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何书意。

  陆闻州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掐了把手中的细腰。

  “哪想?嗯?”

  “你讨厌……先进去嘛。”

  两人视若无人的拥吻。

  温辞僵在原地,慢慢红了眼睛,心脏像是被钩子钩住似的,麻木的疼。

  印象里陆闻州向来都是冷静自持的。

  只有面对她时,才显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如今,他因为另一个女孩一次次失控。

  远处,陆闻州解馋后,搂着女孩走了进去。

  温辞深吸了口气,自虐般跟了上去。

  包厢门口。

  温辞按下门把手的那一刻,看到里面的画面,险些破防。

  眼前,陆闻州和何书意隔着一张薄薄的纸巾,亲的缠绵悱恻。

  “啧,再亲一个!”

  “闻州就是会玩啊!”

  几个人追着调侃,“书意,闻州活怎么样啊?”

  何书意害羞的缩在男人怀里,陆闻州领口开了几颗扣子,整个人放浪形骸,揉了把女孩的腰臀,把人按进怀里,睨着他们。

  “够了啊,她害羞。”

  “哈哈哈,闻州,早跟你说出来玩吧,温辞哪有外面的人玩的爽?”

  门外,温辞握着门把手的手都在颤,泪水麻木的往下掉。

  眼下这个逼仄的门口,仿佛成了审判她的刑场。

  原来,陆闻州的兄弟早知道他外面有人了,都瞒着她,把她当**糊弄。

  她实在听不下去,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

  包厢里。

  陆闻州听到他们提起温辞,当即就冷下脸。

  “我说过,这种时候,不准备把小辞牵扯进来。”

  “还有,这件事,谁都不准传出去,不然,别怪我无情。”

  “哎呀,我们心里有数呢。”

  但陆闻州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就连何书意主动靠近,他都意兴阑珊。

  温辞就是他的底线,谁都不准触碰。

  ……

  温辞跌跌撞撞跑出来,先趴在**桶干呕了好一会,眼泪都出来了。

  太恶心了,实在太恶心了!

  她用力擦了擦不久前被陆闻州碰到的手,随后才走向路边的车。

  整个人浑浑噩噩靠在椅背上,“司机,先不回去,麻烦去酒吧。”

  司机闻言,透过后车镜看向她。

  他刚刚也看到陆闻州刚跟她分开后,就立刻跟另一个女孩纠缠在一起,真是让人咋舌。

  叹息了声。

  “姑娘,这天下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你和你老公应该结婚很久了吧,我看他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你找个机会跟他谈一谈,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温辞摇摇头,眼尾泛着薄薄的猩红。

  “**的男人就是烂白菜,我为什么要委曲求全?”

  闻言,司机也不好在说什么,送她去了酒吧。

  陆闻州已经付过钱了,而且是几倍的价钱。

  司机叮嘱她几句后,开车离开了。

  温辞这些年应酬不断,红的白的,很少喝醉。

  而且她学了跆拳道,不然不会一个人来酒吧这种地方。

  她点了杯血腥玛丽。

  一个人喝酒听歌。

  此刻,只有浓烈的酒精才能让她忘记那些恶心的画面。

  “美女,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径自坐在她身边,唇角噙着戏谑的笑,目光上下打量她——

  烟灰色雪纺衫,配黑色包臀鱼尾裙,卷发轻柔的披散在肩上,美的令人心醉。

  温辞闻声,漂亮的桃花眼掀起,轻瞥他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抹白痕。

  冷嗤。

  “都有家室的人了,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的人品简直比**都让人下头。”

  男人脸色大变,猛的握住她手腕,盯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反讽。

  “你也不过如此,都结了婚了,还穿成这样来这儿卖弄风骚。”

  “都是来钓的,给你台阶就下吧,别装什么贞洁烈女。”

  温辞眼睛猛的一眯,抬脚就朝他身上踹去。

  趁他跌倒,她转身就走。

  “艹。”

  男人淬了口,忍痛追上去。

  温辞阔步离开,路过拐角,猝不及防的装上一道肉墙,柔软装着挺硬,好疼。

  “啊……”

  温辞吃痛捂着鼻子,闻到一股清洌的体息。

  紧接着。

  肩膀忽的一沉。

  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在头顶落下。

  “没事吧。”

  温辞忍着痛意,挥了挥手,没注意男人的模样,提步就要走。

  这时,一道粗狂的怒骂声音传来,“你给我站住!刚替我那一脚,我——”

  话未说完,在触及到温辞身边的英姿挺拔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他指着温辞鼻子讽刺,

  “呸!我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吧,还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么快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温辞冷下脸,刚要说什么。

  那人就被保镖一脚踹翻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经理闻讯匆匆赶来,看到傅寒声,心口突的打了个咯噔。

  “傅总,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让人把他弄出去。”

  傅总?

  温辞在京市并没有听到这号人物。

  她不禁抬眼看向他——

  男人无可挑剔的侧脸冷硬分明,冷淡,清隽。一身墨色高定西装,颀长挺拔,温莎结一丝不苟系在领口,举手投足都充满了矜贵感。

  傅寒声眯眸看他一眼,冷笑了声。

  “这里的人敢肆意妄为,就没有管理者的原因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李经理开的**。”

  听到这话,李经理额头冷汗直冒,压根不敢跟男人对视。

  “我一定整治,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说着,他又看向温辞,“这位是您女朋友吧,是我们有眼无珠,以后,绝不会有下次!这样,今晚的消费我们全部免费,如何?”

  傅寒声和温辞皆是一怔。

  “不是!你误会了!”温辞连忙否认,“我的酒水钱,我来付就好。”

  说着,她包里翻找着手机。

  然而找了半天硬是没有找到。

  温辞皱了皱眉。

  她的包只有陆闻州碰过,难不成,他把她的手机拿走了?

  为什么?

  想到什么,温辞翻找包的动作猛的一顿。

  陆闻州是为了给何书意删除照片,拿走了她手机……

  可他就没想到如果她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手机打电话该怎么办吗?

  一瞬间的功夫,温辞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把酸甜苦辣都尝了个遍。

  经理狐疑,“小姐?”

  温辞回过神,敛了敛神色,有些尴尬的说,“经理,我的手机丢了,可能付不了钱,要不这样好了,我把我身份证压在这儿,我明天给您付钱,如何?”

  “一起付吧。”

  男人忽然开口。

  温辞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唇,悄悄看向他……

  男人神色冷淡,丝毫不在意,想来是,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随手一帮罢了。

  “谢谢。”温辞抿了抿唇,说,“要不你给我留一个**吧,我之后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