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复婚
苏柠笑着接过侍者递来的银质餐叉，不在意的回了句：
"孕期贫血而已。"
却在触碰的瞬间猛地缩手——叉柄在她掌心烙下三道红痕，仿佛被灼烧过。
她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掌心的烫伤。
苏檬则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她太熟悉这种反应了，在黑市的各种档案里见过无数次——对银制品过敏，天使计划核心成员的共同特征。
于是立刻追问苏柠，唐临将她带走那几天，有没有给她开通过什么权限。
苏柠当即想起什么：
“那个基因库的进入权限……说是和唐临同一级别，难道是因为这个？”
苏檬捧着她的手仔细端详，最终无奈的松开她：
“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这种特护的体质以后会跟你一辈子，搞不好你生的孩子也会遗传这种体质。”
苏柠攥起掌心，释然的摇摇头：
“我欠他一条命，付点代价也应该。”
复婚仪式选在春日里，苏家的樱花树下。
周聿琛单膝跪地，将新的钻戒套入苏柠无名指时，远处传来苏檬夸张的抽泣声。
"周聿琛，你要是再让我姐掉一滴眼泪..."她举着DV威胁道，却被未婚夫阿肯笑着拖走。
苏柠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冷硬如铁的男人。
湖城商海最年轻的巨擘，此刻正用颤抖的手指为她系上婚纱背后的丝带。
自从她怀孕后，周聿琛变了很多——会在深夜为她热牛奶，记得她产检的每个日期，甚至学会了用笨拙的手法给她按摩浮肿的小腿。
周聿琛低头吻她锁骨上的淡疤：
"笑什么？"
那是古堡爆炸留下的痕迹。
"我在想..."苏柠抚上微隆的小腹，"如果是女孩，小名要不要给她起名"阿琳"？琳琅的琳，有美玉之意。"
空气瞬间凝固。
周聿琛的肌肉绷紧了，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
"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很好听。"
樱花飘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苏柠没有注意到，丈夫的智能手表在这一刻收到了加密邮件——发件人栏赫然显示着已被摧毁的"天使计划"服务器代码。
*
回到市中心医院上班的第一天，苏柠在更衣室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第五...决裁者？"她下意识护住腹部，后背抵上冰冷的储物柜。
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完全陌生的面孔。
可他身上的气息不会错。
天使计划的掌权人身上都会有种酸涩发苦的味道。
"苏主任认错人了。"对方递来工作证，"我是新来的神经外科主任，姓吴。"
直到对方走远，苏柠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她打开水龙头拼命冲洗双手，抬头时镜中的自己却令她毛骨悚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瞳孔泛着熟悉的银灰色。
*
B超室里，负责产检的医生将探头在她腹部移动：
"宝宝很健康。"他突然皱眉，"不过胎心率有些特别...等等，这是？"
屏幕上，胎儿的心脏位置隐约可见极细的银线，像某种精密的电路图案。
苏柠猛地坐起身，画面立刻恢复正常。
"孕激素导致的视觉误差啦。"医生笑着打印照片，"周总知道是双胞胎吗？"
现在人们对周聿琛的印象已经从那个冷硬的律师变成周氏集团的总裁了。
苏柠震惊地重复："双胞胎？"
她分明记得上周检查还只有一个孕囊。
当晚，苏柠在浴室的蒸汽中昏厥。
醒来时发现周聿琛正用棉签采集她耳后的皮肤组织——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微型接口，与唐临曾经植入定位器的位置分毫不差。
"聿琛？"她虚弱地呼唤。
男人迅速收起采样管，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你发烧了。"他抱起她走向卧室，"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医院。"
苏柠在他怀里昏沉睡去，没看见书房里亮着的电脑屏幕——周聿琛的加密文件夹中，唐临的古堡平面图被标记了数十个红点，最新一张胎儿B超上打着鲜红的星星符号。
凌晨三点，苏柠被剧烈的胎动惊醒。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失声——她的腹部皮肤下，有规律的凸 起不是婴儿的小手小脚，而是细长的、如同数据流般的银光。
"啊！"她本能地抓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碰倒了水杯。
玻璃碎裂声中，周聿琛冲进卧室，手中竟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
"开始了？"他声音异常冷静，枪口却在对上苏柠泪眼的瞬间垂下，"别怕，我联系苏檬。"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苏柠颤抖着掀开睡衣。
此刻她的腹部已恢复平静，但皮肤上残留着蛛网状的银色纹路。
周聿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将掌心覆上她的肚子。
"唐临给你的不只是数据。"他声音苦涩，"他把自己最完美的基因序列...偷偷植入了你体内，通过日常饮食以及接触你的物品……比如那枚发簪。"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苏柠瞬间惨白的脸。
她突然想通了一切——发簪接触头皮时的刺痛，对银器的过敏反应，还有胎儿异常的发育速度：
"所以这两个孩子...其实是..."
"唐临的克隆体，或者比那更复杂。"周聿琛的手机屏幕亮起红色警报，他扫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
"苏檬发来消息，第五决裁者确实潜伏在医院——他们等的就是你的分娩日。"
又一波剧痛袭来，苏柠蜷缩成团。
这次她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体内重组——不是分娩的阵痛，而是基因层面的蜕变。
当疼痛达到顶峰时，她的视野突然切换成热成像模式，清晰看到周聿琛胸腔里跳动的机械心脏。
"聿琛你...你也是改造人？"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周聿琛的眼神变得陌生而悲哀。
"不全是。"他解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刀疤，
"我是"牧羊人"系列最后一个产品，当时你给了我最后的强化药剂，虽然延续了我的命，可我要想继续活下去，就要定期更换机械心脏。"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节奏越来越急。
在苏柠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周聿琛对着通讯器说：
"准备最终计划，我不能让那种母体在她体内觉醒。"
远处传来苏檬撕心裂肺的喊声："周聿琛你敢！那是我姐！"
苏柠笑着接过侍者递来的银质餐叉，不在意的回了句：
"孕期贫血而已。"
却在触碰的瞬间猛地缩手——叉柄在她掌心烙下三道红痕，仿佛被灼烧过。
她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掌心的烫伤。
苏檬则看得呼吸急促起来。
她太熟悉这种反应了，在黑市的各种档案里见过无数次——对银制品过敏，天使计划核心成员的共同特征。
于是立刻追问苏柠，唐临将她带走那几天，有没有给她开通过什么权限。
苏柠当即想起什么：
“那个基因库的进入权限……说是和唐临同一级别，难道是因为这个？”
苏檬捧着她的手仔细端详，最终无奈的松开她：
“看着没什么异常，只是这种特护的体质以后会跟你一辈子，搞不好你生的孩子也会遗传这种体质。”
苏柠攥起掌心，释然的摇摇头：
“我欠他一条命，付点代价也应该。”
复婚仪式选在春日里，苏家的樱花树下。
周聿琛单膝跪地，将新的钻戒套入苏柠无名指时，远处传来苏檬夸张的抽泣声。
"周聿琛，你要是再让我姐掉一滴眼泪..."她举着DV威胁道，却被未婚夫阿肯笑着拖走。
苏柠望着眼前这个曾经冷硬如铁的男人。
湖城商海最年轻的巨擘，此刻正用颤抖的手指为她系上婚纱背后的丝带。
自从她怀孕后，周聿琛变了很多——会在深夜为她热牛奶，记得她产检的每个日期，甚至学会了用笨拙的手法给她按摩浮肿的小腿。
周聿琛低头吻她锁骨上的淡疤：
"笑什么？"
那是古堡爆炸留下的痕迹。
"我在想..."苏柠抚上微隆的小腹，"如果是女孩，小名要不要给她起名"阿琳"？琳琅的琳，有美玉之意。"
空气瞬间凝固。
周聿琛的肌肉绷紧了，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
"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很好听。"
樱花飘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苏柠没有注意到，丈夫的智能手表在这一刻收到了加密邮件——发件人栏赫然显示着已被摧毁的"天使计划"服务器代码。
*
回到市中心医院上班的第一天，苏柠在更衣室撞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第五...决裁者？"她下意识护住腹部，后背抵上冰冷的储物柜。
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摘下口罩，露出完全陌生的面孔。
可他身上的气息不会错。
天使计划的掌权人身上都会有种酸涩发苦的味道。
"苏主任认错人了。"对方递来工作证，"我是新来的神经外科主任，姓吴。"
直到对方走远，苏柠才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她打开水龙头拼命冲洗双手，抬头时镜中的自己却令她毛骨悚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瞳孔泛着熟悉的银灰色。
*
B超室里，负责产检的医生将探头在她腹部移动：
"宝宝很健康。"他突然皱眉，"不过胎心率有些特别...等等，这是？"
屏幕上，胎儿的心脏位置隐约可见极细的银线，像某种精密的电路图案。
苏柠猛地坐起身，画面立刻恢复正常。
"孕激素导致的视觉误差啦。"医生笑着打印照片，"周总知道是双胞胎吗？"
现在人们对周聿琛的印象已经从那个冷硬的律师变成周氏集团的总裁了。
苏柠震惊地重复："双胞胎？"
她分明记得上周检查还只有一个孕囊。
当晚，苏柠在浴室的蒸汽中昏厥。
醒来时发现周聿琛正用棉签采集她耳后的皮肤组织——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微型接口，与唐临曾经植入定位器的位置分毫不差。
"聿琛？"她虚弱地呼唤。
男人迅速收起采样管，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你发烧了。"他抱起她走向卧室，"明天我请假陪你去医院。"
苏柠在他怀里昏沉睡去，没看见书房里亮着的电脑屏幕——周聿琛的加密文件夹中，唐临的古堡平面图被标记了数十个红点，最新一张胎儿B超上打着鲜红的星星符号。
凌晨三点，苏柠被剧烈的胎动惊醒。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失声——她的腹部皮肤下，有规律的凸 起不是婴儿的小手小脚，而是细长的、如同数据流般的银光。
"啊！"她本能地抓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碰倒了水杯。
玻璃碎裂声中，周聿琛冲进卧室，手中竟握着一把造型奇特的**。
"开始了？"他声音异常冷静，枪口却在对上苏柠泪眼的瞬间垂下，"别怕，我联系苏檬。"
"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苏柠颤抖着掀开睡衣。
此刻她的腹部已恢复平静，但皮肤上残留着蛛网状的银色纹路。
周聿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单膝跪在床边，轻轻将掌心覆上她的肚子。
"唐临给你的不只是数据。"他声音苦涩，"他把自己最完美的基因序列...偷偷植入了你体内，通过日常饮食以及接触你的物品……比如那枚发簪。"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苏柠瞬间惨白的脸。
她突然想通了一切——发簪接触头皮时的刺痛，对银器的过敏反应，还有胎儿异常的发育速度：
"所以这两个孩子...其实是..."
"唐临的克隆体，或者比那更复杂。"周聿琛的手机屏幕亮起红色警报，他扫了一眼屏幕，脸色骤变，
"苏檬发来消息，第五决裁者确实潜伏在医院——他们等的就是你的分娩日。"
又一波剧痛袭来，苏柠蜷缩成团。
这次她清晰感觉到有东西在体内重组——不是分娩的阵痛，而是基因层面的蜕变。
当疼痛达到顶峰时，她的视野突然切换成热成像模式，清晰看到周聿琛胸腔里跳动的机械心脏。
"聿琛你...你也是改造人？"她艰难地挤出这句话。
周聿琛的眼神变得陌生而悲哀。
"不全是。"他解开睡衣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刀疤，
"我是"牧羊人"系列最后一个产品，当时你给了我最后的强化药剂，虽然延续了我的命，可我要想继续活下去，就要定期更换机械心脏。"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节奏越来越急。
在苏柠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周聿琛对着通讯器说：
"准备最终计划，我不能让那种母体在她体内觉醒。"
远处传来苏檬撕心裂肺的喊声："周聿琛你敢！那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