原本修长的手指变得粗壮有力,指甲逐渐硬化变黑,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腿上的毫毛根根竖起,化作坚硬的钢针,破开衣袖。

  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能清晰感受到兽脉霸道诀冲破了第二重桎梏,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气息从他体内爆发而出,震得密室的琉璃灯都微微摇晃。

  “成了?”

  赵渊微微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双手。

  那膨胀的肌肉让他感觉到,一股巨力,能够很轻松的随心而出。

  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随时随地的一巴掌拍去。

  “好强,如今我的实力就算不用九星连珠箭,不用七罡牛力,也能徒手,轻而易举地弄死后天二重吧!”

  按照兽脉霸道诀的记载来看,第二重突破可比后天三重。

  但…赵渊才突破!

  这血肉之力,略差一些。

  “还需要异种血,继续稳定啊!”

  赵渊出声低喃。

  “不过,凭借现在的实力应该也够用了!”

  说完,赵渊走出了密室。

  ……

  京都。

  皇宫外,校场上!

  三丈高的青石擂台矗立于校军场中央。

  汉白玉栏杆雕刻着祥龙吐珠,四角铜铸的望天吼兽口衔赤色灯笼。

  清风掠过,便发出铮铮鸣响。

  擂台顶端铺着玄铁打造的网格,网格缝隙间浇筑着滚烫的铜水,在阳光下泛着暗红光泽。

  皇甫圣斜倚在龙纹金漆高台之上,明黄织锦披风垂落阶前。

  十二旒冕冠随着动作轻晃,珠串碰撞声混着万年木檀香弥漫全场。

  此刻,他垂眸俯瞰!

  两侧文武百官分坐朱漆长案。

  近千禁卫军如铜铸般环立高台四周,玄铁甲胄上散发寒芒,腰间雁翎刀泛着冷芒。

  暗处更有十数道隐晦气息如毒蛇蛰伏,先天高手的威压若隐若现,将方圆百丈凝成无形牢笼。

  两名垂眼老太监垂手立于龙椅两侧,枯槁的手指虚搭在鎏金宫灯上,袖口垂下的翡翠扳指泛着幽光,恍若蛰伏的毒蛇。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位老太监实力深不可测

  而,擂台外围,各国来使簇拥着参赛武者。暹罗国使臣身着银线绣云纹的月白长袍,身后站着面覆玄铁面具,刀柄缠着浸透药液的绷带。

  高丽赤足立于猩红地毯。

  南越,琉球亦是屹立一侧。

  西戎,北狄更是带着人,一副倨傲的模样。

  秦玉,和赵渊站在一侧,默默地等候着。

  赵渊按耐不住好奇,直接一个探查之眼甩过去。

  嘶…

  下一刻,赵渊头皮发麻。

  忍不住吞咽口水。

  槽!

  这些人,实力似乎过猛了些吧。

  居然一个都看不出来。

  “大伴…开始吧!”

  皇甫圣悠悠开口道。

  话落一刹。

  只见那掌印太监恭敬应下。

  “是!陛下。”

  话落,掌印大监身形一闪,轻飘飘跃上擂台。

  只见其袍角无风自动,枯瘦如柴的右手轻轻一挥,宽大的袖口中顿时泛起一阵金光,一百多块刻着名字的护牌如惊鸿般飞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整齐的弧线,稳稳落在擂台边缘。

  护牌上的金字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与擂台四周的灯笼交相辉映。

  “咱家,是这场比试的裁判!”

  掌印太监尖细的嗓音在擂台内外回荡,语调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布满皱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唯有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扫过台下众人时,仿佛能看穿每个人的心思。

  “这次比试,点到为止最好。毕竟诸位都是客,客人入主家,若是受了伤,谁脸上都会过意不去!”

  掌印大监拖长了尾音,随后枯槁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袖中的拂尘。

  “若是真发生意外,那诸位自求多福!”

  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过,擂台四周的灯笼突然剧烈摇晃,烛火明明灭灭,将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此外,诸位记住一点!”

  太监突然提高声调,拂尘重重甩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升腾而起的气浪,朝着周围荡漾而去,所有擂台周围的那些参赛选手,甚至包括是来使都被这汽浪吹得情不自禁地倒退数步。

  哪怕是高长风都眯起了双眼。

  这等实力,似乎比刘承安更恐怖一丝。

  “说了认输,对方就停手,谁要是不听话,可别怪咱家不客气!”

  “现在…打乱令牌,随即挑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