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涵心疼地将商墨抱在怀里：“若不是母亲最后交代墨儿装傻，再找机会逃出东宫，墨儿恐怕已经死在东宫里了。”
“母亲在信中告诉微臣，若是她出事，便要微臣带着墨儿前来寻求二殿下的庇护。”
安悠玥颔首：“我会安排你们住在观月殿里，在这里，没人伤害的了你们。”
“但是微臣不甘心，微臣想要为母亲报仇，求二殿下成全。”仲涵俯身磕了个响头，便没再起来。
安悠玥蹙眉：“你的意思是，你想亲自为你的母亲报仇？”
“是，只要能为母亲报仇，要微臣做什么，微臣都愿意。”
安悠玥缓缓起身，走下望月台，看向一旁的小少年。
“那你呢？”
小少年有些愣神，他看了仲涵一眼，也跪地磕头：“墨儿也想给外祖母报仇。”
安悠玥目光扫过二人：“你们都想报仇，你们可知，报仇之人，手上必会染上鲜血。”
说着，蹲下身来，扶起商墨与其对视：“你又可知，你若要为你的外祖母报仇，就必须与你的母亲商芷若为敌？”
“你的姑姑亦是如此。”
仲涵一惊：“殿下，您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这些，未免太过残忍了……”
安悠玥目光凛凛：“他虽然还小，但在他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就不该再将他当作孩子来糊弄。”
“与其突如其来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不如将所有事情摊开来告诉他，叫他自己做抉择。”
“商墨，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也有做选择的权利。”
这句话，安悠玥是对小少年说的。
商墨怔怔地看了安悠玥一会儿，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指甲缝里还染着仲清荷的血。
外祖母最后说的话，就像是这血，染进了他的心里，怎么洗也洗不掉。
小少年再次跪地行礼：“墨儿决定了，要为外祖母报仇。”
安悠玥搭上商墨的肩膀：“你想好了，若是做了选择，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便怨不得其他人。”
听到这话，仲涵蓦地一怔。
她忽然意识到，二殿下一再向商墨确认心意，何尝不是为了她们姑侄。
若她瞒着墨儿去复仇，最后伤害了商芷若，墨儿未来又怎会不恨她？
如此看来确实如母亲信中所言，二殿下和太女殿下不一样，她比太女殿下更值得信任！
仲涵握住了商墨的小手：“墨儿，你若是不想参与此事，姑母不会逼你。”
商墨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墨儿想好了，与姑母共进退，只求二殿下最后能留我母亲一条性命。”
看着姑侄二人看向自己的坚毅眼神，安悠玥缓缓起身。
“好，我答应你们。”
“那，微臣现在能做些什么呢？”仲涵问。
安悠玥抬头望向夜晚的月色：“如今，倒是有一件事非你去做不可。”
……
东宫，前厅。
“殿下……”敖青的声音远远传来。
商芷若闻言立刻起身，急匆匆地问道：“如何？”
敖青摇了摇头：“殿下，您让青儿去找的那些人，她们都不愿意见青儿。”
商芷若神色一僵：“这，这怎么可能，你有将信物拿给他们吗？说是孤让你去找她们的吗？”
敖青点头：“说了，青儿嘴巴都说干了，但是她们都不肯出来相见，有些人还说……”
“还说什么了？”商芷若追问，“你快说啊！”
敖青喉头滚动了一下：“她们还说，正因为青儿是殿下人，她们才不见。”
商芷若踉跄着退后一步，跌坐在太师椅里。
“怎么会这样，仲清荷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毁了孤这么多年建立的同盟势力。”
“母亲在信中告诉微臣，若是她出事，便要微臣带着墨儿前来寻求二殿下的庇护。”
安悠玥颔首：“我会安排你们住在观月殿里，在这里，没人伤害的了你们。”
“但是微臣不甘心，微臣想要为母亲报仇，求二殿下成全。”仲涵俯身磕了个响头，便没再起来。
安悠玥蹙眉：“你的意思是，你想亲自为你的母亲报仇？”
“是，只要能为母亲报仇，要微臣做什么，微臣都愿意。”
安悠玥缓缓起身，走下望月台，看向一旁的小少年。
“那你呢？”
小少年有些愣神，他看了仲涵一眼，也跪地磕头：“墨儿也想给外祖母报仇。”
安悠玥目光扫过二人：“你们都想报仇，你们可知，报仇之人，手上必会染上鲜血。”
说着，蹲下身来，扶起商墨与其对视：“你又可知，你若要为你的外祖母报仇，就必须与你的母亲商芷若为敌？”
“你的姑姑亦是如此。”
仲涵一惊：“殿下，您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这些，未免太过残忍了……”
安悠玥目光凛凛：“他虽然还小，但在他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就不该再将他当作孩子来糊弄。”
“与其突如其来的事实让他无法接受，不如将所有事情摊开来告诉他，叫他自己做抉择。”
“商墨，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也有做选择的权利。”
这句话，安悠玥是对小少年说的。
商墨怔怔地看了安悠玥一会儿，又垂眸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指甲缝里还染着仲清荷的血。
外祖母最后说的话，就像是这血，染进了他的心里，怎么洗也洗不掉。
小少年再次跪地行礼：“墨儿决定了，要为外祖母报仇。”
安悠玥搭上商墨的肩膀：“你想好了，若是做了选择，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便怨不得其他人。”
听到这话，仲涵蓦地一怔。
她忽然意识到，二殿下一再向商墨确认心意，何尝不是为了她们姑侄。
若她瞒着墨儿去复仇，最后伤害了商芷若，墨儿未来又怎会不恨她？
如此看来确实如母亲信中所言，二殿下和太女殿下不一样，她比太女殿下更值得信任！
仲涵握住了商墨的小手：“墨儿，你若是不想参与此事，姑母不会逼你。”
商墨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墨儿想好了，与姑母共进退，只求二殿下最后能留我母亲一条性命。”
看着姑侄二人看向自己的坚毅眼神，安悠玥缓缓起身。
“好，我答应你们。”
“那，微臣现在能做些什么呢？”仲涵问。
安悠玥抬头望向夜晚的月色：“如今，倒是有一件事非你去做不可。”
……
东宫，前厅。
“殿下……”敖青的声音远远传来。
商芷若闻言立刻起身，急匆匆地问道：“如何？”
敖青摇了摇头：“殿下，您让青儿去找的那些人，她们都不愿意见青儿。”
商芷若神色一僵：“这，这怎么可能，你有将信物拿给他们吗？说是孤让你去找她们的吗？”
敖青点头：“说了，青儿嘴巴都说干了，但是她们都不肯出来相见，有些人还说……”
“还说什么了？”商芷若追问，“你快说啊！”
敖青喉头滚动了一下：“她们还说，正因为青儿是殿下人，她们才不见。”
商芷若踉跄着退后一步，跌坐在太师椅里。
“怎么会这样，仲清荷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毁了孤这么多年建立的同盟势力。”