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陆笙的反水
苏柠猛地按下警报器，同时从抽屉里抽出一支录音笔：
"你刚才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法庭上的证据。"
霍谦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扑过来，想要抢夺录音笔——
砰！
律所的门被踹开，周聿琛带着警方冲了进来！
"霍谦，你涉嫌谋杀、篡改医疗数据、商业欺诈，现在正式被捕。"
警官冷声宣布。
霍谦僵在原地，目光在苏柠和周聿琛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他笑了。
"苏柠，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陆笙已经做出了选择……你猜，她会站在哪一边？"
苏柠冷笑："霍谦，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毫无底线。"
她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霍谦被警方带走时，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崩塌，他拼命挣扎起来，发出的喊叫任谁听到都会后背生寒：
“苏柠！你等着，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会毁了你！毁掉你的一切！”
第二天，苏柠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苏柠，我们谈谈。"
是陆笙的声音。
苏柠抿了抿唇，稍作犹豫就答应了。
两人碰面的地方在湖城最繁华的商业街。
奶茶店里，陆笙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恒生药物的全部原始数据，以及……薄家、厉家、霍谦他们和我父亲的往来邮件。"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够判他十年了。"
苏柠挑眉："为什么帮我？"
陆笙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因为……我父亲不知道药物的真相，而霍谦，差点让我们全家陪葬。还有我父亲已经去世，我不想让他死后不得安宁。"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
"周聿琛选择你，是对的。"
苏柠微微一笑，伸出手："合作愉快？"
陆笙看了她几秒，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
晨星事务所。
周聿琛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一份匿名寄来的文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五分钟前，他收到霍谦逃狱的消息，紧接着就是这份文件被送到他手上。
文件里是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剪报——
《周氏集团涉嫌走私案，长子周振业被调查》。
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当年周家刚刚起步，确实接触过灰色产业，后来虽然洗白上岸，但这些陈年旧事一旦被翻出来，足以让整个周氏集团股价崩盘，甚至面临新一轮的调查。
正是因为这次大亏，周聿琛才已然决定改学法，商业那边有大哥撑着，而他则负责周家的后方安全。
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周律师，考虑好了吗？放过我，或者——鱼死网破。」
周聿琛冷笑，直接拨通了电话。
霍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周律师，看来你收到我的礼物了？"
"你从哪里拿到的？"周聿琛声音冰冷。
"你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侄女，周毓儿。"霍谦轻笑，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她，她以为我只是个想了解你们周家，做好一个女婿的必修课，和聊了几句家族历史，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们把她保护的这么好，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是她把捅向你们的刀递到我手上。”
毓儿以前一直在国外上学，没什么回国的时间，也根本不清楚将周家过去的那些事透露给霍谦会有严重的后果。
周聿琛眸色骤沉：
"霍谦，你动我家人？毓儿知道的不多，就算你从她身上套出什么，也不足为据。"
"别紧张，我只是自保。"霍谦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阴冷，"只要你撤诉，让苏柠别再咬着我不放，这些资料永远不会见光。"
周聿琛沉默两秒，忽然笑了：
"霍谦，你搞错了一件事。"
"哦？"
"我父亲当年确实犯了错，但他付出了代价。"周聿琛的声音冷静而锋利，"周家能有今天，不是靠掩盖过去，而是靠堂堂正正做生意，而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律师。"
霍谦的声音终于带了一丝忌惮：
"所以……你的选择是？"
"法庭见。"
电话那头，霍谦的呼吸明显一滞。
随即传出低低的笑声：
"周聿琛，你果然够狠。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通话切断，周聿琛转身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必须确保毓儿的安全，但当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周毓儿后，他的心猛地沉下去。
如果现在报警，将霍谦彻底激怒，后果他无法承担。
就在沈言发动人脉寻找周毓儿踪迹时，周聿琛收到一个地址，那是一张周毓儿被绑住的照片，地点在城郊的烂尾楼。
霍谦点名要周聿琛自己来，他对周毓儿可没有对苏柠那样温柔留情面。
陆笙电话紧跟着打过来，周聿琛想起苏柠告诉自己的话，还是接起了陆笙的电话。
*
深夜，城郊的烂尾楼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黑洞洞的窗口仿佛无数双眼睛，冷冷注视着来人。
周聿琛独自走进一楼大厅，脚步声在空旷的混凝土结构中回荡。
"周律师，果然守信用。"
霍谦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站在断裂的楼梯口，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箱。
周聿琛抬头，神色淡漠：
"毓儿在哪？"
"放心，她很好。"霍谦微笑，
"只要周律师签了这份撤诉协议，我保证她明天就能平安回家。"
保镖将金属箱打开，里面是一份文件和一个注射器。
周聿琛扫了一眼，冷笑："撤诉可以，但注射器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保障。"霍谦推了推眼镜，"周律师这么厉害的人物，口头承诺我可信不过。"
周聿琛盯着那管透明液体，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药物。
"如果我不答应呢？"
霍谦叹了口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毓儿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
和下午发给他的一模一样。
周聿琛的瞳孔骤然收缩。
"霍谦！"
他声音低沉如猛兽低吼，"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霍谦却笑了：
"周律师你别激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手里不止有周家的黑料，还有人质。"
他缓缓走下楼梯，声音轻柔：
"签了文件，注射这管药，我就放了她。否则……"
他故意没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
苏柠猛地按下警报器，同时从抽屉里抽出一支录音笔：
"你刚才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法庭上的证据。"
霍谦的脸色终于变了，他猛地扑过来，想要抢夺录音笔——
砰！
律所的门被踹开，周聿琛带着警方冲了进来！
"霍谦，你涉嫌谋杀、篡改医疗数据、商业欺诈，现在正式被捕。"
警官冷声宣布。
霍谦僵在原地，目光在苏柠和周聿琛之间来回扫视，最终，他笑了。
"苏柠，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陆笙已经做出了选择……你猜，她会站在哪一边？"
苏柠冷笑："霍谦，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毫无底线。"
她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霍谦被警方带走时，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崩塌，他拼命挣扎起来，发出的喊叫任谁听到都会后背生寒：
“苏柠！你等着，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会毁了你！毁掉你的一切！”
第二天，苏柠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苏柠，我们谈谈。"
是陆笙的声音。
苏柠抿了抿唇，稍作犹豫就答应了。
两人碰面的地方在湖城最繁华的商业街。
奶茶店里，陆笙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恒生药物的全部原始数据，以及……薄家、厉家、霍谦他们和我父亲的往来邮件。"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够判他十年了。"
苏柠挑眉："为什么帮我？"
陆笙沉默片刻，终于开口：
"因为……我父亲不知道药物的真相，而霍谦，差点让我们全家陪葬。还有我父亲已经去世，我不想让他死后不得安宁。"
她抬起头，眼神复杂：
"周聿琛选择你，是对的。"
苏柠微微一笑，伸出手："合作愉快？"
陆笙看了她几秒，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
晨星事务所。
周聿琛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一份匿名寄来的文件，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五分钟前，他收到霍谦逃狱的消息，紧接着就是这份文件被送到他手上。
文件里是二十年前的旧报纸剪报——
《周氏集团涉嫌走私案，长子周振业被调查》。
那是他父亲的名字。
当年周家刚刚起步，确实接触过灰色产业，后来虽然洗白上岸，但这些陈年旧事一旦被翻出来，足以让整个周氏集团股价崩盘，甚至面临新一轮的调查。
正是因为这次大亏，周聿琛才已然决定改学法，商业那边有大哥撑着，而他则负责周家的后方安全。
手机震动，屏幕上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周律师，考虑好了吗？放过我，或者——鱼死网破。」
周聿琛冷笑，直接拨通了电话。
霍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周律师，看来你收到我的礼物了？"
"你从哪里拿到的？"周聿琛声音冰冷。
"你那个天真可爱的小侄女，周毓儿。"霍谦轻笑，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她，她以为我只是个想了解你们周家，做好一个女婿的必修课，和聊了几句家族历史，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们把她保护的这么好，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是她把捅向你们的刀递到我手上。”
毓儿以前一直在国外上学，没什么回国的时间，也根本不清楚将周家过去的那些事透露给霍谦会有严重的后果。
周聿琛眸色骤沉：
"霍谦，你动我家人？毓儿知道的不多，就算你从她身上套出什么，也不足为据。"
"别紧张，我只是自保。"霍谦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阴冷，"只要你撤诉，让苏柠别再咬着我不放，这些资料永远不会见光。"
周聿琛沉默两秒，忽然笑了：
"霍谦，你搞错了一件事。"
"哦？"
"我父亲当年确实犯了错，但他付出了代价。"周聿琛的声音冷静而锋利，"周家能有今天，不是靠掩盖过去，而是靠堂堂正正做生意，而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律师。"
霍谦的声音终于带了一丝忌惮：
"所以……你的选择是？"
"法庭见。"
电话那头，霍谦的呼吸明显一滞。
随即传出低低的笑声：
"周聿琛，你果然够狠。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通话切断，周聿琛转身拿起外套，大步走出办公室。
他必须确保毓儿的安全，但当发现怎么也联系不上周毓儿后，他的心猛地沉下去。
如果现在报警，将霍谦彻底激怒，后果他无法承担。
就在沈言发动人脉寻找周毓儿踪迹时，周聿琛收到一个地址，那是一张周毓儿被绑住的照片，地点在城郊的烂尾楼。
霍谦点名要周聿琛自己来，他对周毓儿可没有对苏柠那样温柔留情面。
陆笙电话紧跟着打过来，周聿琛想起苏柠告诉自己的话，还是接起了陆笙的电话。
*
深夜，城郊的烂尾楼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黑洞洞的窗口仿佛无数双眼睛，冷冷注视着来人。
周聿琛独自走进一楼大厅，脚步声在空旷的混凝土结构中回荡。
"周律师，果然守信用。"
霍谦的声音从二楼传来，他站在断裂的楼梯口，身后跟着两个保镖，其中一人手里拎着一个金属箱。
周聿琛抬头，神色淡漠：
"毓儿在哪？"
"放心，她很好。"霍谦微笑，
"只要周律师签了这份撤诉协议，我保证她明天就能平安回家。"
保镖将金属箱打开，里面是一份文件和一个注射器。
周聿琛扫了一眼，冷笑："撤诉可以，但注射器是什么意思？"
"一点小保障。"霍谦推了推眼镜，"周律师这么厉害的人物，口头承诺我可信不过。"
周聿琛盯着那管透明液体，知道那绝不是普通的药物。
"如果我不答应呢？"
霍谦叹了口气，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毓儿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
和下午发给他的一模一样。
周聿琛的瞳孔骤然收缩。
"霍谦！"
他声音低沉如猛兽低吼，"你敢动她一下，我让你生不如死。"
霍谦却笑了：
"周律师你别激动。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手里不止有周家的黑料，还有人质。"
他缓缓走下楼梯，声音轻柔：
"签了文件，注射这管药，我就放了她。否则……"
他故意没说完，但威胁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